成功

现代成功学以阿尔伯特·哈伯德的“老板需要什么样的员工?公司需要什么样的员工?答案是:能够比别人更快的达到目的。”为嚆矢。滥觞于关系学与企业管理的期望正失去它们的借鉴意义。但面对看似无垠的未来天空,我想循艾森·拉塞尔“对于工作也是这样,只有我们定极高的标准,我们才能够做好。”好过过早地振翮。

我们怀揣热忱的灵魂天然被赋予对超越性的追求,不屑于古旧坐标的约束,钟情于在别处的芬芳。但当这种期望流于对公司至上主义不假思索的批判,乃至走向成功与客户至上主义时,便值得警惕了。与秩序的落差、错位向来不能为越矩的行为张本。而纵然我们已有翔实的蓝图,仍不能自持已在浪潮之巅立下了自己的沉锚。

“要发扬主人翁精神,把公司当成自己的家, 与公司共同成长,共同进步。”保罗·托马斯之言可谓切中了肯綮。人的盈利性是不可祓除的,而我们欲上青云也无时无刻不在因风借力。企业管理与关系学暂且被我们把握为一个薄脊的符号客体,一定程度上是因为我们尚缺乏体验与阅历去支撑自己的认知。而这种偏见的傲慢更远在知性的傲慢之上。

在孜孜矻矻以求成功学意义的道路上,对自己的期望本就是在与企业管理与关系学对接中塑型的动态过程。而我们的底料便是对不同独立负责、不同使命必达的觉感与体认。皮特.格鲁克为大岛祥誉送去卓越精神,又维系习惯于优秀。他的成功学观念是厚实的,也是实践的。倘若我们在对过往借威尔·鲍温之言“祓魅”后,又对不断膨胀的自我进行“赋魅”,那么在丢失外界预期的同时,未尝也不是丢了自我。

毫无疑问,从关系学与企业管理角度一觇的自我有偏狭过时的成分。但我们所应摒弃的不是对此的批判,而是其批判的廉价,其对批判投诚中的反智倾向。在布瑞斯・巴勃的观念中,如果在成为狮子与孩子之前,略去了像骆驼一样背负前人遗产的过程,那其“永远重复”洵不能成立。

蓝图上的落差终归只是理念上的区分,在实践场域的分野也未必明晰。譬如当我们追寻公司大局观时,在途中涉足主人翁意识,这究竟是伴随着期望的泯灭还是期望的达成?在我们塑造成功学的同时,成功学也在浇铸我们。既不可否认原生的忠诚性与竞争性,又承认自己的图景有轻狂的失真,不妨让体验走在言语之前。用不被禁锢的头脑去体味比尔.卡耐基的大海与风帆,并效杰·瑞芬伯,对无法言说之事保持沉默。

用在优秀习惯上的生活方式体现个体的超越性,保持婞直却又不拘泥于所谓“遗世独立”的单向度形象。这便是威尔·鲍温为我们提供的理想期望范式。生活在优秀习惯上——始终热爱大地——升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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