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很乱。具体有多乱很难讲。但是有一点就是乱了很久。小国在春秋时期被兼并的差不多了,到了战国就只剩7个比较厉害的大国但其实,真的牛的只有秦、赵、齐、楚、魏。也就是说有资格乱杀其他国家当爸爸的不包括韩和燕。当然这是我个人看法,不过不是因为我看不起他们或者说对这俩有偏见,主要原因是他们不配。这个到后面我还会再讲。
总之大家只需要知道这个时期很乱,大家都不满意,但是大家都想当爸爸,用他们的话来讲叫“序八州而朝同列”。在争当爸爸的激烈角逐中呢我们的小故事就开始了。
首先说的是晋。话说晋国的国君智伯,嗯是个憨批。当然不是最憨的,但是在战国里的憨批国君中也算排的上号。有一天他突发奇想找韩康子要地。韩康子这爆脾气哪受的了,凭什么把老子自己的地给你,不给!这时候段规就出来说话了。要说这段规也是个人才。之前有一次智伯请韩康子和魏还子吃饭,对他们态度极其恶劣,还侮辱段规戏耍韩康子。据我瞎猜就智伯这种人可能也一边吃饭一边礼貌地问候他人父母之类,然后段规作为臣子可能看不下去出来维护韩康子,结果智伯来了一句:你蒜个什么东西。
段规劝道:“智伯这种人,喜欢贪便宜,又总觉得自己非常牛,要是不给他说不定撩袖子就过来揍人,其实要不我们把地给他。他拿了我们的地,以他那种性格肯定会找别人再要,别人不给的话他就会过去抢。那他们打起来了我们不就不用被打了嘛,到时候静观其变说不定有机会呢。”
韩康子那叫一个肉痛,不过想想也有道理,自己跟他打肯定是打不过的。没办法了,只能捏着鼻子被智伯白嫖了一个10000户的食邑。智伯那叫一个得意,小小韩康子辣鸡一个,老子一句话就欺负的你叫爸爸,下一个是谁!映入眼帘的是魏桓子。魏桓子:凭什么。然后相似的情节出现了,任章站出来说,给他。理由跟段规的差不多,无非是智伯这个憨批骄傲自大给他他就会觉得自己很牛,很牛就会接着要别人的地,别人不给就回去打他,不会打我们。而且,韩康子不也给了嘛。然后惹不起智伯的魏桓子也捏了捏鼻子,大手一挥给了!就当我从来没有过这么个食邑吧呜呜。
智伯又得意了,这tm也太好欺负了。还—有—谁——噢好像还有一个赵襄子。呵呵不过如此我智伯出手专业白嫖你赵襄子必须把蔡地和皋狼给我不然要你好看。赵襄子是什么人那受的了这鸟气,大手一挥给——你个大头鬼就你也配。
智伯:你不要不是好歹,你不要觉得自己很牛。揍他!然后就拉着韩,魏的人去打赵。刚欺负完人家又拉着人家打别人,这种人真是不知道怎么当的国君,家天下的结果啊,导致了大量憨批老板的出现。然后就打起来了。其实智伯身边还是有明眼人的,比如说希疵这个人就对智伯说:“韩和魏肯定会造反。”(但凡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智伯这时候一手精妙的操作直接给我看傻了——他找来韩康子和魏桓子告诉他们:听说你们要造反?这俩人当场吓傻了。没有没有没有哪有事,一定是有奸臣在离间我们的革命友谊。嗯嗯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智伯想。两人直冒冷汗急匆匆走出智伯的营帐。这时候希疵要进营帐,正好看到他们神色慌张走出来,劈头盖脸就问智伯:“你告诉他们我跟你说他们要造反了吧。”智伯奇怪:“你怎么知道?”“我看他们吓的半死直冒冷汗走了出去,肯定是你告诉他们了。”智伯生气了给他摆了个脸色。于是希疵知道这货就是个憨批:“要不我去出使齐国吧。”眼不见为净,他一看智伯可能要完,捆被子星夜兼程溜齐国去了。
赵襄子这两天被打的很郁闷,又想到韩和魏被欺负成这样心里肯定不舒服,要不看看这俩能不能争取一下发展成自己人,以后有肉一起吃。于是派张孟谈偷偷溜进敌军营帐找到魏桓子和韩康子。张孟谈语重心长的说:“两位啊,这个唇亡齿寒大家都懂,我们赵要是完了,下一个就是你们韩跟魏了。”韩康子和魏桓子也说:“我们何尝不知道啊,只是害怕事还没成就先被发现了,那我们就立刻大难临头了啊。”张:“怕什么,造反的计划你知我知,没关系。”于是这三人就约定日期准备造反。要说这赵襄子也不是盖的,大晚上派兵杀了守大堤的智伯军,直接放水淹了智伯,智伯正忙着救水,赵从正面进攻,韩、魏的人却从两侧直接过来偷家,直接把智伯的部队灭了个干干净净。然后乘胜追击,把智伯全家上下杀了个干干净净,噢还剩个智果,不过他早就改名叫辅果了(还挺有先见之明)。
然后接下来就是瓜分胜利果实(三家分晋),造反成功大家都很激动,特别赵襄子还高高兴兴地把智伯的头盖骨细致地刷了漆做成一个酒杯(多大的仇啊),天天拿着它饮酒。
豫让是一个非常忠诚的人,他原来是智伯的一个臣子,想要报仇血恨,于是就想了个办法混进赵襄**里当一名光荣的厕所清洁工(带了把刀进去准备弄他)。这时候,嗯,原文是这么说“襄子如厕心动,索之,获豫让”(这么看来好像他把刀藏在了厕所里?)不管怎么说豫让被抓了。左右的臣子主张弄死算了,关着也浪费粮食。但是赵襄子感动了,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别人家的臣子,主子死了还要报仇。于是把他放了,并决定以后看见他绕着走就好。但是豫让不死心,浑身刷漆,又生吞木炭把自己嗓子弄哑,一通操作把自己成功的变的连老婆都认不出来,在路上当乞丐。这时候他一个朋友却认出是他(这是个天才)对他说:“小让啊,以你的才能,要是投了赵或者魏,何愁找不到个白领的工作,你这又是何苦啊。”然而豫让心意已决,一定要报仇,这次谁来都不好使。他埋伏在桥下面,等赵襄子经过然后暴起杀人,结果可能因为杀气太重,把马给惊了。这时候赵襄子又“心动”了,上下一通折腾,又抓了豫让。结果这次可能是真的被吓怕了,也不说看见他绕路走了,直接一刀结果永绝后患。可怜豫让,精心谋划还不如赵襄子的怦然心动,果然有时候心还是得适当的动一动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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