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院门,发现武馆中人来人往。
已经到了饭点时间,武场上的学员们纷纷散去,前往食堂吃饭。
天门武馆是一家老武馆,在外城开了少说也有七八年了。
再加上陈江河名声在外,拳法,腿法,皆是出神入化。
所以慕名而来的学员还真不少。
“走啊!李召,一起去吃饭。”有路过的老学员打着招呼。
“不知为什么,今日练功,感觉一日千里。”
“你也有这种感觉,我的腿法在今日也是突飞猛进,相信用不了多久便可大成。”
“难不成我等都突然开窍了?”
“哈哈哈...”学员们哄笑着离去。
道别一众学员,李召来到武场,看到陈安乐正与一高大男子站在一起。
男子名叫王远,是王武教的儿子,平日里总以大师兄自称,骄横异常。
与李召也是互看不顺眼。
陈安乐远远看到李召,迎面走了过来。
“李召,你一大早去哪了?我找了你好半天。”
“找我干嘛?”忙着修仙呢,哪有空搭理你:“呦!王师兄,你这一直跟在安乐屁股后面干嘛呢。”
王远脸色漆黑:“我与安乐探讨武道,你懂什么,还有,你并非天门武馆的学员,不配叫我师兄?”
“是是是,我不配。”李召赔笑:“我与安乐也有些私密之事要谈,麻烦你回避一下。”
“安乐,你好好考虑一下,就当是为了天门武馆。”王远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他又威胁你什么了?”李召听出对方话里有话。
“昨天政部出台新规,说是一门武馆必须有两名武教执教,不然直接取消营业资格。”
“而刚刚东山武馆开出大价钱,要挖走王城武教。”安乐满脸忧心忡忡。
东山武馆与天门武馆只隔一条街,两家武馆因为学员问题,已经摩擦多年。
而现在新规一出,对方怕是要趁机下黑手了。
“你也知道,天门武馆是爷爷一辈子的心血,更是我们的家...”
“他拿这件事来威胁你?”李召顿时回过味来:“这又不算什么大事,走了一个王成,我们再招一名武教不就行了。”
“说的容易,一晚上时间外城已经倒闭了一百多家武馆,现在招一名武教开出的条件是昨天的两倍。”
“两倍三倍的先不提,天门武馆不能倒啊。”李召摇了摇头:“算了,我去找老爷子聊聊。”
“哎呀,你去了又有什么用嘛!”陈安乐着急忙慌得跟了上去
快步来到大厅,正好看到陈江河与王成武教对坐喝茶。
两人似乎在谈论着什么,陈老爷子的面色不太好看。
“小召,你怎么来了,我和你王叔还有事要谈,你先出去吧。”
“没事,你们谈你们的,我只是进来拿杯水喝。”李召走进大厅,在一旁坐了下来,就那么直愣愣得坐着。
王成皱眉看了李召一眼,不再理会。
“老爷子,你我多年交情,我也就实话实说了。”
“东山武馆给我开出的条件是一年三百万”王成竖起三根手指:“咱们交情归交情,可钱这东西武者比普通人更缺。”
陈江河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一年三百万,我天门武馆确实给不到你...”
“老爷子,我也不是不念旧情之人,这门亲事,您要是答应了,我留下来便是。”王成话风一转。
“王远和安乐这俩孩子从小就亲,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咱俩家要是结成亲家,那就是亲上加亲。”
“本来我也不想这么早提这事的,可王远这孩子和我闹得凶,我只能上您这来堆脸了。”
“这...”陈江河沉吟不语。
“老爷子难道忍心,看着天门武馆关门闭馆吗?”王成笑了笑道。
陈江河听到这里叹了口气:“这事...如果安乐没意见的话,那老头子也没什么好说的。”
王成大笑一声:“您老同意就成,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我相信安乐是个懂事的孩子。”
“她说她不同意!”李召听到这里站起身。
王成面色一冷:“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滚出去!”
“一个为了钱的货色在这里谈什么交情,我倒是想问,东山武馆的人来我天门武馆做什么,找骂么。”
事情走到这一步,李召也没打算再客气。
“呵呵...”王成冷笑一声缓缓站起身,气血滚滚。
身为强大的武者,哪能忍受一个普通人对其辱骂,必须给这小子点教训,打断四肢再扔出去。
这时陈安乐从门外冲了进来,挡在李召身前:“爷爷,我不嫁!”
“让开!”王成抬起巨掌,目露杀意。
下一秒陈江河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前:“王成,既然安乐说她不愿意嫁,那这门亲事估计是谈不成了,你请回吧。”
“好!很好”王成后退了两步,他心知自己不是陈江河的对手,只能厉声道:“我等着看天门武馆关门的那一天。”
说罢手一摆,气冲冲得出了院门。
王成一走,李召顿时松了口气,陈安乐已经委屈得哭出了声。
陈江河先是坐回原位喝了口茶,这才怒声道:“看看你们做的好事!”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爷子您完全没必要为这件事而生气。”李召笑道。
陈江河也是被气笑了:“那你来说说,这事该怎么解决。”
“说来说去不就是钱的事情吗?只要能用钱来解决的事,那都是小事。”
“好大的口气啊,这武馆一年也就挣三百万!哪来的钱再去招一名武教。”
“合着您这么些年,就没攒钱啊!”李召有些惊讶。
“攒什么钱?安乐习武不需要钱吗,这么大的武馆每年要多少开支你知道吗。”
“是这样啊..”李召从怀中摸出一张卡:“这里有一千万,给您了。”
陈江河面色不悦:“你小子不要拿我寻开心!”
“怎么会呢,不瞒您说,这处院子其实就是我的,不是我爸妈的。”李召尴尬道。
陈江河听到这话,气的胡子都飘起了:“亏我把你当亲孙子养,你却收了我这么多年的房租!”
“我就说嘛,怎么叔叔阿姨这么多年都没来看过你。”陈安乐也顾不上哭了,凑了过来。
“你该不是个孤儿吧?”
李召斜了陈安乐一眼,没有答话,这事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在这个世界上,失踪就意味着死亡,更何况已经过去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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