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请了安,便要赶赴家宴,撇去了原主喜爱的素色长袍,换上了艳丽的锦绣明红流苏裙,原主的脸不是吹的,真心漂亮,青黛粉妆,明眸酷齿,太适合艳色系的妆发了,以往在相府,怕露馅,只敢细细端着,现在也算自立家门了,她终于可以大大方方的做自己了,只要忽略男主,她就是最靓的崽。
在席间落了坐,规矩的盯着眼前的美食闪闪发光,奢侈高端上档次,这万恶的资本主义,简直太美好了。男主不屑理她,她也懒得搭理他,如此相安无事,也挺好。
席间端着酒杯挨个敬酒,直到走近一个身穿月牙白长衫的皇子面前,段子瑜恭恭敬敬行礼道:“太子殿下。”也不怪柳诗懿多瞅这几眼,那个人全身散发这一种温润如玉的气质,淡淡的,有种云淡风轻的赶脚,小说里对段奕敬的描写很少,只知道他有一个非常疼爱的太子妃,但是英年早逝,新婚第一年就没了。因为心系太子妃随着心爱女人的离去便无心朝政,哪怕最后辰王喧宾夺主也只是拱手江山,最后一杯炙酒了却了残生。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她不得涌现这样一句评论。
“新婚大喜,不必参照这些繁文缛节,只愿三弟与弟媳恩爱和睦。”察觉到她直勾勾的打探,他微微冲她一笑,略有沧桑,但也平易近人。尬的她面色一红,规规矩矩行了礼道了谢。
这场家宴吃的并不轻松,陪嫁她来的青竹每样只夹一小口,完全不给她第二口的机会,让她恨不得抢筷子自己夹食。但她明白,父亲之所以让青竹跟随她贴身近侍,就是因为青竹妥帖稳重,怕她不懂事在规矩繁杂的皇家,有个什么闪失,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长远。
离开皇宫,回到宸王府,她入住到了距离段子瑜最远的听雨苑,如果打不过,那就躲得远点,保命之道,就是远离男女主。
关门闭户,她在自己的小院子过得风生水起,造麻将,搞纸牌,吃火锅,串烤串,除了没有电子手机,这种现代化设备,吃了睡睡了吃,她简直就成了人生的赢家,连原主该有的作死行为都直接略过省略了。“柳诗懿,你在搞什么鬼?”段子瑜可能觉得她太过安静,不若往常那般死缠烂打,小厮下人又天天往她的院子里钻,觉得事有蹊跷便寻来了,彼时他们正斗着地主为了不给男主指控她聚众赌博的罪名,他们满脸的白纸条,气的段子瑜,脸都黑了。
一伙人如临大敌,瑟瑟发抖“御赐圣婚三王妃,竟然整日与下人鬼混在一起,成何体统!”真的是,如果一个人想找你点事,鸡蛋里都能给你找点骨头,她大意了。男主一副大有他不爽,她也别想好过的架势,总有点事找给她。不是今日抄点佛经,就是明日进宫向皇后太妃请安。
待到女主成婚的日子,她生怕男主瞅住她下绊子,一大早便拽着青竹和后面调来的凝香跑到了街上。找了一个最佳观景点的茶楼,坐下来等着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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