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儿感受到身后之人的害怕,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上前一步,恶狠狠的骂道:“呸,狗奴才就是狗奴才,就你还想打小姐的心思,也不照照你的样子,是什么东西,我要是你,直接一头撞在柱子上一死百了,免得活在世上浪费空气...”
“啊,莲儿。”顾飞柔惊呼的看着倒地的莲儿,内心愈发的绝望。
‘啪’,李永生甩了甩有些发红的手背,看着一头撞在墙壁上昏倒过去的莲儿,吐了口水在地上,十分生气的看着晕过去的莲儿。
“狗奴才?等我把顾美人抱上软塌,杀了钟老头,就把你这个烦人的奴婢买到青楼,顺便再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永生十分的不爽,要不是当初莲儿这个死丫头去找钟祥,说不定他早就把事情办成了。
因此打算事后好好的折磨莲儿这个死丫鬟。
顾飞柔惊恐的捂着樱桃小口,眼里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看着莲儿有侧脸已然青肿,额头上也鼓起了不小的伤口,随即快速的向屋外跑去内心呼喊着:‘钟叔,你在哪里啊。’
显得无助又害怕。
不过,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成功的勾引起了李永生内心那邪恶的欲望。
李永生宛如猫戏老鼠般的追逐着顾飞柔,有了手中的墨痕,他已经不再害怕钟老头了,自然是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好好的和顾飞柔这个绝世美人好好的玩耍一番。
“美人,你别跑啊,让我好好的宠幸你吧,哈哈哈,以后就和我姓,不如叫李夫人吧。”
更何况,宛如天之娇女般的顾飞柔虽然从未出过闺阁可还是被燕都的人们冠有燕都第一美人的称号,传言就连大周皇朝的三皇子也对她满是兴趣。
几次像父皇讨要赐婚,都不了了之了。
可惜,三皇子据说在这次夺嫡中落下了帷幕。
这样一个貌美,柔弱,的可人儿,换在以前他是绝对没有这个机会一卿芳泽的,可现在,或许是他祖上冒了青烟吧,才能有这样的运气,如果把她压在身下承欢...
嘿嘿嘿,想到这,李永生眼里的邪火更加的旺盛起来。
李永生一路追到顾飞柔廊桥,逼得顾飞柔退无可退。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爱的人都离我而去,父亲死了,母亲也死了,钟叔拼死才把我带出顾家,到头来还要面临一个顾府曾经下人的欺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才会落得这般的地步。’
顾飞柔绝望般的闭上了眼,瘫倒在墙壁上,眼见出口被李永生这个无赖堵死,打定主意便决定已死了之,只是愧对了一直照顾他的钟叔,但说什么也不能让顾飞柔玷污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
李永生阴恻恻的笑着,他只是迷恋顾飞柔的身子,如果她死了,李永生也是会很头疼的。
“小姐,你还是乖乖从了我吧,免的坏了你那妖娆的身子。
你且放心,你跟从了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李永生一步一步逼近,顾飞柔正准备一死了之之时,一路扶持她的钟叔却是宛如救世主出现了。
“咳咳,小姐,不要这么早放弃你宝贵的生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钟叔这个年过五十的老人突然出现在顾飞柔的身边,满是褶皱的手放在顾飞柔的香肩之上却是让她感到莫名的心安。
伸手拿开了顾飞柔捏在手中的小刀,他此番已经竭尽全力的赶到陵县买药材了,终于赶上了。
“钟叔。”
顾飞柔转眼间仿佛是有了依靠般,捉住钟祥的衣角,在一旁默默留着眼泪,神情之间满是委屈与害怕。
钟祥感到一阵心痛,却也无可奈何,在这世上本就有许多东西身不由己,顾府卷入这场无妄之灾中并不是他能够改变的,
王朝的动荡,一代君王一代臣,每一代预备君王都是踏着漫漫的白骨过去的,杀的忠臣不再少数。
还能怎么办,站队很重要,可是谁又能保证自己所拥护的皇子一定会是下一代帝王,
站对了,从龙之臣,站错了,最惨的就是被人灭九族了。
只是,这次,顾家好像站错队了,
“哎,苦了你,小姐。”
随即,钟祥凌冽的呵斥李永生,大喝道:“大胆,你这个狗奴才,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吗?
别忘了是谁救你出的顾府,又是谁传授你武艺让你安身立命的。”
李永生一看见钟祥便是咬牙切齿,想当初要不是钟祥横插一脚,他早就得到这个娇柔的美人了,可是话又说回来,他有现在的武艺终究是和钟祥脱不开干系的。
钟祥看着李永生毒狼一般的眼神,暗叹一声,终究是养虎为患,想当初他自觉得身受重伤且时日不多,飞柔除了他在这个世上真的没有别的可以依靠的人了。
逃亡的一路上,本来是想要成人之美,同时为飞柔找一个依靠,就传授了点李永生这个奴才点武艺,想要让李永生在他死后保护顾飞柔,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下策,谁知李永生这厮心怀鬼胎,竟然想要轻薄飞柔。
奈何钟祥受伤严重,如果想要赶走李永生又或者杀死他,必定会身死道消,而顾飞柔这顾家大小姐,失去了亲人,在江湖上有没有依靠,仅仅凭借着她和小莲二人,下场难以想象的凄惨。
闯荡过江湖的他,自然是知道江湖上人心有多么的险恶,因此也实在是放心不下,拖着病重的身躯一直撑到了现在,
现如今的他已经拿李永生没有丝毫的办法,前些天,偶然之下,发现了浑身浴血的青衣,心思缜密的他便是有了新的想法,这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
比起居心不良的李永生,只能相信青衣这个陌生的男子了。
而且,他的直觉告诉他,那身穿价值不菲的青色衣裳的男人,一定不是一般人。
或许说来也怪,钟祥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可是又说不清道不明,这只是一种非常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
李永生面露残忍,只要解决了钟老头,那他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了,特别是顾飞柔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
这段时间他也去了陵县里的青楼逛了几次,可是却发现那些女人和顾飞柔完全只能用胭脂俗粉来比较。
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一个是天上的星星,另一个却只是地上的石头。
这也就加重了李永生想要得到她的心思。
“钟老头,你可真是爱多管闲事,你都没几天好活了,不现在为自己找块墓地好好躺进去,怕只怕,到时候连给你收尸的人都没有。”
李永生拿起了宝剑墨痕,向钟祥威逼着。
对于钟祥传授他武艺的是,他可是没有丝毫的感恩之色,再说,这一切他认为就是他应该得到的。
钟祥瞳孔微缩,看见墨痕的那一刻,便意识到那人已经醒了,
想当初钟祥在看见那明显价值不菲的神剑时便想过借此剑之利除去李永生。
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使之松开,只能将宝剑插回剑鞘。
想必,自己只要撑过今天,小姐也就有救了,不由得,身心终于放开来,决定殊死一搏,为小姐羡上最后一点微薄之力。
如若不是他当初心存侥幸,小姐也不会有这样的灾难。
可惜,缘因为他生,却没办法因他而灭,他已经到了奈何不得李永生的地步,他的仇,只能由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来报。
诚实的说来,他和灭顾府满门的人是没有仇的,在江湖上,杀人就要有被人杀的准备,朝堂上也是如此,
按理说,朝堂上其实比江湖更为凶险,因为那里的凶险是看不见的,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连退后的余地都没有,
顾文仲就是落得如此的下场,几个月前燕都的动荡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那里还是人心惶惶。
他中年受了顾文仲的恩惠,才一直留居顾府上保护顾飞柔。
他不过一流中阶的实力,这个江湖上强于他的人有很多很多,而灭顾府满门的杀手大部分都和他一样,或者要强于他。
顾府的灭亡是定数也是命数,动手的人只是一个引子,一把杀人的屠刀,真正的凶手却是朝堂之上的黑手,权势滔天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钟祥救出顾飞柔之后一直让她放弃报仇的念头。
钟祥看着一个二流中阶的小辈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着实感觉有些可笑,更加可笑的是,自己竟然还算是他名义上的师傅,这是他的耻辱,却是顾飞柔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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