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对不对…是你回来了…”她慢慢平息下来，低低抽泣着。
秋寒被她紧紧抱着，有些喘不过气。她口中的“你”是谁呢？与他有什么关系？他明明戴着面具…她又如何认出他的呢？
等她平静下来，秋寒才挣脱了她。白瑾轩眼睛红肿着望他，他不忍直视，头转到一边。
“你在怪我…对吧…”她声音颤抖着，“我那样对你，你一定恨我，才不愿意见我…”
“你连看都不愿看我了…是我对不住你…”滚烫的泪水又从眼角流下，她控制不住。
秋寒急忙回头解释：“不是…姑娘大概认错人了。”
“…认错？”她突然靠近，死死盯住他的眼睛。“我怎么可能…会认错？你骗的了别人，但是骗不了我。我说过，你的眼睛…很特别。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她的手缓缓上移，直到触碰冰凉的面具才停下。
秋寒感到不妙，猛地抓住白瑾轩的手，防止她下一步动作。他想起老头子说的话，面具是为了避免杀身之祸，若他摘下，后果不知会是什么。
情急之下，他用力甩开白瑾轩的手，也许是力道太重，她往后退了几步，眼中多了几分委屈。
“眼睛相似的人有很多。我并不认识姑娘。”他平淡道。
“那为什么不敢摘下面具？若你不是，证明给我看！”她不会认错的，一定是他！
两人四目相对，沉默许久。半晌，她先开了口：“怎么不说话？还是…你默认了。”
“夜离。”她轻声唤他，仿佛从远方飘来的声音。
夜离…夜离…声声直击他的心脏，撕扯着他的皮肉。他终于想起了，这是他梦里的，名字。他心口绞痛着，就如梦中心碎的他一般，痛到无法呼吸。为什么会这么难过…为什么这样痛苦？
她看他不对劲，赶忙抱住他问：“夜离？”她每唤一声，他的心就越痛，是他不能承受的痛楚。
“别…碰我…”他咬着牙，硬生生推开她。头也开始疼，撕裂的疼。闷哼一声，半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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