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又把临好的伤口弄裂了,痂也不知掉了哪里,这是第二次,可能要留疤了。这疼的有点鲜活,我躺在在现实与虚幻的临界点,无意识的伸了一只胳膊,也不知道算不算一半的投降。
蛛丝总是吐在角落,马迹大大方方的印在泥土上,浣花的风吹的阳光清凉,北国的花藏了身上的香。云朵吝啬的降了一点雨,泥水涂了巷子里的墙,我撑开手上的伞,街上还有一人彷徨。我猜的到他在想什么,我还是习惯推理,就这样半推半就,爬上高高的围墙。
结,还是那样固执,戏弄我,调侃我,它说,我还是那副死样子。呼,揣着愚昧的我,吞了糊涂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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