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回家的时候,小三从初中几个哥们口中获悉此事,听得一脸懵逼。
略一思索,已经猜到应该是我所为,事已至此,越描越黑,倒也懒得解释,只是这恶人的名号是越锤越实。
再次返校,小三在晚课上盯着我:你给雪儿寄信了?
我是一脸得意之色:咋样,痛快不?
叹了口气,小三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垂下头,闷声闷气地说:彻底没戏了。
听小三说完整个事情经过,我对小三的歉意更重,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对不起,莫非雪儿是真纯,是我龌龊了?
小三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个凄惨的笑容:没事,反正也没什么希望,彻底断了更好。
没有了雪儿,我和小三的情感回到了同一个起跑线,一穷二白。
春天花会开,桃花自然也会开,只是你不知道那朵桃花是翩然飘落在你的头顶,还是砸在你的头上。
某天晚课,女体委一副虚心求教的姿态,挤跑了小三,自然而然地坐在我的身侧。
对有同学请教问题这事,我还是心中窃喜的,虽然我和小三并不出众,成绩却是名列前茅。
有同学在学习上对你认可,当然值得庆幸,特别是女同学。
只是解题的过程有些尴尬,女体委的眼神似乎从来就没在习题上停留过,绝大多数时间,都是目光火辣地在我这扫来扫去。
我期待那一朵桃花落下,但我期待的是轻柔地落下,不是砸下啊。
女体委个子很高,大长腿也是匀称紧实,只不过长相中性、且有些平庸,加上一头短发和大大咧咧的性格,总有一种适合做兄弟错觉。
我似乎猜到了什么,眼神瞥向小三,一脸求助之色。
小三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想必也是瞧出了门道,只不过他没有一点援助的意思,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
终于熬过了最后一题,女体委的两个闺蜜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三个人叽叽喳喳地聊起了女孩子间的话题。
长舒了一口气,只要你们不往我身上扯,想聊什么那是自由。
忽然,女体委一个闺蜜说:哎呀,你怎么能带这样的手镯呢,多难看。
下意识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女体委的手腕上,的确带着一个棕红色的檀木手镯,刚刚讲题的时候,一直躲闪女体委灼热的目光,倒也没注意到它。
另外一个闺蜜跟着说:是啊,这明明是男孩的饰品嘛,这位同学带上都比你适合。
我心里一惊,这怎么到底绕我身上来了呢。
女体委一把拽过我的左手,开始向我的手腕上套那个檀木镯子,满脸急不可耐地得逞之色。
套用一句现在的话,当时我的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好歹你也矜持一点嘛,装,不是是也要装一下,一定要把蓄谋已久表现的这么肤浅和淋漓尽致吗?
檀木手镯在女体委的手腕上显得很宽松,毕竟她个子再高,骨架也不会像男生那样粗壮。
但是套到我的手上明显感觉小了一号,而以女体委为首的三个家伙,丝毫不顾及我的痛呼,硬是卡的我关节发红,生生将那个檀木手镯套到了手腕之上。
期间,我竟然还有闲心感受了一下女体委的手掌,虽然看着挺兄弟,女生的手,到底还是女生的手,很柔软,就是手劲有点大。
颇有一种,你被生活那个啥了,如果不能反抗,那么就去享受吧,我可特么真佩服自己的乐观坚强。
女体委笑眯眯地看着我手腕上的檀木手镯:是比我带着好看,送你了。
我刚想委婉拒绝,她的一个闺蜜忽然惊呼一声:你那个镯子是一对吧?
女体委一副猛然想起的表情,一只手捂着嘴:是啊,我忘了!
我用食指搓了搓鼻子,歪着头一言不发。
你们演吧,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你们有三个人,而小三这个猪队友,显然是想笑还不敢笑,已经憋出内伤,恐怕不久于人世了,就是勉强活下来,也指望不上,权当他要挂了,倒也清净。
总之一句话,我跑不了,你们慢慢演。
此时的女体委脸上露出害羞的表情:这手镯真的是一对,本来是想送给我未来男朋友的,被她们一说。。。。。。
两个闺蜜跟着起哄:你的手镯不清白了。
神特么的清白,一个木头镯子有什么清白,我把它怎么地了?
你们强抢民女,不是,强抢民男一样对我,我的清白难道就没人管吗?
没人给我辩驳的机会,三个女生一哄而散,有种吃定我的架势。
小三从最后一排角落里蹭出来,笑得不怀好意:一条,人家看上你了。
我懒得理他,默不作声。
斜眼瞥着女体委,小三歪着身体,小声说:要不,你就从了吧。
反手一拳,小三蹭的一下从座位窜出去,继续到最后一排憋他的内伤去了。
下晚课的时候,我又关节发红的将那个镯子撸下来,放回了女体委的桌堂。
这朵桃花,哥们无福消受,至于清白,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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