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说了吗?那北岭亲王家的小世子前几天出去打了个猎,半个京城的女郎都去围观了!”
“自然是听过的!据说当时那个场面何极拥挤!十里皆是女郎的尖叫声,还有一个女郎被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摸到了谢家世子的衣绸!”
“这谢家世子是谁啊?经商二十余年初回京城,何时多了个谢家世子?”
“唉!这就是你的问题了,那谢家世子便是北岭亲王家唯一的嫡子谢衍!目中无人,自狂至极,罢了罢了,世家子弟皆是如此。”
“也不可全言如此,谢家世子虽如此但是政治上却是不可多得的奇才,如今马上到舞象之年,前途无量呐!”
“这北岭王府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这是平京百姓每日的茶点闲谈之娱文,安定国向来如此,民风淳朴,无比开放。安定国是八境内强国之首,而平京城做为首都也自然类似于民风开放的佼佼者。
街上车水马龙,丞相府内也是如此,今年的春日宴因皇后染了病调理身子,皇帝与各皇子也在为江南水灾发愁无闲心布置,太后也是个随意的性子,今年的春日宴便全权交由丞相府负责办置。
丞相府为此忙上忙下,江丞相每日都在皇宫与丞相府之间忙碌着。
江丞相这刚回府令府里的下人去沏壶清茶端过来,后边便跑来一个丫鬟说着“老爷,不好了!乾政殿的墙太高了,春日宴要挂的长毯挂不上去!”
“哼,连这都不知该如何做!罢了罢了,本相先去看看。”连茶都未喝便走出了丞相府坐上马车直奔乾政殿。
进了皇宫便急急往乾政殿跑去,还未进乾政殿便看见一群丫鬟太监在木梯边围成一个圈然后扶着梯子口口声声的说着“小姐,您别挂了,小心伤着自己,你下来然后奴婢去挂!”
“小姐,您小心一点啊!”
“小姐,小姐!使不得啊!您快下来!”
“就是!小姐您快下来啊!您要是摔伤了奴才们可怎么和丞相大人交差啊!”
定睛一看,好啊!江丞相的亲女儿,丞相府的嫡女江浅站在木梯上踮高了脚将毯子往墙上挂身着一身红衣笑嘻嘻的说着“无碍无碍!本小姐可以的!你们看,我都马上快挂上去了!都小心点儿,别弄脏了毯子!”
江丞相眼睛都瞪大了,缓过来神急忙忙的冲进殿里喊“阿稚!小心点儿!”
下人们纷纷行礼。
江浅在木梯上站稳了脚转过身然后笑着“阿爹,您就瞧好了吧!我马上就挂上了!”说着膝盖向下弓了弓让地下的下人将木梯扶好,然后纵身一跃将毯子挂在了墙上的银钩上。
地下的下人扶着木梯惊叫一片,幸好江浅完完整整的落在木梯上,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江丞相吓的出了一额头的冷汗,江浅从木梯上下来将江丞相扑了个满怀高高兴兴的说“阿爹,还不错吧!”
江丞相笑着将江浅拥在怀里“阿稚,你空的胆大,知道阿爹方才有多紧张吗?若是今日是你娘站在这儿,怕是要吓昏过去,以后莫不要再如此行事了!”
怀里的小姑娘故作委屈道“那阿爹可是在批评阿稚?”
“那怎么会呢?我们阿稚最最最棒了!阿爹高兴还恐来不及!”江丞相急着说。
“我就说嘛!”江浅搂着江丞相的胳膊这对父女互相打趣着离开了乾政殿。
他们坐上了马车,后面的丫鬟太监纷纷议论着江丞相和江小姐这对父女感情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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