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临是一路飙车回到酒店的,关门的时候震的整个楼道震天响。
刚刚要不是残存的理智,他真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掐死那个女人。
凭什么她可以那么大气,自己则陷在回忆里自责与思念,仅仅是刚刚看了她一眼,就足以把心底压抑的那份感情掀个底朝天。
而她呢,完全一副过去了就算了的样子,怎能不让人气的牙痒痒。
浴室里的水声淅淅沥沥,温临更是烦躁不已。不久浴室的门打开,容果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有一瞬间温临觉得他的小星星又回来了,就像那些无法忘记的甜蜜的日日夜夜,又回来了一样。
容果嘚嘚的跑了过来,腻歪的抱起温临的手,晃呀晃呀,“你去找纪四怎么去那么久呀?”小嘴一撅,一副委屈的样子。
很漂亮,他又想起她明晃晃的眼睛,简直像诚心实意的夸赞。
确实很漂亮,很像她,但不是她。
抽出了手,将房卡放在桌上,目光黯然的望着门口,“你的房间,去吧。”
仅仅是一句话,精灵似的人儿就像淋了瓢泼大雨,抬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面前冷峻的不容反驳的男人,最后还是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
她又有什么错呢,错就错在想利用她刺激某人。但对方的性格他又不是不了解,迟钝的像一根千年老木头,戳了都不会疼的。
那一夜温临又梦到了某人,叽叽喳喳在他怀里乱蹬,他威胁着说再不听话就要好好罚她,她才乖乖的任由他摆布。
只有在梦里,他才能再次感受她的声音,她的容颜,她手心的温度。
这也是他即使睡不安稳,也不愿尝试助眠的药物,毕竟睡得太死是不会做梦的哦,这句话也是星河跟他说的,可他觉得很有道理。
可能是昨晚发生太多事的缘故,早上起床星河脑袋像裂开一样疼。
她属于那种喝了酒头天晚上没什么事,第二早头就会很痛那种。而连子,恰好跟她相反,所以一大早那人就冲到星河床上,死命的叫她起床。
“星星星星,快起床了,再不起来扒你裤子了。”
星河整个人蜷在被子里忍受着那人在她床上造次,当听到扒她裤子时一个猛扎连人带被滚下了床,连子还不知错拍着脑袋笑的跟个猴一样,一不注意反倒被星河扒了裤子。
一阵打打闹闹,两人见时间不多了,便抄起包包急匆匆出门。
今天顾大的行程难得的轻松,上午有个表演课,下午听宋知姐说要去见位投资人。
趴着车窗正想着怎么敷衍今晚这局,便隐隐约约感受到旁边投来凌冽的目光,星河故作镇定,紧了紧衣服,假装打瞌睡。
“喂喂喂喂,别装睡了嗷,我要喝水。”顾向北抬着头嗷嗷叫唤,全然不顾几分钟前还冷着脸埋怨跟他练习对戏的演员如何如何不专业,这分钟正一脸乖张的伸着头让星河拿水给他。
“喏,水不是在你手里。”瞅着他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样,星河暗叹,真是妖孽一般的东西,即使一米八几的高个,仍想一把拖过来揉碎在怀里。
见他得意的笑一闪而过,掀开瓶盖咕咚咕咚仰着头,喉结随着水流一上一下的滚动,挑的后座的连子差点窜起来,恨不得上手给他抹掉下巴上流下的水。
“顾大,我今晚能不能不去哦,你看我去了也没用啊。”星河抽出包里早就准备好的扇子,殷勤的冲顾向北送着凉风。
“不能!”哦豁,说了半天人家就两个字,还给她摁的死死的。
“你们商量那事肯定跟我不挨边的,我就是个搭衣服的,总之我肯定没半点用啦。”仍旧不死心,但还是不敢看他。
“你有用。”他拧好瓶盖,顺手一丢,深深叹了口气。
“我没用!”星河有点来气,看着他嘴角憋笑,顿时拍头,后座的连子早已笑得拍大腿。
“顾、向、北!”星河气的此刻只想跳车。
“怎么了,你爱我啊!”
简直厚颜无耻。
到达约定的地点,宋知早已在门口等候,只见她戴着墨镜,脑后特意挽了个发髻,贴身的职业装,显得时尚又干练。
看到他们,连忙招手,“怎么现在才到呀我的祖宗。”
顾大耸耸肩,一脸天真无邪的说到:“有人不想来呢,要跳车。”
一听这话,星河便更加气结,只当自己瞎了眼,听了他的鬼话,做了他助理。
旁边的连子又咯咯咯笑个不停,重色轻友的东西。
一路你瞪我,我瞪你,打打闹闹进了包间。
对方还没有来,大家各自玩起了手机。
星河心里打鼓,可别碰上那人,否则她保证比兔子溜得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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