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角声在年前里响彻天际,寒风半卷着红旗,轻骑驰向对岸;天地寒霜凝重,战鼓声低沉不起。这样恶劣的环境仍阻挡不了一些人那骨子里的热血,一股股的热血要将那寒冷刺骨的冰霜逐渐融化。
将士们为了守好自己的家,手挥舞着利剑,甘愿与敌人血战到死!
一人身高八尺,身穿银铠甲,头戴银盔,虎背熊腰,手执腰间佩剑,站在城楼高台上,望着跟自己多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大声喊道:
“众将士听令,今日,我徐霖在此发誓,誓死要守护古陵城的所有百姓,城破前一定要护送百姓们安全离开古陵城。徐霖生于古陵,长于古陵,一生身守边关,惟愿守好吾家,令吾家安好。”
停顿了一下,然后愤然道:“今有贼人不守盟约,缕缕进犯,现如今贼兵声势更是浩大。吾乃一城之首,本应带领尔等击退狗贼,但恐能力有限,也只能为古陵城的百姓争取更多的逃亡时间了。除了今日出战外,余下的时间一定要死守城池,各司其职。”
说完停顿了一下,看着众人大喊: “皇天后土见证,
“城在人在,国在家在,山河在。”
“城在人在,国在家在,山河在。”将士们跟着喊。
“诛杀添国狗贼”徐将军道。
“诛杀添国狗贼”将士们道。
“逸国万岁,古陵万岁。”徐将军道。
“逸国万岁,古陵万岁。”将士们道。
相对前面几次小打小闹的战事,今天的这一仗,实在是太强大了,无论是人数还是气势上都比之前的要强很多。徐霖将军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能不能撑到缓军的到来。
“生是人杰,死为鬼雄”徐将军道。
徐霖说完,拿着刀往手掌划了一下,然后往面前的旗甩去,用自己的血来祭奠这面徐字大旗。
“宁做野鬼,不当鹌鹑。保卫古陵,杀添国狗贼,誓死不悔!”
“保卫古陵,杀添国狗贼,誓死不悔!
杀添国狗贼,誓死不悔!
杀!杀!杀……”
众将士看到此情此景都心神一凛,然后都心潮澎湃,跟着继续呐喊。
顿时士气高涨,气势恢宏。
黑压压的敌人像乌云一般向城头这边压了过来,地上传来一阵阵的脚步与铁蹄声,震动城池,使得城墙像要塌陷了一样;盔甲映着日光,金鳞似的闪亮着。
贼势浩大,古陵城城首也是守着这边关的大将军徐霖,字升平,他召集古陵城所有人马一起对抗外敌入侵。
为了拖延时间,徐霖大开城门,拦住敌军与之厮杀。
最后还是寡不敌众,徐霖一直拖到了第二天傍晚。下了最后一道军令:“紧关城门,死守城池,人在城在,人亡城仍在,徐家军誓死捍卫古陵城,违令者斩!”
最后一个字落下,徐霖向着敌军驰骋而去,最后淹没在敌军中。
“父亲父亲,父亲……不!”徐霖的儿子,徐盛,是军中的少将军,此时站在城楼的观台上,看到这一幕,悲痛大喊。
“关城门,快快,快关城门。”副将眼中含泪,赶忙拉紧徐盛,下达徐霖最后的命令。
“父亲,呜呜呜呜……啊……”徐盛呜呜大哭,咆哮,怒吼,不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就在眼前面临着危险,却为了国家大义而不得不放弃去解救。
众人都看着,将军就这样在众人面前为城池百姓而牺牲了。
夕阳西下,红霞笼罩着整个古陵战场,血红色的古陵城,向人们诉说着刚刚发生的那惨烈而悲壮的事实。
大庆三年立春,添国正式吞并商族部落,并且派十万精兵长驱直入破了逸国边城——古陵城的防护林。
古陵城城首点狼烟,并且派人骑快马八百里加急向朝廷请救兵。
七天后的午时三刻,一匹高头烈马驮着一个身穿着有点破烂精神不好的人,从古都西门向着皇宫的方向奔去。
若走近看就会发现此人不但衣服非常脏,头发又脏又乱,而且周围还飘着一股许久没洗澡的酸臭味,显然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再看这匹高头烈马就非比寻常,虽不是汗血宝马,但是能把马蹄壳都跑没了,依旧精神抖擞的,若称它一声宝马也不为过。
只见烈马驮着人从进城门后就没停下来过,一直向着皇宫的方向奔跑,直到皇宫门前才被其主人拉住,开始停下来。
马还没完全停下,马上的人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准确来说是滚了下来。
“急报…急报,古陵城八百里加急紧报,快……”此人还没有说完就倒地昏了过去……
急报一直被送到了皇上手中,皇上看完急报大惊:“快,传古亭侯……”
就这样,古亭侯在家里还吃着午饭就被传急召了,然后穿戴好朝服就匆匆忙忙的赶往皇宫。
花开两朵就各表一枝。
与此紧急压抑的气氛完全不同的是古都东门,喧哗热闹的,完全没受到一丁半点的影响。
此时的大街上好不热闹。
“打打打,打死你个智障的狗东西”
“啊……疼,疼死老子了,铁头,你再打,我跟你没完”
“啊,死铁头,打人不打脸啊……”
“哈哈哈……”
前方围着一群吃瓜群众看着两帮人马正在打群架,时不时就会发出笑声来。
两边摆的摊子都被波及到了,可摊主们看着并没有被惊吓到,就连着急,或紧张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反而一副已经习以为常司空见惯的样子。
他们远远的看着两波人打架,毫不紧张,反而津津有味地看着热闹,仿佛打架的人打翻了的东西不是自己的一样,还时不时地给旁边不知情的人讲解呢。
此时,张文生正在喝着茶,好死不死的,突然一名十六七岁的男子,砸到了面前,茶桌四分五裂。而他则躲到了旁边的桌子下瑟瑟发抖。
茶老板见对方是一名十七八岁书生装扮的年轻男子,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赶紧地去把张文生拉了起来,躲在外面对他说:
“吓着了吧,不过你不用害怕,他们打架只打对方人马,最多砸砸东西,只要你走开了就不会被波及到了。”
张文生抚摸着胸口:“吓死我啦!吓死我啦!我还以为我今天又要无辜被揍了。”
“哈哈哈,小兄弟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不是本地人了。我们古都城的人呀都知道,凡是在打架的地方,如果看到有个十七八岁的而且长相俊出天际、头戴金冠、身穿一袭紫色锦衣、衣服前胸绣着一只张开嘴的猛虎头、手拿着扇子的年轻人的话,你就不用担心了。”茶老板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旁边不知情的群众甲:“为什么?”
群众乙:“那人是谁啊?”
群众丙:“老板,怎么感觉你的茶摊被砸了还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啊?”
周围不清楚的都开始往这边侧耳倾听了,甲乙丙几个更是巴巴的看着茶老板,期待接下来的内容。
“哼嗯!”茶老板清了清嗓子,然后不急不慢的道来:
“那个俊出天际的年轻人啊,他是定国公的孙子、古亭侯的儿子、古都第一纨绔小霸王——古定胜。平时爱玩好斗,经常打架,跟左相的二儿子、古都第三纨绔第三霸——是死对头,他们俩一见面就掐架。”
茶老板停顿了一下看看上面,喝了一口茶继续说:
“但是,他们打架都是有约束的,不能伤及无辜。
小侯爷更是如此,打完架后都会清点现场,看有什么损失的都会做出详细记录送到各方手里,谁破坏的东西谁赔偿,而且是双倍的赔偿,还会把当天的盈利补偿给无辜被波及的摊位的摊主。
后来在小侯爷的推动下,这个就成了不成文的规矩,谁打架了不做出赔偿的,小侯爷都有办法让他们把赔偿款给吐出来……”
茶老板正说得兴起,只见一个黑影从头顶的二楼砸了下来,刚好砸到了张文生刚才坐的凳子上。
“哗啦!”
“呀!”
凳子应声而碎,张文生又吓了一跳,周围看热闹的人也被这一下给吓到了,都往后退了一米,却又不甘心的往前看。
只见那个黑影是一名身穿黑色劲装的侍卫,想挣扎站起来,可能砸得比较厉害,疼得一时还站不起来。
此时二楼烂得只剩一条摇摇欲坠的木棍窗口旁,站着一名十七八岁穿着一身紫色锦衣的年轻男子。
只见这名男子十七八岁,头戴金冠、身穿一袭紫色锦袍,前胸绣着一只张开嘴的猛虎。 一头墨发披散在肩上,青丝随风飘扬,雕刻般精致的脸,再配上一双顾盼生辉的丹凤眼,手拿折扇打开,笑眯眯地往那一站就是一道迷倒万千少女的风景线。
此人正式大名鼎鼎的古都第一纨绔第一小霸王——古定胜是也。
此时他右手拿着打开的折扇扇着风,左手上抓着一条黑色鞭子,鞭子的另一头绑着一个黑衣人挂在窗口。突然他邪魅一笑,简直是风华绝代,令众人皆醉。
“来,爷送你一程,不累,不用谢啊!”
就在众人还没从他那一笑中反应过来时,只见他手一松,紧随着:
“嘭”“啊”两声。
黑衣人华丽丽的砸到了茶桌上,这张茶桌也随着同伴报废去了。
古定胜一个翻身从二楼的窗口一跃而下,想落到茶棚的一个桌子上。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从人群中爆射而来,直射他的面门。
“呀!”
“咦!”
“小心!”
围观的人群中传来一阵急呼和倒吸声,眼看着,古定胜就要被打中了,大家都心跳加速。
电光火石之间,只听见“啪!”“嗒!””啪!”三声,急射而来的黑影就落在古定胜半米远的地上,旁边有一把还没来得及打开的折扇。
而扇子的主人站在茶桌上,他在半空中也看到了那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奈何身在半空脚不着地的,借不了力,所以只好牺牲一下自己的宝贝扇子了。
“哎哟哟!我的小心肝啊,扑通扑通的,吓死人了,差点把我吓得折寿咯!”
古定胜做着一副害怕的样子拍着胸口,嘴里说着害怕的话,但脸上没有一丝害怕的神色,慢慢的从桌子上跳下来,再慢悠悠地向地上的黑影走去。
“嘭”
从楼上又掉下了一个黑衣人,紧跟着一个身穿蓝色锦衣的男子从楼上跳了下来,奋力向前急挺,五指向前面的古定胜疾抓。
同时一个大碗从茶棚对面的馄饨面摊子里急射而至,而男子的爪子就在距离古定胜脊背的半米处停了下来。只见整只一只碗直挺挺的趴在了蓝衣男子的脸上,刚刚好盖住整张俊脸,不多不少。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蓝衣男子停留在爪子伸出一半的动作,周围的人也停止了刚刚的动作(除了正往前的紫衣男子外),周围一片寂静。
古定胜明明感觉后背凉嗖嗖的,自己还等着向后发力呢,怎么突然就不凉了呢?咦?奇了怪了,转过身来,刚好看到一只海口大碗掉了下来 。
“啪嗒!”海碗从蓝衣男子的脸上滑下来,掉到了地上应声而碎。
“噗嗤,哈哈哈,啊哈哈哈……”
“噗嗤,哈哈哈哈……”
“噗嗤哈哈哈哈哈……”
古定胜最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同一时间对面云吞面也传出了笑声,紧接着周围响起了一片笑声。
蓝衣男子慢慢的收回爪子状的右手,往脸上抹,看到了从自己脸上抹下来的面渣,甩到地上。
如鹰狩猎搬往对面的云吞面摊子找,一眼就看到那一抹碍眼的红色身影。
众人这才看到对面云吞面摊子的一个角落的位置,那里坐着一名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身着一袭如火红衣,一张精致刚毅的脸,配上迷人的桃花眼,刚毅而带着几分邪魅。
此时他坐在两张拼着的长条凳子上,左手撑在长条凳上,左腿伸直,右腿曲着挺立踩着凳子,右手拿着扇子正搭在右膝盖上面悠哉悠哉地扇着风。
张刑看到被自己砸了个正着的主儿正盯上了自己,他若无其事地跟对方笑咪咪的打了声招呼:
“程家公子早啊!好久不见啊,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程家公子,谁啊?”群众甲一脸懵逼。
“你傻啊,没看见他是对着那位蓝色衣服的人说的吗?”群众乙一脸嫌弃的对着甲。
“你才傻呢,我的意思是程家公子是什么身份,难道你知道啊?”甲怼了回去。
“程家公子是当今左相程慕之的大儿子,叫程嘉平,他有个姐姐是当今皇后程皇后。
而红衣服的是张刑,年纪轻轻就在军营里混了,还立过战功,是一名小将。
前两年张侍郎才跟古亭侯一起回了古都皇城,成了兵部侍郎。
上任几天后,他结识了小侯爷,就开始不处理事务了。
皇上念他年纪尚小,只要不过分就由着他去,之后就一直跟着小侯爷混。
虽然他不是古都纨绔,但他纨绔起来就没有二三四的份了。
而那紫衣服的就是小侯爷古定胜了。也不知道他们这次怎么在醉香楼打起来了……”旁边的知情者兴奋地帮他们解释了起来,还时不时地看看“战场”。
再说,程嘉平见张刑不但没有歉意还嘚瑟地冲他打招呼,瞬间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增:
“啊,我要打死你这个兔崽子。”
只见程嘉平面目狰狞的举起拳头,脚下运起“乘风追龙”的招式,朝着张刑奔去。
众人感到一阵风吹过,就看到程嘉平已经到了张刑面前,而此时的张刑已经站到了摊子外面。
只见程嘉平猛的一拳向张刑胸前击去,张刑见他来势凶恶,自己也不好硬碰硬,顺着拳风疾速往后退,再侧身躲了过去。
程嘉平突然收势转身,将拳改成掌,再向张刑的胸口拍去。
张刑见他掌风不但没有削弱,反而有往上增长的趋势,来势更加凶恶,知道这次玩大了,真的惹怒他了,只得出掌相抵。
“啪”的一声轻响,双掌相交,双方各自“蹭蹭蹭”后退了三步。
然而,古定胜趁着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两个的身上的时候,就把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原来那是一个黑木匣。
刚捡起来就被一个小厮扑到了地上,东西甩了出去,“啪”刚好掉到对面俩人的战区。
而古定胜此时被对方的人压倒在地,而他面朝地,自己心爱的那把折扇刚好磕着他的胸口。那叫一个疼呀,疼得他瞬间涨红了脸。
那个小厮扑倒他后迅速跑去拿黑匣子,古定胜缓解了疼痛揉着胸口站起来时,小厮刚好拿到匣子,撒腿就跑。
古定胜被此时情景气笑了,气自己,觉得这简直就是大意失荆州啊。可笑的是,这个小厮居然觉得自己扑倒了古都小霸王,还有逃走的机会。
“古开,古翼出来揍人。”古定胜一声令下,只见一袭白衣人从人群中跑出来,立马就逮住了拿小厮,夺过黑匣子,娃娃脸上露出一脸兴奋的样子,拖着小厮到自己主子面前邀功。
“嘿!主子,怎么样?”娃娃脸还嘚瑟上了,“您看,这次连古翼那家伙都没有我快呢。”
另一边,一身黑色劲装,散着生人勿近气息的俊俏男子,拖着一名黑衣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爷,就是他向程嘉平通风报信的。”
“这两人怎么处理好呢?”古定胜正寻思着怎么处理眼前的人,那边张刑缠着程嘉平,程嘉平看到去而复返的小厮,而古开又重新夺了黑匣子,正发怒。一不留神,右眼吃了张刑一拳。
而张刑也愣住了,没想到对方这个时候会走神的。心里慌慌的,想:
“遭了,打人不打脸的,上次古定胜打架,因为打肿了对方的脸,导致对方在宫宴上被文官训斥,丢了武将的脸。
回来被古亭侯家法伺候了一顿,十天下不了床。说以后打架斗殴,若是打脸了,就家法处置,军营的人就打军棍。
不打都打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想到就行动,而程嘉平此时也想到了张刑所想的,开口怒道:“张刑,你有种就别跑,跑了就是龟孙子。”
果然,一抹红衣停了下来,转过头,眨巴着一双桃花眼,笑咪咪地说道:
“我有种,我不是龟孙子”“但我还是要走的,傻子才不走。”说完一溜烟跑了,消失在东城街道尽头,拐个弯就不见了。
张刑跑了,还有古定胜呢。他就跑过来拦住了古定胜:“哈哈,你跑不了的。”
古定胜见到张刑这小子跑了的时候,他早就想跑了,却看到拦着自己的人,再听听他说的什么话 ,不就是挨一顿打吗?怕什么?在挨打前揍个回本的,也不亏了。
“最近是不是我太乖了,误导大家觉得我古定胜好欺负啊?今天我就要呈现一下我小霸王的威风,看看我小霸王是怎么来的。”
“小侯爷,揍他个爹娘认不出来。”
“小侯爷打他,往他脸上招呼呀,怕啥呀?”
“当然怕他老爹揍他啊?”人群中闹哄哄的,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各种声音都有。
“古开,把带头哄闹的纠出来揍一顿。”古定胜此时的目光凌厉而邪魅,在大家还没没反应过来时,大喊一声:“往脸上招呼,开揍!”
率先一拳往程嘉平的眼睛揍去,程嘉平哪里想到对方揍人都不打声招呼就来的,他的左眼结结实实挨了一拳。顿时怒火冲天,举起拳头就往回揍。
两个纨绔子弟就扭到一块打了起来,两边的下属也纠缠起来。
古定胜的人都往脸上招呼的,时不时地听到惨叫声和臭骂声。
“啊,我的眼睛!”
“啊,疼死我了。”
“古开,你个混蛋,打人不打脸的,你怎么专挑我脸打呀?”一个黑衣侍卫被古开压倒在地,左右开弓地往脸上揍。
“嘿嘿,只有这样,我的厉害才能尽最大的限度显示出来嘛,辛苦你啦!”古开端着可爱的娃娃脸,一副欠揍的样子,耐心的回答了下面的人。
过了一会,程嘉平带来的人都躺在了地上,包括他自己。
而古定胜的人马,除了主子和古开、古翼外,其他人脸上多多少少都挂了一点点彩,但精神抖擞,看着他们都能再闹一次场,毫不影响战斗力的发挥。
此时,一排排有规律的脚步声,由远到近,走了过来。
“爷,胡琼大人带人马过来了。”古翼看着前方,在古定胜旁边压低声音说。
“程嘉平啊,爷今天心情好,就放你一马,撤!”古定胜说完就往后走。
“古定胜,有种你就别走。”程嘉平此时站了起来,在身后冲着前面的人大喊。
“小侯爷我种子多着呢,但我娘喊我回家吃饭了,就不奉陪了,失礼了,改日再约啊!”古定胜边说边走。
整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程嘉平也顾不上太多了,想逃,可已经来不及了……
再说古定胜走到安全区就停了下来,转身趴着墙往回看,看到程嘉平被带走了,知道事情闹开了,此时回家肯定躲不过家法的。
“爷,这个匣子里的人怎么安置?”古开懵懵的问。
古定胜在救人之前就想好了处置方法:
“拿回府交给我娘,就跟她说若要我娶妾,就一并把这十七个都纳了,而且这十七个都是大的,叫她看着办。”
古翼的嘴角抽搐了两下,而古开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形成一个圆圈,看着向前慢悠悠地走着的自家主子:
“爷,您老就别闹了,万一夫人真的把她们全都收了,到时候有你哭的。”
“连你都觉得我在闹,那我娘能不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吗?怕什么,我娘这么疼我,而且她都不能忍受爹跟别的女人说话,更何况是我呢,所以收不了的,放心吧!”说完就向城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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