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医生这样说，沈清欢怔住。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钱可以买命的。
林安娜花五千万买她的命，她觉得滑稽可笑，可是现在救秦川一年要6千万，还是终身制。
她不知道原来人命真的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
“还有什么副作用么？”
“可能会失忆，但是也只是短暂性的，我如果想要让他忘记以前的事情，我们也可以做手术。”
医生的话，说完，沈清欢的心里突然咯噔一声。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觉到，秦湛北可能就是被这种药物控制了，或许他就是厉霄霆。
想到这里，她满脸焦急：“你们手里的药，卖给哪些人，你们会有记录的对不对？”
医生点点头。
沈清欢心脏有些受不住：“我要知道这份名单。”
“这是客人的隐私，我不可以给你的。”
一声拒绝的很彻底。
沈清欢也就没有再强求，可是心里有一股迫切的希望，正在疯狂增长。
秦湛北来的时候，就看到沈清欢眼神愣怔，陷入沉思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
沈清欢突然拉住他走到楼梯口，关上门。
秦湛北更是觉得莫名。
他不明白她是怎么了，继续问着：“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只见沈清欢破釜沉舟似得，突然捧着秦湛北的脸，主动的，且非常用力的吻住他的唇。
不仅如此，她还伸出舌头像是要打开他的某些记忆似得，更深的吻着。
秦湛北懵了，他双手举起来，任由她吻着。
沈清欢手又搂住她的腰。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唔，沈清欢，你……”
沈清欢微微轻喘，看着他：“秦湛北如果你的厉霄霆，你知道我们可能兜兜转转浪费了多少相爱的时间么？”
秦湛北眉头轻皱。
这是谁又跟她说了，秦湛北就是厉霄霆的话么。
该死的，她对厉霄霆这样热烈，这样主动。
而他，连牵她的手都要小心翼翼。
想到这里，秦湛北再也仍不住把她推开。
“你冷静一点，我是秦湛北！”
沈清欢看着他：“那如果你是厉霄霆呢？”
秦湛北更加恼怒：“我跟你说过，我不是他，我也不是他的替身，我就是我，我就是秦湛北。”
沈清欢不知道他倔强的认为自己是秦湛北有什么意义。
眼底划过失落：“可是你有可能是我的厉霄霆。”
“你这样催眠自己，然后在承认对我有感情，这样才不会觉得愧疚是不是？”
秦湛北更加生气，简直是太离谱了，所以口不择言。
沈清欢再次抱住他。
“你就是厉霄霆，秦湛北，你可能就是厉霄霆，我能感觉的到，明明就是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一定是你。”
沈清欢也急了。
秦湛北捏住她的脸，跟她刚才一样，强有力的吻住她，还带着一丝侵略的气势。
沈清欢念念后退。
直到秦湛北把她抵到墙上。
“沈清欢，不管我是谁，我只要你喜欢现在的我，而不是你之前爱的那个人，我不允许你把我当成那个人，这样主动，这么深情，我不允许。”
沈清欢微微轻喘，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为什么不愿承认自己是厉霄霆？”
“够了，沈清欢我在跟你说一遍，我不是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变成他，你别想让我成为他的替身。”
秦湛北说着，脑海里却浮现出一个画面。
他的脑中突然爆炸似得，传来一阵疼痛。
瞬间站不住，跌坐在地上。
沈清欢也被他这府模样吓的连忙扶着他：“你怎么了？”
“痛……”
秦湛北扶着脑袋，瞬间青筋暴起，整个人蜷缩在地上。
“秦湛北，你怎么了，我去叫医生。”
沈清欢说着就站起来，跑出去。
医生很快来到他的跟前。
带着他做了检查，结果一点毛病都没有查出来。
“怎么可能，你们刚才也看到了，他痛苦的样子不是装的，他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秦太太，您先别激动，医学上的事情很难说，我们已经抽血以及做了脑部扫描，拍出来的片子已经送到国外，请了脑科专家，一定在最快的时间里给你满意的答复。”
沈清欢只得点头，去了病房，秦湛北已经没事人一样坐在床头。
电话那头是陶满堂的声音。
秦湛北说自己在医院，身体上有些不舒服。
陶满堂说要来看他。
“陶总太客气了，我已经没事，最近这几天我会留在江城，等我出院，一定登门给陶总致歉。”
“秦总严重了，身体重要，再说了，一顿饭而已，咱们有的是时间吃，那你保重身体，咱们改天再约。”
电话挂断。
陶妮妮噘着嘴：“又不能来了？”
“人家生病，我们总不能去医院吧？”
“怎么不能，这可是个好机会爸爸，要是别人知道秦总在住院都去医院看他，到时候他跟别人合作，而忽略了我们也是可能的。”
陶满堂皱着眉：“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捷足先登？”
“当然来，机会稍纵即逝，商宇阳为了弄倒龙腾项目的合作，连老婆都送出去去陪大客户吃饭，这事情咱们圈子里都传遍了，我们也要好好的跟秦总打好关系才行啊。”
听到女人这样说，陶满堂站了起来，让司机被车。
陶妮妮要跟着一起，可是陶满堂不愿让她去。
“女儿，这女孩子要矜持一点，你这样可不好，会被人误会的，况且秦总还是有妇之夫，我看的出来你很欣赏他，可是咱们可不能做那样没有头脑的事情，白筱筱就是你的前车之鉴，知道么？”
陶满堂提醒着，陶妮妮却连忙否认：“爸爸，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想为公司的事情出一份力，我是欣赏秦湛北，可是我也只是欣赏他的业务能力啊。”
“那就好，反正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陶家可不是商家，也不是莫家，更不是穆家，经不起你折腾，给我乖乖的，做好你本分的事情就好了，明白么？”
“我知道了。”
父女两人去了医院。
刚要敲秦湛北病房的门。
里面传来沈清欢的声音。
“不管怎样，这几天你都要在这里呆着，脑部的片子还没有检查结果，我必须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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