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阴魂不散

议事大厅之中,正当烈州兵马指挥使崔文丯手中提出面目苍白的人头之时,白丛盛瞬间瞳孔地震,眼睛瞪的大大的,因为那颗死了好一会的人头,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三儿子白皓飞!

白丛盛脸色涨红如同猪肝色,浑身激动地颤抖着,右手指着崔文丯说不出话来:"你……你……是你杀的我儿?"

崔文丯只是脸上露出笑靥不回答,站在两队人马中间的陈宝琨,看到这种情况却是脚都软了,赫连大人不是先前跟我们说好的?只要将白丛盛带走就行了吗?这个崔文丯如此激怒白丛盛,到底想要干什么?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啊!

一名虎组成员带着一名青年人从门外走进来,发现大厅内的空气压抑至极,青年人仿佛连气都喘不上,眼前的左右两队人马更是彪悍无比,青年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巅峰榜上的高手,一时间也是懵在原地。

崔文丯却是觉得这个青年人来的不是时候,自己如此激怒白丛盛,他都要动手了,这个插曲瞬间让白丛盛冷静了下来。白丛盛和他身后的这批人只要对面前的陈宝琨动手,就等于把谋反的罪名坐瓷实了,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收拾白府还怕没理由吗?

不动手?崔文丯也要想着法子逼他们动手!正当崔文丯思量之时,青年人传出了一个重磅消息:"白家主,在下是葛家家主的侄子葛瑞沁,我的族人,前天晚上看见白府大公子在贫民窟遇刺,最后于火海中丧生,既然白家主正忙,那我就不多叨扰了,还请节哀。"

看着葛瑞沁离去的身影,只是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白丛盛接连得到两个儿子的噩耗,悲痛、激愤、哀伤、苦难充斥在心中塞的满满当当,直冲脑门心,正常人这时候都晕厥过去了,而他却不能。

眼前强敌环伺,他眼前唯一的选择,就是让崔文丯、陈宝琨、还有二弟一家人给自己儿子陪葬! 白丛盛咬牙切齿地给白厉下令:"把-他-们-都-给-我-宰-了!"

白厉用行动回应家主,只见他手中出现一把鲜艳的红色环首刀,红光闪耀在五步之内,如同握着无数道血液凝结而成的刀刃,这种环首刀与长剑形状差不多。比剑短三寸,只有一面开刃,另一面则是宽厚的刀背,增加刀具的力道和刚性。

这把刀是五阶下品武器,名叫:「血枭」。是白府第一代家主所收集的宝物之一,不仅锋锐异常分金断铁,还能吸食使用者的精血永久提升威力,更能吸食其他人的鲜血反馈给使用者提升修为,两者共存互利互助,形成良性循环。

白厉化作疾风迅雷劈向十步之外的陈宝琨,陈宝琨不敢大意,甩动盘龙棍形成密不透风的影墙。陈宝琨使用的盘龙棍名叫:「崩山连枷」。据说是烈州刺史赫连靖诚赏赐给他的,因为没有人会使,一直堆放在内城库房之中,为六品上阶武器,为精钢混金铸成,链接两端的锁链为生铁,整体锻造之时融入了玄铁,使其更加坚固稳定,占武器重量2.5%,可以说是整个烈州掺用玄铁最多的武器了。

陈宝琨少年时期就展现出极强的驭器天赋,经过琢磨钻研不断挑战,在器械方面造诣极高,精通各种武器的使用,最后决定专练盘龙梢子棍,三招之内就能轻易打落对方兵器。盘龙棍现在已使用十年之久,勇猛泼辣左右连环,狂逼暴击软中带硬,边走边舞棍急势厉,用将出来气势磅礴。因有铁环相接,故挥舞起来叮当作响,较之粗犷勇猛的棍术更要威猛凶悍。

如果有人在他面前使兵器,他会毫不留情地打落或收走对方的武器,然后将其击杀,七品以上的武器摆放在自己的房间内,时不时练一练,武学日渐增长,已不能以常人度之。

而现在他却碰到了麻烦,白厉挥刀飞速砍来的瞬间,陈宝琨甩动「崩山连枷」组成影墙,白厉手中的「血枭」一碰到形成残影的圆墙,瞬间被弹飞十几米远,插在房梁上没入进去。

陈宝琨也是抓住机会一棍朝白厉头部击去,白厉手无寸铁诡异一笑,插在房梁上的「血枭」消失不见,又出现在白厉手中,白厉气贯全身双手持刀迎面而上,硬怼「崩山连枷」,尖锐的碰撞声响起,陈宝琨只觉得一股巨力从盘龙棍上袭来,直震的双手发麻。

怎么会?他的力量怎么这么大?陈宝琨眼中流露出不敢置信,他就算是踏入半步玄武境。也不过是体内一半的真气质量化为玄气,力量并没有增长太多。但现在的问题是,陈宝琨感觉是有六名真武境巅峰的高手加在一起的力道,在和自己碰撞!

陈宝琨被这迎面一刀给击退,不断后退卸去余力,眼神惊骇双手发麻,白厉可不管你能不能接的住,往前快速奔走,眨眼间就瞬移到了陈宝琨身后,挥舞着「血枭」使用武技「三光啸斩」,这门武技是纯粹的刀类武技,为五品上阶,分为三道斩击:「蚀月斩」、「吞日斩」、「殒星斩」。 看起来是平平无奇的左挥右砍下劈,每招却是能够吸取当前的光线能量来提升杀伤力,现在是上午,故而能吸收日光的能量,「三光啸斩」整体能够提升两成的威力,若是晚上则能吸收月光和星光的能量,整体威力额外提升四成。

不说晚上,白天使用便能碾压同阶武技,陈宝琨看了都冷汗连连,连忙甩动「崩山连枷」击在身后的地上,利用冲击力停住后退的步伐。面对迎面而来的三道斩击,陈宝琨调整好身体平衡,腰马合一握住龙头甩动龙尾,如同风车一般转动,从而形成旋风。

一阵阵旋风迎面而来,白厉明显感觉到阻力变强,自己的速度变慢了,白厉操动真气往前砍去,「三光啸斩」正要砍到棍尾上,陈宝琨握住甩动着的盘龙棍猛地向下斜,再猛地向上一掀。

一道道气流钻入白厉脚底形成旋风,直接将白厉摇晃地向上掀飞,一道人影破开屋顶不见了踪迹,只有一把血色环首刀掉落在地上。陈宝琨使的这招叫做「昼夜交替」,不算在武技的范畴之内,因为它的杀伤力极其有限,意思为白天将人击飞,最早也要晚上才看的到对方,晚上将人送走,对方再怎么赶,也要第二天天亮才能找到自己报仇。

高强度的技巧把陈宝琨累的够呛,正当他换气呼吸之时,血色环首刀红光大作,从红光之中钻出一个人影,他迅速从地上拿起刀捅入陈宝琨的腹腔之中。 在场所有人脸上无不变色,连见过无数血腥场面的崔文丯也是眯了眯眼,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白厉的实力。

「血枭」一进入陈宝琨的身体,一股巨大的吸力从「血枭」上发出,陈宝琨身上一半的血瞬间被抽走,从「血枭」进入白厉的身体。陈宝琨目眦尽裂,憋了一口气左手握住「血枭」,右手甩动盘龙棍往白厉头上盖去。

因为距离太近,陈宝琨的长兵器要调整角度才能打到他,白厉有恃无恐地又吸了一下,抽走陈宝琨体内五分之一的血,然后在梢子棍扑来的时候,撒手趴地上翻滚拉开距离,「血枭」红光一闪,从陈宝琨的腹腔处消失不见,又出现在白厉的手中。

陈宝琨第一次碰到这么难缠的人,不管怎么打落他的兵器,又会出现在他手中,就算把他整个人打飞,也能利用和武器的链接,重新回来。

真是阴魂不散!

议事大厅之中,正当烈州兵马指挥使崔文丯手中提出面目苍白的人头之时,白丛盛瞬间瞳孔地震,眼睛瞪的大大的,因为那颗死了好一会的人头,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三儿子白皓飞!

白丛盛脸色涨红如同猪肝色,浑身激动地颤抖着,右手指着崔文丯说不出话来:"你……你……是你杀我儿?"

崔文丯只是脸上露出笑靥不回答,站在两队人马中间的陈宝琨,看到这种情况却是脚都软了,赫连大人不是先前跟我们说好的?只要将白丛盛带走就行了吗?这个崔文丯如此激怒白丛盛,到底想要干什么?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啊!

一名虎组成员带着一名青年人从门外走进来,发现大厅内的空气压抑至极,青年人仿佛连气都喘不上,眼前的左右两队人马更是彪悍无比,青年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巅峰榜上的高手,一时间也是懵在原地。

崔文丯却是觉得这个青年人来的不是时候,自己如此激怒白丛盛,他都要动手了,这个插曲瞬间让白丛盛冷静了下来。白丛盛和他身后的这批人只要对面前的陈宝琨动手,就等于把谋反的罪名坐瓷实了,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收拾白府还怕没理由吗?

不动手?崔文丯也要想着法子逼他们动手!正当崔文丯思量之时,青年人传出了一个重磅消息:"白家主,在下是葛家家主的侄子葛沁瑞,我的族人,前天晚上看见白府大公子在贫民窟遇刺,最后于火海中丧生,既然白家主正忙,那我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白丛盛接连得到两个儿子的噩耗,悲痛、激愤、哀伤、苦难充斥在心中塞的满满当当,直冲脑门心,正常人这时候都晕厥过去了,而他却不能。眼前强敌环伺,他眼前唯一的选择,就是让崔文丯、陈宝琨、还有二弟一家人给自己儿子陪葬!

白丛盛咬牙切齿地给白厉下令:"把-他-们-都-给-我-宰-了!"

白厉用行动回应家主,只见他手中出现一把鲜艳的红色环首刀,红光闪耀在五步之内,如同握着无数道血液凝结而成的刀刃,这种环首刀与长剑形状差不多。比剑短三寸,只有一面开刃,另一面则是宽厚的刀背,增加刀具的力道和刚性。

这把刀是五阶下品武器,名叫:「血枭」。是白府第一代家主所收集的宝物之一,不仅锋锐异常分金断铁,还能吸食使用者的精血永久提升威力,更能吸食其他人的鲜血反馈给使用者提升修为,两者共存互利互助,形成良性循环。

白厉化作疾风迅雷劈向十步之外的陈宝琨,陈宝琨不敢大意,甩动盘龙棍形成密不透风的影墙。陈宝琨使用的盘龙棍名叫:「崩山连枷」。据说是烈州刺史赫连靖诚赏赐给他的,为六品上阶武器,为精钢混金铸成,链接两端的锁链为生铁,整体锻造之时融入了玄铁,使其更加坚固稳定,占武器重量2.5%,可以说是整个烈州掺用玄铁最多的武器了。

陈宝琨少年时期就展现出极强的驭器天赋,经过琢磨苦研,在器械方面造诣极高,精通各种武器使用方法,最后决定专练盘龙梢子棍,三招之内就能轻易打落对方兵器。盘龙棍现在已使用十年之久,勇猛泼辣左右连环,狂逼暴击软中带硬,边走边舞棍急势厉,用将出来气势磅礴。因有铁环相接,故挥舞起来叮当作响,较之粗犷勇猛的棍术更要威猛凶悍。

待审区深处,两名捕快从老虎凳下面拾起一块不大不小的青石,抬起谢佳晨的小腿垫在下面,因为大腿被固定了,膝盖及以下的部位被高高拱起,谢佳晨隐约开始感觉到膝盖要裂开般,一股剧痛瞬间袭来,脸色也变得扭曲了起来,嘴角一抽一抽的。 秦狩右手靠在木柱上,见谢佳晨没有惨叫,很不满意,并传递了个眼色,两名捕快会意后将青石往里边又塞了一寸,谢佳晨双脚朝上的角度又向上抬高了一些,但是大腿仍然是被平稳固定着的,膝盖开始发出细微的骨裂响声,谢佳晨脸色狰狞,额头冒出汗珠,身后冷汗湿背。 秦狩掰了掰指甲,循循诱导:"说吧,你到底怎么杀的人。" 谢佳晨深知再不说双腿就要被他们整废了,以后一辈子躺着了,于是松口:"是我趁他不注意从他背后偷袭,他才没有及时反应过来,被我一剑刺入眉心。" 秦狩眼神变换着问:"不对吧,他一个凝神境难道没有真气护体吗?你那一剑就那么轻易地刺了进去?" 谢佳晨的膝盖不觉自主地开始发抖,连忙回应:"他用真气在赶路,并没有运用太多的真气护体,所以我轻而易举就破了他的防御。" 秦狩笑着再问:"那就更不对了,他如果用真气赶路,你也用真气追赶,修为相差三个单位,那么你即使追上他,又如何有足够的真气破掉比你高三个单位的人用剩下真气形成的防御?" 谢佳晨哑口无言,秦狩下巴往前推了两推,两名捕快又将青石往里边移了一寸,谢佳晨双腿膝盖因为承受的压力过大,不停发出骨裂声,像是要炸开一般,谢佳晨再度松口:"神通,我用神通杀的他。" 秦狩这才满意地沉默了,没多久接着又问出送命题:"大鹏图诚也是被你用神通杀的?" 谢佳晨双腿膝盖发抖的频率越来越高,每次抖动都会发出碎裂的响声,给谢佳晨带来巨大的痛苦,谢佳晨点了点头回应:"没错,大鹏图诚是被我用神通杀的,因为他靠的我很近,只有三步以内,所以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中招了。" 雨镇达眉头一皱眼神闪烁了一下,仍然是闭口不言,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秦狩哈哈大笑起来:"雨捕头,没想到「六杰」之一的核心战力真的是被一名十六岁的化龙境少年给杀了,真是今年最大的笑话了。" 雨镇达不情愿地陪笑起来,但是他此时笑的比哭还难看,直到秦狩笑声停止,雨镇达才提醒:"秦捕头,该问正经事了,别忘了总节级的吩咐叮嘱。" 秦狩这才开始问正题:"屈临城的捕头张扬以及麾下四名捕头是何人所杀?" 谢佳晨打算全扛下来,引得飞鹏帮的对头出来救自己,于是答道:"都是我杀的。" 秦狩双眼一眯,眼光散发着绿幽幽的氛围:"是吗?你有这么厉害?先不说你的神通能不能打中他,你能靠近他三丈以内吗?恐怕五丈以内你就是具尸体了。" 谢佳晨坚持一个人扛:"是我率先用神通从背后偷袭击中屈临城捕头张扬,让他无力还手,这才轻易取了他的性命。" 秦狩倒出奇地不争执这个问题,又问谢佳晨:"那么,昨晚出去抓你的七名捕头,八十四名捕快又是谁杀的?别跟我说是你杀的,你即使有神通,就算再加上身上有血脉也没有那个本事。" 谢佳晨脸色苍白回应着:"是昆仑山现代剑圣门下刘玉华的徒弟江逢菱所为,他用「碧水剑」在大雨之中如鱼得水,将想抓我的衙门官员全部杀尽了。" 秦狩露出仇恨的目光自言自语:"好哇,好一个昆仑山,竟如此嚣张,跑烈州主城管辖范围内杀人来了,杀的还是衙门官员。" 谢佳晨深知江逢菱回昆仑山去了,主城之中只有刘绝是能够帮助自己的人,不能自毁臂膀,只好把黑锅扣江逢菱头上了。 秦狩接着询问:"那么他人呢?" 谢佳晨额头汗珠密布:"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于是逼我过来自首,让我把罪名全扛下来,不然就去风覆城把我认识的亲朋好友全杀光。" 秦狩不耐烦地问:"我是问你他人跑哪去了。" 谢佳晨虚弱地说着:"跑了,跑回昆仑山去了。" 秦狩得到了想要的信息转身就走,临行前示意让捕快们放了自己,雨镇达站在原地则是愣了一会,被秦狩叫了一声才离开待审区深处。 谢佳晨被捕快们从老虎凳上面松开,双腿一弯就疼,无力地倒在地上,被捕快们拖到原先的牢房中,随着镔铁闸门关上,今晚的审讯告一段落。内城,监狱,待审区,一片漆黑之中,谢佳晨趴在干燥的草堆上,想翻个身都难如登天,双腿膝盖已经渐渐没有了知觉,仿佛与自己断开了联系,根本不属于自己一样。 这是老虎凳的特色,受刑人的腿部膝盖会受到不同程度的重创,即便后面医治好了也会留下后遗症,走路一瘸一拐的,相当于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谢佳晨喘着粗气右手捶地,两世为人何曾受到过如此屈辱,后悔救人吗?即使重来一次,谢佳晨仍然会选择得罪薛少爷救下那名姑娘的性命。这个鬼地方,只有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道理,没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优良传统,而谢佳晨帮了,帮的还是未曾相识的人,但是你有足够硬的背景和势力应对别人的报复吗?薛少爷有个城主姐夫,你呢?你有什么?你什么都没有! 飞鹏帮的死对头什么时候能够发现自己?按理说不应该没有察觉到啊?那么多人看到自己进了内城去了衙门,他们怎么一点动作都没有?是看不上我吗?还是说忙着其他的事情? 这个夜晚注定很漫长,谢佳晨趴在地上一直在胡思乱想着什么。 外城,诺兰路,飞拓街道,这里处于内城的东北方位,主街晚上比白天还要热闹许多,到处都是人流翻涌身影攒动,这条街上的青楼和酒楼生意额外出众,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东西吸引着这么多的游玩客和回头客。 主街后面的两条副街则是安静许多,因为诺兰街是唯一一个脱离三大世家势力范围的区域,有人说这里是飞鹏帮大鹏堂的据点,也有人说这里是块风水宝地,很多喜欢偏僻和宁静的人会选择安家在这里。 街道的方向分街头街尾,一条街道具体又划分为主街副街,主街副街又是由许多胡同组成,主街多为门面,用于交易营生,副街多为院宅,用于居住生活。 副街这边最大的院宅当属烈州观察使崔文丯的府邸,不仅占地三里其中又分外院内院,各有厢房偏阁十数间,按理说只有在外城做大生意的人才买的起这种院宅,并不是烈州观察使这种虚衔官员能够入手的。 不过也没有人敢问购置房产所用的这么多通货从何而来,只能四下议论窃窃私语,反正很多人都觉得这座院宅的主人手上肯定不是很干净。 这座院宅买来也没见人住过,久而久之便引起有心人的惦记,期间还进过几伙盗贼,却只见进不见出,跟闹鬼一样,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直到一年多前,武安城主魏叔谋的侄女魏冬儿和女儿魏玉儿从武安城搬到这边来住,随行的除了追魂手林哲还有四名丫鬟八名侍从。 追魂手林哲是武安城出名的武道高手,原本先前只是一名赌坊打手,一次偶然的机会被当时还是主簿的崔文丯看重,招入城主府做了侍从头领,直到现在算起来也有十几年了。 今晚本该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却因一伙不速之客的到来改变了。 一名年轻的白面小厮身着白衫,右手展开白折扇立在府门前轻摇轻扇,抬头看了看牌匾:风云变幻。在确定了是烈州观察使崔文丯府上,抬步上阶扣响了门环。 没一会门开半边,露出一道人影问道:"是谁深夜造访?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崔观察使的府邸吗?" 白面小厮赔笑着说:"小的主簿陌幼乾奉窦都尉之命前来造访魏姑娘,烦请通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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