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理一个小镇的神秘山村里,一片葡萄田中,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正忙碌着除草。阳光透过茂密的叶片,洒在一串又一串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光泽的葡萄上。突然,一道黑影闪电般窜出,将男孩扑倒在地。泥土和一些毛发不慎进入了男孩的口中。
“麻批来福!”男孩愤怒地喊道,“今晚吃狗肉!”他迅速起身,一脚踢开那只名叫来福的狗子,然后连忙吐出嘴里的脏东西。这只狗是他有一次去捡蘑菇,在后山森林深处捡到的,捡到时候奄奄一息,是靠喝面糊长大的,由于长得和隔壁三婶家的哈士奇差不多,他便当哈士奇养了起来。
看着爬在地上一脸无辜的来福,男孩心中萌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他嘿嘿怪笑着,手里的铲子在地上挖了一个大坑,半米多深。接着,他用甜言蜜语骗来福过来:“来福乖,过来我给你吃好吃的。”来福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话,摇着头晃着尾巴走了过来。
正当来福走到男孩身边时,男孩一把抓住它,大声说:“吃狗肉火锅!”随即把狗按进坑里,迅速用土埋上,只露出两只眼睛和一个鼻子。就在即将埋好的时候,他的手碰到了一个硬物——一条项链,挂着像玉一样的东西,但被泥土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角。男孩没太在意,毕竟这片田地以前是乱葬岗,之前开荒时候挖出人骨也是常事,挖出陪葬物品并不稀奇。他顺手将项链揣进口袋,准备带回去研究。
这时,身后传来母亲的声音:“小问天,回家吃饭了。”男孩转头一看是妈妈,便欢快地跑到她身旁。身后传来一阵阵惨叫声:“汪呜呜呜……”母亲看到这一幕,摸了摸男孩的头说:“又调皮了。”手上还带着一些泥土。男孩傻笑着,跟着妈妈走在夕阳下的回家路上。家离葡萄地挺远,在一条小溪旁有两里多远。回家的路上要经过一片春树林,这些古树最大的一颗需要五六个人才能合抱。老一辈的人说这里曾是法场,一到晚上就阴森森的,而且无论外面多热,这里总是凉飕飕的。天色渐暗,母亲拉着男孩加快脚步。男孩不解地看着旁边的大树,那树林深处的黑暗仿佛要吞噬一切。他急忙转过头,紧跟几步让母亲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这才感到安心。
走了十多分钟,终于回到家里。男孩急忙去水龙头边洗手准备吃饭,突然想起刚才挖到的项链。他从兜里拿出项链,水流轻轻抚过,那尘封已久的泥慢慢掉落,露出了一个纯白无瑕的玉牌,用一根红绳拴着。这绳子在土里这么久都没断,让男孩觉得神奇。玉牌是长方形的,和麻将差不多大,很薄,上面刻着一个繁体字的名字。男孩觉得挺好看,擦干水后不管红绳是否湿透就急忙戴在脖子上。玉牌与肌肤接触居然慢慢发热,一股热流从脖子传到眼睛里。男孩微微感到疼痛,赶忙闭眼揉了揉。睁开眼睛后感觉不痛了,也没在意。这时妈妈也来洗手,男孩兴奋地说:“妈你看这玉牌好看么?”他想显摆一下,于是拉开衣领给妈妈看。然而妈妈什么也没看见,疑惑地问:“在哪呢?”男孩以为妈妈恶作剧没理他,只好疑惑地走开。
男孩住在大伯家。他出生时亲生母亲就去世了,不久父亲也消失了。他对亲妈的样子已经记不清了,也许出生时看过但忘记了;爸爸的样子也快模糊了。从十多天起就是大伯收养了他,喂奶粉长大。他很感激大伯一家,把他们当作自己的父母。家里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一个爷爷。姐姐们都嫁人了很少回来;哥哥在县城开了个小百货超市买了房娶了媳妇基本也不回来;爷爷虽然80多数了但身体依然健朗有时还帮着去果园里干活。大伯大婶都很爱他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对待,他也很大伯大婶把他们当作亲爸妈。
晚饭时分,院子里的老龙眼树下,劣质水泥地面斑驳脱落,露出岁月的痕迹。一张小木桌承载着四盘家常菜肴,大伯的声音响起:“去叫你爷爷出来吃饭。”男孩应声而起,蹦跳着穿过院子,来到爷爷的屋前。他轻喊一声,无人应答,便推门而入。外屋空无一人,他心中好奇,缓缓拉开里屋的门帘,目光探寻,却只见一张简朴的床和一座供台,别无他物。
失望之余,他的胆子渐大,走向供台,只见香炉静默,神像端坐,是一名身着黑袍的男子,面容俊朗,耳如招风,透着几分奇异。好奇怪,明明刻入眼底的形象,一眨眼竟模糊不清,如同晨雾中的幻影。
就在这时,男孩胸前的玉佩忽地发热,眼中也随之泛起暖意,仿佛有股神秘力量在召唤。他惊觉神像之后金光闪烁,心中既惊又喜,以为是菩萨显灵,连忙凑近。金光背后,一本书静静躺着,封面上的“阴阳道法”四字熠熠生辉。他正欲翻开,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他慌忙将书藏于衣下,快步走向外屋。
此时,一位老者健步而来,体态硬朗,面带慈笑,一圈白须更添几分威严与亲和。男孩急切道:“爷爷,饭好了,菜都凉了。”内心却是波涛汹涌,爷爷身上似乎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让他心生疑惑。爷爷闻言,笑容更深,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乖孙儿。”随即率先步出院子。
男孩紧随其后,忍不住问:“爷爷,我怎么觉得你身上在发光?”爷爷身形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如常。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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