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意外

这几日,刘茅每天都窝在客栈修炼。

在第二天晚上就达到鼓筋震响。

一拳打出,手臂上下青筋暴起,在皮肤下隐隐按着某种节奏颤动,空气中就传来一声爆鸣。

第四天中午至龙血玄黄,割开手指,血液滴落而下,在空中隐隐泛出一丝金黄色彩。

在第七天早上终于成就佛身骨玉!

盘坐在浴桶中的身影宛如白玉佛陀,仅仅只是坐在那,就给人以一种不敢正视的威慑!

刘茅睁开眼,黑色瞳孔中有着掩不住的喜意。

“将近四十牛,快两万斤的巨力。爷爷我就是神!”他看着双臂鼓胀是肌肉,等会便要会会那皇帝老儿。

要是不说实话,就一拳把他打烂!

起身迈出木桶,刚踩上地板就陷了进去。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抽出脚来,小心翼翼踩到另一边。

铜镜前的他全身不知何时有了一块块如雕刻般的肌肉,宛如一件浑然天成的精美艺术品。

尽管没有程立文的筋肉盘虬那么夸张,但丝毫没人怀疑,如玉光泽流转的肌肉线条下蕴含着恐怖力量。

“越来越帅了。”

刘茅站在铜镜又摆了几个健美姿势,才恋恋不舍的穿上衣物赤着脚。

适应了好一会才勉强把控住这身力量,慢慢的把鞋套上,生怕一不小心就穿底而过。

他快步下楼,简单吃了点,就朝皇宫方向走去。

这路上还有个不开眼的小混子,拿肩膀就来顶,却仿佛撞上了精铁柱,肩胛骨隐约传来喀的声响。

来到恢宏的皇宫门前,一个个身躯雄壮的禁军侍卫,把守着东南西北四座大门,而刘茅就处在南门前。

没有直愣愣硬闯进去,而是一直绕着皇宫周围兜转,一边观察情况一边适应浑身力量。

这皇宫简直跟一座小城池一样,十几米的高耸的灰色围墙将皇宫围的密不透风。

城墙上还有黑甲禁军巡视站岗,周边出现风吹草动,只怕是一下就会知晓。

进出大门的王公贵族车辇,每次出入都要被禁军核实身份才能放行,想躲进车里蒙混过关的可能性太小。

“只能冒险夜袭进去了。”

他打定主意,便跟随着一队刚出南门的车辇,一路跟到挂着李府的金边牌匾停下。

车辇的丝帘拉开,下来一位身着黑金色官服的中年束发男子,一副丰神俊朗的面容,脸上棱角分明,气宇轩昂。

刘茅看着对方进入府邸,尾随牵着马的车夫来到马槽。

待确定周围无人后,一个踏步从暗处冲出,十几米的距离极速而至,原地留下一个不小的坍陷坑印。

只是没把控好力量,一头撞进了马夫旁的草堆中,在马夫的惊诧中爬出来。

脸色有点黑的他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捂住马夫嘴巴,拖入草堆里,让马夫在地上画出进南门后的行车路线。

记下行车路线,在得知府主所住院子大概位置和晚膳时间后,单手成刀将马夫打昏用草堆掩盖。

他原身当时沉迷春闱之中,为了研究双方都舒服的高难度姿势,下了一番苦功夫学习人体的穴位和关节在何种力度下不至于受伤。

而且时常与一起的纨绔子弟分享交流经验。

也算是位行为艺术家了,如今倒发挥了作用。

待到天色渐晚,府中传来一声轻锣脆响。

等在府外的刘茅双腿一跃轻松跳入墙内,借着黑暗贴近宅院。

可是到了后,他犯了难。

马夫也许只是听其他下人说过,自己并未亲身来过,只知道大概位置。

想不到这地方竟有两处院落,一左一右紧邻着。

“这府主跟他夫人住一起,那另一处是谁的?”刘茅干脆爬上左边院落的围墙。

见里面无人,翻身而入,借着夜色悄悄摸向灯火通亮的唯一一处房间。

他蹲在房间左边的窗子外。

从窗纸上映照出的身影和物件阴影来看,这大概是书房,里面是男是女不好判断。

盖因身影虽是束发,可这的人但凡出生不错,男子女子大多都留有束发,好像已经成了日渐俗成的规定。

“嫁做人妇的女子都会把头发盘起来,这里又是书房,又是束发,是谁已经呼之欲出。”

刘茅暗道一声天才。

记下人影的位置,来到房门前。屏气一推,闪身冲向人影处。

桌前坐着的人闻声,还未等转头,他已经欺身至背后,一只手箍抱住,一只手捂住嘴巴不让其发声。

俯下头至耳边低声说道:“不要乱动乱叫,否则别怪我动手。”

只是说完他才感觉奇怪,入鼻一阵茉莉花香。

刘茅心中一糟,侧眼仔细打量起来。

入目是白里透红的一只精致小耳,耳垂在呼出的热息中变得红晕晶莹,让他忍不住想咬一口。

眼神好不容易移开看向侧脸,当即惊的不敢乱动,两只手臂缓缓放松,默不作声。

场面就这样寂静下来,女子听背后的人不再出声,忍着羞意拿起笔在纸上写道:我不叫也不跑,你先放开我。

刘茅哪敢放开,看清侧颜才发现,这竟是当日在船上他借走千山诀的婉儿姑娘!这也太尴尬了。

借了千山诀就算了,那是读书人的事。

这事又该怎么解释?难道说是迷路了不小心进来的,想问个路而已?

正当他疯狂想着说辞时。

捂着嘴巴的手感觉到湿意,婉儿泪水吧嗒吧嗒的落在刘茅手上,泪水蕴满的微红眼眸我见犹怜。

他心一软,松开了手。

婉儿即刻转过头来,刘茅只能无辜的摆起手说道:

“别激动,听我解释,我说这是意外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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