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很快取样的时间很快，山海甚至还没有详细去看这房间就和石厉泽重新回了警局。
和上次一样的问询室里，石厉泽换上了警服和她面对面坐着，表情也是一反常态的严肃。
“其实这次把你叫来，是有些关于山灵的事情想要问你。”
山海点了点头，等着石厉泽的提问。
“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过节吗？或者说恩怨，她和你哥哥之间有什么过节和恩怨吗？”
“过节或是恩怨谈不上，只是她是私生女，山灵妈妈去世后被带进山家的，说实话，我和我哥都不太喜欢她，因为她的性格很复杂，总是当面一套背人一套，挑拨我和我爸爸之间的关系，所以我们一直不喜欢她。但是我妈在世的时候对她很好……”
“你妈妈，对一个私生女，很好？”石厉泽重复着这几个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我妈很善良，她总觉得山海得了病，年纪又小，是无辜的。”
山海不知道石厉泽为什么忽然间开始复盘她们家的家庭关系。
这个人的目的性一向明确，主要目的都应该是秦晓航的命案才对啊。
这和他们家有什么关联么。
“好，你看下这几张照片，有你认识的吗？”
石厉泽从架子中拿了四张照片出来，一一排开摆到了山海的面前。
而她仔细看过，竟发现一个都不认识。
“不认识。”山海摇了摇头，又拿起来仔细看了看，确实不认识。
“如果我告诉你，这个……其实是山灵。”
石厉泽拿起其中一张照片，问询桌上的灯光几乎将那张照片打穿。
而照片上的女人，是一个中年妇人，山海实在无法将照片上的人和山灵联系在一起，因为五官没有一处是相像的。
“这个女人，在秦晓航死后出现在犯罪现场过，行为可疑，像是在找些什么。她的反侦察能力很强，离开现场后一直变换交通工具，而我们也在她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找到了她丢弃的手套和围巾，我们提取过上面的DNA，就是山灵本人。”
“啊？”
山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拿过石厉泽手中的照片仔仔细细看着。
她见过人化妆，可是这种变化，更像是整形啊。
甚至连脸上的肌肉的变化都很大。
“山灵会易容，所以我问你对她有没有什么了解……根据我们目前的侦查来看，山灵应该和境外一个涉嫌经济犯罪的组织有关联。”
“犯罪？”山海依旧不敢相信，“我虽然一直说山灵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但我也从没想过她会和什么组织有关系，她平日里总是装胆子小，总是看到谁都很害怕的样子，她竟然会易容？”
山海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因为她真的不敢自己的耳朵。
哪怕山灵做了这么多坏事，她也只以为她是利欲熏心，想要得到荣成基业和莫怀深罢了……她从没想过，原来山灵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 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