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关系的话……山弋先生是我们正在查的案子的重要证人，我只能告诉你到这儿。”
“证人……”
山海似乎在细细密密的品味着这两个字，大脑在飞速运转。
山弋来R国是为了调查他父母去世的死因，而山海也知道，自家父母的死和山灵脱不了关系。
山海和石厉泽的相识，是因为秦晓航的死。
这些日子以来，石厉泽虽然帮她调查山弋的行踪，但显然一切还有所保留，显然是在避讳着她的。
再加上那天的拍卖会，石厉泽也说是为了查案子，而石厉泽那么急切想要拍下的那幅画，莫怀深和山灵也在争抢……
山海在大胆的猜测，警方正在调查的，不能随便说的案件，是不是和她周围的人有关联，所以才总是会对她有所保留。
那么，警方到底在调查谁？是莫怀深，还是山灵？
想到这里，山海某些一直想不通的事情好像茅塞顿开。
这段时间以来，石厉泽所有的吞吞吐吐和隐瞒都有了联系……那么，到底是莫怀深？还是山灵呢？或者说，是他们两个？
山海的手紧紧捏着手机，眉心锁得越来越紧。
车子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行驶着，马上就到国内的新年了，路过的各大百货商场也都贴着迎新春的活动和中国结。
“高警官，如果我哥哥有消息的话，还麻烦你们……”
“这不用你说。”高宇朗笑着打断了山海的话，或许做警察的人大多都是急脾气，压根没有等到山海把话说完就接了过去，“石队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他知道你很想哥哥。”
“那就麻烦你们了。”
山海的目光悠然的望向窗外，天气似乎变得更冷了。
车子开过闹事，上了通往机场的高架。
车速越来越快，司机的驾驶也是平稳的，依稀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车子开始打滑。
山海能感受到车子的左前胎突然间爆了，车子以一种向前倾斜的状态不受控制的快速前行着。
司机显然是个有经验的人。
他先是用英语解释了眼前的情况，车子爆胎了，恐怕他们要停在这高架上了。
然后紧急制动，将车子停了下来。
情况虽然有片刻的惊险，但好在没有出什么大事故。
R国的司机向来彬彬有礼，他下了车，简单看了情况后便叫了救援。
“该死的。”
高宇骂了句，也下了车。
在爆胎的车子上坐着并不安全，高宇也赶忙拉开了后座的车门让山海下车，拉着她站在距离车子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现在再叫一辆车子过来也需要时间，你飞机是几点的？”
“一个小时后。”
山海看了眼手机，时间很赶，她大概率赶不上飞机了。
“需不需要改签？”
山海打开订票软件看了眼最近时间的机票，今天，她怕是回不去江城了。
临近年关，机票紧俏至极。她最快能订到的回江城或是江南的机票，要在两天后。
山海叹了口气，秉承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原则，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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