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吕小姹利用卞鑫对她的爱慕,而她只是喜欢他俊帅儒雅的样子,他还没入她的心。
卞鑫渐渐觉得她的刁蛮任性,但她美貌令到他愿意鞍前马后。
旅游回来后,他很久不联系她了。
“今天你有没有空来我家呢。”卞鑫突然接到吕小姹的电话,他高兴得心跳加快。
“今天没空,有什么要紧的事呢。”他现在觉得他的失败,是这个女人直接导致的,他谨慎起来。
吕小姹眼睛一转,使出苦肉计:“我准备出国了,去马来西亚,你不来送行吗?” 卞鑫听了赶紧去她家。
过了半年,男人以为这女人真的出国了。突然他又接到她电话。
卞鑫狐疑:“唉,你怎么还用国内手机?”
“后来我又不想出去了。”那边还是娇滴滴的。
“买了两张今晚音乐会的票,我们去听吧。”这女人悠闲道。
吕小姹的娇媚百态,随心所欲是她原生家庭和现在的家庭带给她的。原生家庭把她宝贝得十指不沾阳春水,嫁人后老公用包揽所有家务来纵容这女人,她的女儿大了些送到娘家。悠闲的吕小姹有了更多的时间和心情来修饰自己的娇媚。
若女人从朝忙到晚,买汰煮,婚前再娇美也会修炼得成金刚不倒,哪还有功夫打扮得千姿百态和男人调情,说话不粗声粗气就算阿弥陀佛了。
2
这世界,不按常理出牌。人是情感视觉的动物,特别是男人,极其容易被漂亮妩媚的女人勾住魂魄。那男人会不管不顾,忘记了责任,忘记了家庭。特别是不自信的男人,更需要美女的认可来增加自信。
钟如忆对卞鑫说:“咱们离婚吧,你的心早不在这个家了,好聚好散。”
卞鑫不吭声。
他才没那么笨,丢掉这个大本营。他是利用老婆的善弱和爱面子,来达到他随便驾驭她的目的。他对这个家一分钱不用掏,包吃包住。
他不搭理钟如忆离婚的话茬,还是把家里当旅店,爱来就来爱走就走。
钟如忆想:自己婚姻的失败,表明自己没能力。
她有泪往心里流,夜深人静躲在洗手间用毛巾捂着嘴巴嘤嘤哭泣。哭累了再上床,第二天昏昏沉沉的。
她打电话给卞鑫的大姐卞红英。
卞红英指责她:“你关心他不够,他才出去找。是你自己没有本事拴住老公!你活该!”
在家庭里的弱小,她根本找不到同盟。她只有唾面自干。
钟如忆再也不说话了。此刻她下定了决心,默默的舔舐伤口。
她忍无可忍走了诉讼程序,终于离了。房子归她俩母子。没有存款。法院裁定男人要每月付给女人500块钱孩子的抚养费。男人一直拖欠不给,女人不了了之。
3
总工雷洛明来报账:“钟小姐,这是我的账单,请你核实一下。”
“好的,雷总工,等我核准好了,再送到你办公室。” 钟如忆抬头望了望雷洛明。
“好。”雷洛明转身走了。
钟如忆拿着账单,到工程部。看他们忙碌,钟如忆走到雷洛明的位置跟他说:“你们那么忙,要不要我们把工资带到工地的工程部去发?”
“不用了,还是发工资的时候通知我们上办公室领好了。”他停了停说:“其实领工资也是一种仪式和成就。”
工程师们每当接到领薪水通知那一天,穿戴整齐。他们打领带,穿西服,皮鞋擦亮,头发打蜡,恭恭敬敬地走进财务室。
赫朋公司的财务看到这个情形,不由得感动,她们双手把钢笔递到他们手上。
他们是保密工资, 每人一页工资表,财务把工资册反转摆在工程师的面前,站起来让他们坐下核对和签名。
钟如忆和夏泊舟看到他们这种仪式,心里也十分的感动:工资不单只是薪水,而是劳动价值的一种体现,他们用这种形式来诠释技术运用和认真劳作的过程和结果。
雷洛明问钟如忆:“钟小姐,听口音你是济洲人?”
“是的呀。” 钟如忆看着他回答。
“那你认识钟石鸣吗?” 雷洛明问。
“钟石鸣是我父亲啊。” 钟如忆惊诧。
“他可是我父亲当年的得意门生。” 雷洛明说。
“父母离异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钟如忆幽幽地说。
“你父亲后来跟一个工人再婚,一九七0年去世了。” 雷洛明黯然地说。
钟如忆眼里滴出泪珠。雷洛明忙递给她纸巾。
他们越聊越近,最后变得无话不谈。
她喜欢看见他,文雅中带刚毅的俊逸。
他也对她有好感。她秀美文雅,声音温和干净,做事认真仔细。 这种情愫萦绕在他们心头。
雷洛明像一颗石子投在她平静的心湖,泛起欢喜的涟漪,仅仅是涟漪。 她把他当成大树,可以遮挡烈日煎熬的大树。在树荫下,她的呼吸感到清凉平静。
孤独的晚上,他的音容笑貌,他浑厚的男中音和关切的眼神在她脑海。但她每天家里家外累得很快就入睡了。
她默默地关心他,他能感受到。
他晚上望着窗外的明月,她的影子也在眼前晃动,时不时地来到他的梦里。但妻子的音容笑貌常常在耳边,印在他心上。
他们双方都没有问及对方家庭,她没有倾诉自己对家庭的不满,他也没有向她诉说和妻子两地分居的孤独。
4
夏泊舟想帮钟如忆的儿子转学,她打电话过深圳:“小文,你现在怎样,顾校长身体好吧,有空过来玩。”
顾小文再不开心,接电话也会热情:“我马马虎虎,我爸身体蛮好。”
“我想问下他老人家,这边的教育系统有没有熟人。”夏泊舟说。
“应该有的,你打电话吧。” 顾小文回答。
……
她们挂了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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