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兔子蹬鹰·三角绞（4）
当缺牙巴来到巷子里，两边住着大部分是半老徐娘，她们赶紧出来招呼。别看她们风韵不再，但依旧保持着职业操守，热情似火，甜蜜蜜地叫你老板。缺牙巴在这里也被叫作老板，他很喜欢这样的称呼，便客气回答：“你们都是老板娘。”
突然一个老掉牙的女人，拽着缺牙巴，说：“你好久没来照顾我生意了。”
缺牙巴咧嘴，露出缺牙，挣脱开，微笑着向女人回了一个飞吻，说：“今天有事，改天。”然后头也不回，潇洒地大踏步往前走。面对巷道里女人们热情似火的礼遇，今天有猪二娃在身边，缺牙巴很有礼貌，故作羞涩地点点头，示意低调，今日是来办正事的，不是办那事的。当然你们那事也是挣钱的事，只是我取钱的事，比躺着挣的钱还多。并且有了钱才能换来畅通无阻的欢悦，这个谁都知道。
猪二娃哂笑说：“常客，看来你是老的少的来者不拒，预支的费用没少花在这里吧！”
缺牙巴：“有心无力，哪能“雨露均沾”呢！刚才那个老掉牙的，是我刚来这里没钱时候的迫不得已的选择，换成现在眼界，绝对不是这种品相。”
“好歹你也是个城防兵，现在咱们是吴三麾下反抗志士，个人生活还是要检点。”
缺牙巴应了一声，心底暗自反驳，活该你猪二娃还在练童子功。
两人穿过一条又一条弯弯拐拐的巷子，终于找到吴三给的活动资金联络处。猪二娃递上书信，里面的人略略看了，向外张望，无异常，才放两人进入。待两人进入，哐当一声，门关上，屋内黑黢黢的。猪二娃和缺牙巴站在屋中央，半晌不闻人声。缺牙巴直觉不妙，喊道：“兄弟，黑漆漆的，整个亮光嘛！”
没人应声，有细微器械声，缺牙巴警觉，背靠猪二娃，抽出短刀，做防御姿势。
在这黑黢黢屋里，对方随便什么武器，你都不敢用手去格挡。猪二娃正愁手里没有武器，缺牙巴却早已心领神会，脱掉鞋子递给猪二娃，说：“双截棍。”
猪二娃接过鞋子，顿觉恶臭无比，熏得直让人干呕，暗骂，这哪里是双节棍，分明是两条死鱼。
“兄弟忍着点，好歹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你这两条简直就是喂了毒的兵器，谁都扛不住啊！”
缺牙巴用手尖点了猪二娃背三下，再敲了两下，意思说：“小心东、南、北各有两人。”
忽觉刀划破空气的风声袭来，两人铆足劲，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应战。缺牙巴握紧刀，迎着对方刀划破空气的气流，极速追砍，铮的一声，刀与刀碰撞，双方分开。初次试探，缺牙巴已感知对方力道与刀法在自己之下，这是习武之人心灵感应。缺牙巴顿觉信心百倍，提刀追着对方移动产生的气流，或劈或斩，完全封住对方刀法。顿时屋内一连串刀与刀碰撞发出的迭声。少顷，啊地一声，一人倒地。缺牙巴感觉是砍到对方胸部了。
猪二娃手里武器是缺牙巴的鞋子，怎敢主动攻击，只能格挡，即使格挡都要使用巧力，避开鞋子与对方的刀硬碰撞，不然鞋子被刀劈成两片。蓦地，猪二娃闷哼一声，大腿被对方刀锋划开了一道口子，血往外直冒。可以肯定对方拿的是一把带钩状的武器，因为当划伤大腿时，又钩住了他裤子，用力一扯，噗嘶一下整条裤子撕破了，寒气直逼裤裆。猪二娃顿觉寒冷，思忖，照此打下去，迟早要被对方一刀一刀劈砍死掉，何不冒险，近身徒手格斗，方有胜算。计较妥当，猪二娃干脆脱掉破烂裤子，把手里鞋子扔向对方，以此辨别对方的方位。鞋子正中对方，听得一声闷哼，猪二娃确认对方方位和距离，立即把裤子扔了过去，那人刚被鞋子掷中，心中恼火，忽觉又有东西飞来，竭尽全力一刀劈挡，由于裤子摊开如网状，加上又是柔性物质，一刀并没有劈断，反倒被裤子缠住了手。猪二娃扔裤子的同时向对方扑去，抓住对方腰，担心对方的同伙来救，不敢正面攻击，而是滑步闪到他身后，抱住他腰部，来个后仰摔。对方头着地，听得咔嚓声，是颈椎撞击地面的声音，然后便无声，估计晕死了。
猪二娃和缺牙巴各制服一人，登时斗志昂扬，对方反倒怯几分了。猪二娃用脚摸索刚才被击倒的人掉落的武器，脚尖碰到，轻踩刀把，脚尖一勾，便把刀从地面勾起，顺手抓住，果然是一把镰刀状武器。
武器在手，便知有没有，猪二娃耍了一套戚家刀法，气势磅礴，虎虎生风，喊道：“兄弟，今日我们没想伤人，只是受命吴司令，前来领取活动资金，不知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引起误会，可否亮灯详说。”
猪二娃舞刀意在震慑对方，在没有弄清情况，实在不愿与对方生死相搏。岂知在黑黢黢屋里耍刀法，别人哪里瞧得见你刀法纯熟呢，气势便大打折扣。尽管对方折损两人，怯了几分，但人数依然占优势，他们正谋划着对策。
缺牙巴见半晌没人回答，骂道：“好歹说句话，你们是哑巴吗？”
对方依然没有应声，缺牙巴摸索着往门边走，想要夺门而出，可是门已经从外锁死。此时，忽觉头顶飞来异物，猪二娃和缺牙巴急遽地提刀向头顶劈去，把那物劈开一个洞。
缺牙巴一摸，骂道：“娘的，想用网缠住我们。”
话音刚落，又飞来一张网，这次两人就反击不及时被网住了。挣扎着要脱困，但被网住委实施展不开拳脚，两人束手无策。缺牙巴感叹：“今日算是栽到这里了，早该把那瓶珍藏了‘两日之久’的醇香小白酒喝完，现在好啦！便宜了别人。”
对方提刀将要砍杀，生死关头，猪二娃急中生智，大声嚷道：“兄弟，自己人，我有王波长官的手谕。”
一连喊了几声，蓦地屋内亮起光。两人被囚在网里，张望四周，眼前总共六人，戴着面具手握大刀的四人，还有地上躺着不知死活的两人。猪二娃眼见喊王波长官手谕有用，便知大概意思，一是，这些人已经背叛吴三投奔孙浩了。二是，原来这个联络处的人已经被眼前几个蒙面人杀了，伪装成吴三的人，继续诱骗其他人到联络处来，进行迫害。无论何种，可以肯定这些人已经不是吴三的人了。刚才情急之下，伪装是王波（干猴子）的人，救得一时，再多言必然识破，必须尽快脱困。分析妥当，猪二娃谄媚地说：“兄弟，自己人，我是王波长官派来的。 ”
其中一个面具人，看似为首的，他上前一步端详猪二娃良久。猪二娃被看得莫名其妙，心想难道这就能看出真假了。
为首面具人忽地问：“手谕呢？”
缺牙巴嘟囔道：“把老子吓一跳，老子还以为你们是哑巴，没想到还能说人话。”
猪二娃唯恐缺牙巴嘴贱，激怒对方，用肘碰他，示意别出声，答：“手谕在我上衣口袋，你来取吧！”
为首面具人并不上去，而是保持一刀距离，问：“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猪二娃：“奉命前来捣毁吴三设在曼普马市的钱库。”
为首面具人思索，身边随从小声提醒：“王波也开始管情报事务了吗？”
为首面具人似乎将信将疑，他指使随从去掏猪二娃身上手谕。猪二娃待那随从近前，说：“上衣里面。”
那人伸手去掏，猪二娃哪里有什么手谕，眼看谎话就要拆穿，一把扣住对方手腕，拇指扣住对方腕部“大陵穴”，那人便失去反抗能力。然后从后扣住他脖子，挡在前做人质，说：“放我们走，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没必要你死我活。”
为首面具人冷笑：“想走，只能躺着出去。”
话音刚落，面具人一刀先是劈了人质，说：“学艺不精。”
谎言识破，眼看第二刀便要劈向猪二娃，这时，原本被网住的缺牙巴挣脱了束缚，一刀格挡，救下猪二娃，说：“猪老弟，怎么感谢我？”
猪二娃答：“不是吹牛皮的时候。”
缺牙巴丢给猪二娃一把匕首，让他自行割开网，便以一敌三，酣斗着。原来，缺牙巴趁猪二娃和面具人对话分开注意力时，偷偷地摸出匕首，割烂网绳。
猪二娃接过匕首割开网，加入战斗，二对三，须臾之间，便占上风。缺牙巴刀法威猛，毫无顾忌劈砍，使出平生所学，一刀劈烂为首人的面具，露出真容，这人是个刀疤眼。
刀疤眼见落于下风，便且战且退，找准时机从后门溜之大吉。他的同伙慌乱之中，也跟着跑了。
刀疤眼回去复命，害怕责罚，并没有提起与猪二娃恶斗一事，只是把如何捣毁吴三的资金库汇报了。曲五没有怀疑刀疤眼办事能力，又吩咐几件任务，让他继续冒充猪二娃对吴三的其他联络处及资金库展开大清洗。
曲五也是缺牙巴在花生家与干猴子比武时，收到安插在花生家里佣人传的情报，因此锁定了猪二娃和缺牙巴。当时并没有进行抓捕，主要有两点，第一点，观察孙浩和花生的对吴三的态度，从后面表现来看，孙浩主张与吴三对立，花生的主张不明。第二点，放长线钓大鱼，通过追踪猪二娃获取更多的情报。因此猪二娃与吴三来往书信，早已被曲五截获，查看后又伪装原封不动归还，这些是吴三和猪二娃不知情。因而这次端掉吴三的这个活动资金库，便是通过吴三回复猪二娃信中得知的。曲五早就想切断吴三情报网络，这段时间一面以内阁名义打着和平共处旗号，另一面加速破坏吴三情报站，还宣传是猪二娃透露的情报。当知道猪二娃去领取活动经费，曲五非常清楚活动资金库重要性，它是吴三设在曼普马市情报人员的血脉，一旦被端掉，吴三的情报站将会加速瓦解，所以岂能放过。曲五还指使刀疤眼在杀害资金库的人时，伪称猪二娃和缺牙巴，并故意放走一人，让他回去报信。如此可以搅乱吴三的情报网络。
吴三之前也收到过曼普马市情报，表明缺牙巴和猪二娃已经叛变，对情报网络进行大清洗。当时疑信参半，直到那个活动资金库管理站人被刀疤眼故意放走，逃回向吴三诉说经过，说袭击资金库的人是猪二娃。其实他诉说的经过是否真假，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只是在逃走时，听到称呼其中一个面具人为猪长官，因为当天确实收到猪二娃将要来领取活动经费，所以主观臆断是猪二娃和缺牙巴，这个正是曲五想要的结果。吴三再次得知是猪二娃叛变，并不十分惊讶，原本就相处时间不久，惟有对曼普马市活动资金库被抢，意味着整个曼普马情报网络面临瘫痪，深深惋惜。
曼普马情报网络瘫痪，如同蒙住了两眼，吴三对敌人失去了真假判断。反而对曲五来说正是他所谋划的，只要搅乱吴三的情报网络，孙浩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调动精锐之师集结边境，等待时机发起进攻。
当猪二娃和缺牙巴打退刀疤眼后，看着资金库里许多箱黄金，缺牙巴笑道：“今天没有白来，够咱俩花上一辈子了。”
猪二娃：“这些都是吴三的，我们暂时替他保管，等以后还给他。”
缺牙巴当即不悦，说：“老弟，我承认这钱一开始是吴三的，可是后来被那刀疤眼抢去，我们又从刀疤眼手里抢了回来，现在应该算是我们的了。”
“话不是你这么说的，谁抢去就是谁的了，天底下没有这个道理。”
“你能保证吴三这些钱来路都干净，要干净挣不了这么多钱。”
“干不干净，我不知道，至少我没有见到，就不能武断地说别人的钱来路不正，更不是贪图别人钱财的借口。”
缺牙巴词穷，耍横地说：“好，算你讲得对，可是今天我们拼命帮吴三夺回这些钱，总得给些劳务费吧！”说着就去提了一箱黄金，说：“这箱归我，算是工钱，咱们两清，剩下的你想给谁，就给谁。”
猪二娃当然不同意，但转念一想，好歹患难兄弟一场，不想因这箱黄金闹得分道扬镳，赔笑着说：“你拿这些钱，我没意见。”
“有没有意见，今天我拿定了。”缺牙巴说着便提起箱子往外走。
“老兄，就这么走了。”
“还想怎的？”
“难道就不留下来帮我吗？”
缺牙巴迟疑半分钟，答：“咱俩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是早点各走各的路，送你一句话，人别太正直，不仅捞不到好，还把命搭进去。”他说完大踏步出门，径直去曼普马市最高级的风月场所，长期居住，过着他向往的人间天堂般的生活。
猪二娃把金库的黄金搬至安全地方，便去联系吴三，才发现联系方式中断。猪二娃茫然若失，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思来想去，决定接受吴三最后一次信上吩咐的任务，代表吴三参加运动会。
运动会报名现场人头攒动，果然不负‘尚武之地’的盛名。猪二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报名台。当他表明是野人区吴三派来的代表，登时引起特别关注，媒体争先报道这位来自野人区的选手，称呼他为和平信使，他是和平的象征，他是和平大使，和平先生。一时间猪二娃成为明星，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每日，猪二娃接受采访，演讲，应接不暇。演讲内容，主要围绕成长经历和野人区人文地理环境，民众也喜爱听，媒体添油加醋宣传。猪二娃俨然就是格斗冠军的模样，时间久了，他有些厌恶这种无休止模式演讲，但又似乎喜欢被追捧的感觉。
和平先生风光无限，缺牙巴在风月场所，得知和平先生就是猪二娃，肠子都悔青了。于是次日，缺牙巴便去报名参加运动会，选择项目是器械格斗，并自称是野人区吴三派来参加运动会的选手。报名处办事人，哪里相信他。缺牙巴申辩：“与那个和平先生是一起的。”
登记员说：“我们这里一天有几十个冒充野人区的人，都说是同和平先生一路的，甚至还有认亲戚的，各种都有，谁相信呢。见怪不怪了，你要是高攀别人，就请走开，不然要叫保安了。你要是真心参加比赛，现在加把劲练习，成功路上没有捷径。 ”
口说无凭，缺牙巴只恨当初吴三给的任命书只有一件，现在去找猪二娃证明，又拉不下脸。
登记员：“目前取消器械格斗，因为首次友谊比赛，举办方不想看到武器，所以仅仅保留徒手格斗，你要参加就选徒手格斗吧！”
缺牙巴拿手本事是短刀，现在是徒手格斗，便失去了兴致，又没有猪二娃风光，就怅惘地离开了。
火狐狸和小乌龟比猪二娃迟几天来到曼普马市。两人跑遍大街小巷寻找猪二娃，始终未得半点消息。正一筹莫展时，小乌龟瞧见墙壁上宣传海报上的和平先生，大喊：“师父，师父。”
因为火狐狸传授格斗术，小乌龟已经改口称呼她为师父。刚开始火狐狸有抵触情绪，后来渐渐地听顺耳，也就默认了，再后来见小乌龟学习刻苦，身体素质颇佳，是个格斗好苗子，也就倾囊相授。
火狐狸听见小乌龟唤，问：“一惊一乍的，什么事？”
小乌龟：“和平先生就是猪二娃，猪二娃就是和平先生。”
海报上讲和平先生，其实大多数言词都是写的吴三选择和平是人类之福，并且大肆渲染运动会结束，吴三将会接受和平条约仪式。媒体肆无忌惮地臆测，正是曲五瓦解野人区联盟的计谋。
从宣传海报上透露的信息，似乎吴三代表整个野人区的武装力量，无条件投降，甚至将会参与内阁会议，成为议员。火狐狸怒火冲天，说：“果然吴三派这两人是来谈投降的事，只恨我们晚到一步，没能截杀他俩。小乌龟，你说这头猪功夫怎样？”
小乌龟不解火狐狸意思，实话实说：“二哥的功夫在城防队数一数二，他还打败过吴三最强的保镖。”
火狐狸当即劈头盖脸地骂小乌龟，长别人威武，灭自己志气，说：“你现在就去报名参加格斗比赛，打败这个和平先生。”
“师父，我参加格斗比赛，恐怕不行吧！更别说打败二哥了。”
“我火狐狸的徒弟，就是输了，也不能说丧气话，枉我教你那么长时间。”
火狐狸替小乌龟报名参加格斗比赛，回来后开始魔鬼般训练他。其目的希望小乌龟在擂台上击败猪二娃，从而羞辱吴三无能，不及她火狐狸派的徒弟，继而告诉世人，野人区绝非吴三一人说了算，即使吴三投降，反抗大旗还有她火狐狸扛起。
孙浩亲自率领一支队伍进入智能区，搬取武器。目前，这里号称人类的智囊。为什么说这里是人类的智囊呢！主上击败人类反抗的武装力量后，它的能量源需要更换，躯体面临各种问题，也需要检修。王教授已死，如同医生已死。主上需要延续生命，科技便是它的医生，要突破之前的技术，便建立智能区，集结世界上所有科技人员，在智能区学习，生活，创造发明。主上的动力环，也突破了技术瓶颈。人类从石墨烯动力升级到核反应堆再到现在的反物质湮灭。技术不断突破，却也会遇到新的瓶颈，约束反物质湮灭容器，始终无法缩小到可以安装在主上身体里。当然如果不在乎美观，可以在身体外加装一个反物质湮灭容器炉，再做工美观些，如同背着一个大金属桶那样的东西。主上是人创造，在潜意识深处，有着和人一样的审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岂能容忍整天背着个桶形状的反物质湮灭炉行走呢！再则湮灭炉寿命也有限，相当于一次性餐具，反复使用对身体有害，不及核反应炉技术成熟，所以主上一直佩戴核反应炉作为动力源。技术是可以突破的，只需时间，但同样有新的问题出现，便是在缩小湮灭炉时，湮灭炉成为新的解决难题。越大湮灭炉制造起来容易，更加稳定，耐用，反之困难成倍增加。主上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便加倍驱使试验进度。
人类提升科技结晶进入揠苗助长状态，事故随之发生，这是科技必经之路。人的血肉之躯却是无法承受科技带来的毁灭，毕竟科技在进步，人的身体构造进化赶不上人的智慧结晶产物，最终受伤的还是人类。
这次反物质湮灭事故摧毁了大半个智能区。主上决定迁移，建立新的智能区。当曲五以打击野人区吴三武装力量为由，申请一批光学粒子武器，主上同意了。它需要铁杆组建的内阁协助，在人类当中选择科技人才。因为这次事故死伤无数科技工作者。
新的智能区，选址在极寒之地。孙浩运回武器后，次日接到内阁会议决定的指示，要求孙浩派遣一支信赖的工程兵进入极寒之地，负责建设新的智能区。孙浩便把这项任务交给了干猴子去负责，交给他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干猴子侦查能力强，更容易掌握智能区动向。二是正好支开干猴子，因为这次奇袭吴三的行动，花大哥意向不明，软禁花大哥一事，干猴子肯定有想法。如果花大哥暗中指使干猴子消极怠战，甚至倒戈，那时如何是好，所以派干猴子去建设智能区是不二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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