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很温暖的火锅店,不像上次的小家子气,味道却更加正宗,那种从胃里释放出的热辣,一直暖到脚底,周身温暖的像抱个大火炉,三两心满意足的伸个懒腰嘴里碎碎念“啊呀,这种从胃里暖到脚底的感觉真是过瘾,不过很可惜我已经吃不下了,还剩下那么多。”
“傻姑娘,好像都是你一直在吃,我都没怎么吃呢!”
三两有点儿不好意思,从进来到现在都是一直在吃,对方好像都是一直在看自己吃,脸红低眉尽显羞怯。
丁修明看在眼里开怀在在心里。
“你怎么吃那么少呢?”
丁修明很想告诉这个傻姑娘自己不是很喜欢火锅,可是没有,话到嘴边却成了“我一直都吃的很少,饱了吗?”
“饱了,饱了,这该是我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吃的最饱的一次。”
“什么情况下?”
“就是下属和领导一起出去吃饭。”
丁修明伸手去拉三两饭后微微出汗的小手“我不是你的领导,我想要做你的爱人”
三两像被电流电了一下,她低头眉头小皱,想把手抽出来,可是用尽了力气也没能把手抽回来。
丁修明只是吻了吻被自己握的有些汗津津的小手,然后拉着这个顺从的姑娘上了车。
还是那条路,三两心里又紧张又期待,这种矛盾的甜蜜让三两既害怕又纠结。
被丁修明紧紧握着的小手,三两把指甲用力扣进手心,想让疼痛使自己清醒,可是她却感觉不到痛。
还是那栋别墅,丁修明把三两从一楼拉到楼上卧室,不紧不慢,可是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么,她记不起了
“把眼睛睁开看看我,把眼睛睁开,我的傻姑娘。”
三两就这样被剥成一棵白葱,年轻的身体,青春的味道,蜜色皮肤的香甜诱惑,在橘色灯光下看不到一个毛孔,耳际细小的茸毛因为身体的抖动,颤颤巍巍,丁修明在音乐即将迭起的时候,他把这个透着青春味道薄荷清凉的姑娘用力拉进怀里,这就是动情吗?三两终于明白了,动情是那个你不需要猜测就明确知道的东西,并且,在那一瞬间,你有从悬崖坠落的害怕。
三两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不出在想什么,丁修明把空调开到最大,因激动而冒出的汗液在身上粘粘的,就像夏天潮湿闷热的天气,水洗的一样。
丁修明跟上次一样拨了一下贴在三两额头的发然后靠近,在耳鬓间厮磨“说你爱我,”可是那种麻醉似的酥软让三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终有一天你会亲口说的。”
无声,继续无声。不知多久,也许是一个夜晚的漫长,三两眼睛微睁,嘴里含糊不清呢喃的翻身,肌肉经过高度紧绷到毫无预备的放松,那种酸痛到软绵无力,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
三两头斜歪着陷进柔软洁白的枕头里,丁修明分不清那是她脸的白皙还是枕头的皎白。
夜幕早已降临,房间里还亮着橘色的灯光,微微的橘蜜色透着夜的暧昧。
“起来吧,我的三两。”
没有声音,有点儿昏暗的房间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丁修明从明亮的客厅走到橘蜜色的房间,枕头里他只看到三两的半颊流芳。怎么那么像虞姬的红痕?
“怎么了?饿了吧,出去吃饭!”
“我好累,不想出吃饭。我的傻姑娘他摇摇头,然后用宽大的手摩挲这棵薄荷
“那你在躺一会儿吧,我叫人送餐过来吧
“过来,”
三两像海藻般柔顺的过去,坐于身侧,丁修明把三两的脚抬起放在膝上
“我读给你听”
“Je t'aime non seulement pour ce que tu pour ce que je suis quand nous,sommes ensemble.
J'ai mis tes perles comme mon cœur, cette vie je ne t 'ai pas demandé de quelqu'un, je vous prie, s'il te plaît, tu fais ma chérie。我爱你,不仅仅因为你就是你,还因为每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找到了自己,我把你看作我漫长岁月里的沧海遗珠,这辈子我没有求过别人,我郑重祈求你,请你做我的亲密爱人”
丁修明说的是法语,法国男人的浪漫情怀丁修明应是具有的,也许有些话他还是说不出口。
“你说的什么?是法语吗?”
丁修明笑而不语然后说了另外一段话,他总是把话说的含糊其辞,让人难以捉摸。
“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
三两以为刚刚丁修明说的那么多是这首诗的意思?脸微红,丁修明在心里叹气“我的傻姑娘,你知道吗?”
然后抬起膝上的脚在光的照耀下如蜜藕一般,从脚踝吻到脚背,三两有点儿害羞固执的把脚往后缩,怎奈丁修明力气太大。
门铃响了丁修明起身的时候,三两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异样,这个男人说不出哪里好,可是自己却一点点儿陷在他的柔情,还有点儿乐此不彼,有些话说的很对“女人总是在一个男人那里受了伤,才会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自己算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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