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随便打字也能对话的。自言自语也可以插上他人的话的。哎,那么对话的意义是什么呢?这是我写作《笑话》的灵感了。很多时候,我们其实并不在乎彼此,而自以为得意。现在的“三话”基本也只有《笑话》可以拿出来讲讲了。

我文乱衍不通,遂今补释新注。以旧附注法索读不易,则易置于“作品相关”。电脑端可作二窗览对,移动端乃得截图分屏相观,极便利于前也。有作《唯于少时见夜澜》者,盖言及己创作原文时事,亦可与此共读。

前言间夹杂所怀,正文不会这般。唉唉,我实在是应该空心的,我实在无助。打断一下,本来我确实很认真地重写了一份通俗的前言!但我就是这样无法跟你说清楚。盖此即谓天机不可泄也。呜呼。本来我解释了“三话”并非“三个话本”的含义,但算了吧。

昔我为尊,或尝评曰:“目中无人,傲气过甚。”盖前者真切,后为非议。时以眼界狭隘,无知而作;又弗自信,佯狂装傲。前我自卑,恐是文非佳,亦如上述;然今复观,思惟精妙,不敢独藏得获,乃重修公布。向初作注,意在保守,考补校正而已,琐无益裨;又浮躁冒进,妄解文作。其终不行,盖悉缘此过错。又重刊表,不独拘文字浅白与否,亦有意简雅之;博众评议以发己论,阐旨言趣而凝精华。既然,自尽力听天一试尔。终亦不得行,所存诸稿尽归虚无。

所以不要再去探求什么主旨了。我且欲语女而失言,不若我非知其也。何必言出?痛恨深误。悔不该一再白辛苦。现在提及,仍是求谋倾吐。也不克制理智了,写到哪儿是哪儿好了。天机既然不可泄露,那便藏隐参差中吧。今人言《山月记》之虎,似我。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不是的!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也懂得怎么去做,不是眼高手低的,我如本名卓凡一般卓越于平凡,仅是而已。

下愚不知,所注但供参阅,亦或存误,不可具依;读者宜自主张观思。得以与众探析义理,未尝不为一乐。

我曾经的一大段话试图阐释我的短暂与孤独。我做到了,但那段话却没有了,在我发布之前。就像我过去用零笔画出了一只鸟那样为知晓者传说、为不解者疑惑。我不是真的传奇,也不是相对主义者,然而我妥协着活在相对主义中,于是我追求他人未尝定义的传奇,却接受被人传说,始终因此孤独。因我不能坚守如一,我身上的故事,实际上无法传说;我身上的名号,几年后别人也获。故我即是我、我岂是我、我犹是我,即我历之三者。

哀哉!我既为此前言一年,旧稿亡,缘由实难以述。闻昔外邦有罗氏善刻,为一像而断之妙手,是作益名世;今《悲》逸《无》亡,虽为天使,冀希亦能如之。我既为此前言二年,新稿亦亡,默然数日,补记于兹,叹复历魔咒“笑悲无”。

嗟呼!人生是什么?我也曾写过,好像说是人在不断消解意义的生活中构筑意义的过程吧?这就是我。可惜无人懂得我在说什么。我本可以让一部分人懂得的。

此书之故要,后人补附一字,曰:“笑悲无有”。亦吾向所谓“虚寂”。安得此诠?诸君可以一言而赅此作欤?

呵呵。我有坚持,但一直心乱在变,没办法啊,顺从即可。兴许相较怀之,空心更适合我。不过现实与理想,或许有如天壤,或许没有什么。虚道(白说的意思)氏记。同理,我也不是悲观主义者呢。读作品就好,不必因一时的心中焦躁喧宾夺主而过分在意我。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 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