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我是谁?第八节 关于善恶对错

关于善恶对错

“声光时利”对“电和”施加的干扰对概率空间已演算成立的“繁复星”秩序函数集合有离解副作用,秩序离解的表现有地球磁场交换、生态局部极端化、动物种群间偶发的失衡、及维尔伯常发的意识误读。维尔伯通常将事物简便分解为两个对立面,善恶对错最为典型。其分解依据其实都是基于保全和发展维尔伯相关的“利害关系”。因此“善恶对错”实际上也是维尔伯在未能完全掌握全部规律前,进行意识连接转化的有效辅助工具。

善恶:维尔伯的先验判断倾向于有利即是善,倾向于有害即是恶。“善良”即是维尔伯秉持“对人对己有利趋向的念头和行为”并戒除“对人对己有害趋向的念头和行为”。因为有利,先验心志和脑智更易就“善良”达成协调统一,但又因不间断的“声光时利”干扰,故后验心志和脑智就此达成协调统一所需克服的阻碍会更多,连化所需的能量会更大;相反,有害本身就具备干扰属性,在“声光时利”干扰的助攻下,心志过度激进或脑智欠缺不全的维尔伯会更易被“邪恶”干扰所操纵其念头和行为。

对错:维尔伯的后验判断倾向于有利概率更高即是对,倾向于有害概率更高即是错。故“对错”是维尔伯在对经历进行一系列周期性证实证伪后得出的利害概率研判。因为有利,先验心志和脑智更易就“对”达成协调统一,但不间断的“声光时利”会干扰心志和脑智,做出不准确的判断;相反,“错”本身就具备干扰属性,在“声光时利”干扰助攻下,心志过度激进或脑智欠缺不全的维尔伯会更易被“错”干扰做出错的判断和错的行为。

概率游历算法局限下的“繁复星”变量维尔伯(心志脑智不合是其缺省状态)惯常运用“两分法”(善恶对错是非好坏等)进行判断和表达,类似佛家范畴的“方便法门”。基于语言的互通“两分法”有其便利传达之处,但基于思维的开拓,“两分法”的弊端就很明显,其并不能提供更多元的角度和更宽泛的视野,只会让维尔伯自我设限。维尔伯在二元视角下只能将外界看作一个欲自身对立的异体,任何属性、特征都以与自身的不同而只进行“利害”关系分析,从而将一个本身完整的事物割裂成两部分,真正有害的不是“一分为二”,而是一分为二后只能在一个时间空间里看到事物其中的一面并作出轻率判断定性。

长久深远的累进成型,维尔伯心志脑智都会习惯于“对立预设”模式,其作为语言交互的出发点和连接转化的完结点,维尔伯可较直观地看到其中的利害差别作出相应趋避行为。对立引发的各种摩擦、冲突、交锋,不论大小,所适配到的本就不多的枢质能量必定被声光反向窃吸。光量声波对电磁的正向辅助在声光电三融合时能量翻番,不发生反向窃吸。干扰对立状态下电磁簇被窃吸的能量将由声光预设的程式调配和应用,维尔伯无支配权。电磁在不进行融合作业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受到声光时利的持续干扰,维尔伯在“繁复星”夺回能量支配权且行使自主调配应用的途径有且只有进行“声光电三融合”作业。

即便从粒子运动角度分析,也可以得知善恶并非对立的两面,粒子本身不具有善恶属性;对错也并非对立的两方,粒子本身也不会去做出对错判定。“善恶对错”只是引用不同算例展开的不同算式,在概率演算中被维尔伯赋予的算式定义,定义强行发生关联,即假设条件与给出条件之间不产生实质性能量调用的强行关联。空间随时发生的弯曲和弦扰,善恶对错的影响也有各自不同的具象点位表达式,维尔伯会不自觉地延伸此类关联,最突出的一种是“能量损失”。这就不难理解,维尔伯脑智以对立情绪表达只是节能降耗机制局限性的选择,脑智的此项机能再次发挥关键效用,这项经过概率验证有效性高的限制设计是相对成功的。这种相对指的是“中人”的心志设计(弦概率验证效果并不佳,容易偏执激进的心志载荷,并不利于开展干涉操纵,失控时有发生,但这是“中人”能量范围内所能设计出能与脑智相博弈的载荷,后因“中人”的意识潜意识形成而衍生出更丰富的效用)。

以“外神内鬼”层面对“中人”干涉效果为考量,“对立”是易引发冲突的干扰中继弦。中继弦会产生连锁反应,一个对立的发生并不是立即消失,在维尔伯之间的传播速度很快,传播范围很广,相较于和谐的能量氛围,“对立”绝对最快的破坏分子。对立情绪迅速抵达对立双方的激进心志,双方的心志要约节奏立马打乱,脑智应约的反应几乎归零,心脑协同可能性降到零以下;对立双方周围或背后的其他维尔伯,也会受干扰调整各自心志要约节奏和强度,即便干扰信号是相对减弱降低了的,其脑智应约的反应也向零值趋近。脑智的背后是光量机制在暗中牵拉干预,所以总是伺机不接受能量调用要约。重叠干扰的传播和再传播,显性的或隐性的,心脑协同可能性连锁成片地消失。维尔伯追求心脑协同的动力愈来愈弱,追求对立反大行其道,即是“对立”连锁传播带来的不良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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