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费一看也捞不到好处,悻悻一笑,推倒了面前的筹码,一挥衣袖说到“今天到此为止改日再玩吧,张兄,我就先行一步了”
出了赌坊,张清带着唐牛一行人来到自己的府邸,设宴款待两人,顺便让王二去把欠唐牛的银子悉数拿了过来。
几人不咸不淡的聊着,闲谈之中,唐牛了解到这张清也并不是那种纨绔子弟,更像是逃避生活,麻痹自己生活的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清提着酒杯问到“两位是有何时要求?我不信会这么无缘无故想和我做朋友的人。”
卿伯也不掩饰,将自己想购买田地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张清,张清点了点头说“二十亩地这也不难,行价想必二位也有所了解,我也能给两位便宜一点。”
唐牛作了一揖“那便谢过张公子了。”
张清一抬手“先别急着言谢,地我可以便宜给你拿,不过你们每年所得收成我得拿上些许。”
这?唐牛只想买点田地,可不想变相给剥削阶级打工,自己堂堂一个共产主义者,与资本主义,剥削阶级生来就势不两立,怎能让他变相再来剥削自己?
看着唐牛有些犹豫,张清抿了一口酒,微声说到“一亩地八两银子,一年只需缴纳一成收成便可。”
唐牛还未作答,卿伯一口答应了下来,饭毕,卿伯带着唐牛与王二去衙门做徒弟租赁手续,期间唐牛问到卿伯为何不假思索,卿伯说到“现在外面一亩地十八两银子,这给到八两你说拿不拿?”
几人到了衙门,当先解决唐牛和卿伯的户口问题,俩人现在都是黑户,这个东西不是说要办当时就能给你办理下来,谁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逃犯或者什么人员,得有半个月的核查期。
唐牛和卿伯简单登记过后,放下土地租赁便去客栈等待衙门通知去了。
这会儿身份和地有着落了,唐牛得赶紧找一批员工来和自己一起种地,思来想去,还是去自己山下找一些比较合适,更何况还有半个月手续才会下来,现在也不用着急,和卿伯简单商量过后,便决定先回家看看。
俩人翌日清晨,骑着马匹便从河源县赶往夏邑镇,夏邑镇拢共百十户人家,唐牛找到了这里的村长,简单说了下自己的目的。
村长将两人迎到屋内,说到“不瞒两位说,咱这庄稼地也不是自己的,都是给人财主干,村里几十户也没个闲散人,村尾的吴老三好像是被地主辞退了,你可以过去看看,但咱这话可说头前,吴老三这人脾气怪的很,咱这都是实诚人,可别说咱这诓你哩。”
拜别村长,俩人往吴老三家走去,村尾就一家独户,篱笆围墙,两间茅草屋,院子里一颗苹果树,还有两只鸡一条狗,也没门,唐牛就站在门口喊“敢问这是吴老三家吗?”
茅草屋出来一个年轻姑娘,约摸十七八,谈不上俊秀,可整个人就透露着一股子灵活劲儿,看着俩人问到“干啥?找俺爹干啥?”
唐牛拱了拱手“姑娘,我是来雇你爹给我种地的,劳烦你给我说一下。”
姑娘笑着说“我可说不动,他在屋里编篾呢,进来吧,你俩给他说呗。”招着手就让俩人进去。
俩人进到屋内,陈设十分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条板凳,地上坐着一个老头,约摸四十左右正在编篾,看见来人头也不抬。
唐牛蹲在地上“老伯,给我种地去呗。”
老头看看两人,问到“凭啥?”
唐牛倒是一愣“咋还凭啥?你给我种地,我给你钱啊,也不是让你白干。”
老头边编篾边说“那我编篾不也能赚钱?再说了我这一把年纪能给你干啥?还能挣几年钱,你找别人去吧。”
唐牛一想也是,可这村里也没其他闲着的人了,真要另找他人,还得来回折腾,又问吴老三“你咋不乐意去啊?你不想挣钱啊?”
吴老三显然是有点不耐烦了“小兄弟,别怪我这老头说话直,你说我给你种地图个啥,你一年给我那些钱,还不够你扣的,再说了,我现在这年纪,我女儿嫁了,我也没啥操心的了,我还出去干啥。”
“我扣你啥钱啊?你放心,我这不乱扣钱,我压根不会扣你钱,这你放心好了,我现在只想找几个给我种地的,这样,我先给你一吊钱,你来给我干一段时间,你要觉得不合适你再回来呗,合适了就接着给我干,你看咋样?”唐牛说完掏出一吊钱递了过去。
老头看着一吊钱“你这咋回事儿?你打的啥主意?你这钱我不要。”
唐牛明白吴老三心中的疑虑“老伯,你怕我骗你啊,你看你家这仨桌俩凳的,我能骗你啥?”
一旁吴老三闺女看老头还在犹豫,说到“爹,有这好事儿,你还犹豫啥,去呗,你不去我可去了。”
吴老三骂到“去去去,你去哪你,小丫头片子,你懂啥,这天上能掉馅饼?那何财主来说的不是遍地开花?要不是爹我跑得快,估计都得给你赔进去,你说今天来一毛头小子,信口雌黄,我咋信他?到时候真把你给赔进去了。”
吴老三闺女脸一红,娇嗔一句“爹,你胡说啥”扭过头也不言语了。
唐牛听到这儿更是莫名其妙给吴老三说到“老伯,你别扯有的没的,你放心,我和地主不一样,这一吊钱,你拿着,你跟着我,其他的我不能保证,在你有生之年,我一定会让你有自己的地!”
说罢也不等吴老三反应,带着卿伯就要走,走到门口顿了顿脚步,转头说到“半个月后去那鸣条岗山下找我,正式开始给我种地,包吃,干的不满意随时可以回来,这一吊钱我也不会问你讨要,不,是给我上班。”
俩人走到门口,唐牛说到“卿伯,你前段时间给我说农民都能分到地,我还觉得这儿不错,后来知道地不是卖给地主就是卖给乡绅,自己还签契给地主乡绅打工,就觉得不是滋味儿,你说我要让所有给我干活的都有自己的地,都能为自己活着,现实吗?”
卿伯笑了“不现实,除非你是皇帝。”
唐牛看着卿伯“皇帝啊?我还真不稀罕,我要做导师,解放所有农奴,为这大唐的剥削阶级种下共产主义的火种,让我们共产主义遍地生根发芽!”
卿伯不解的问到“什么主意?”
唐牛哈哈一笑“你不懂,一个人人当家做主人的盛世,一个全人类幸福的时代,一个没有纷争的和平年代。”
卿伯看着这个少年,大抵是觉得他疯了,根本不知道唐牛就是从这么一个美好年代而来的。
俩人边走边聊去附近寻找农民,准备半个月找够十个农民,二十亩地,一人两亩,争取先供自己的酒楼使用,说到酒楼,自己还得去河东县一趟,前几天净顾着找耕地,酒楼的事儿倒是忘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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