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生的旅程中,所有磨难等待与不堪,都是对生命最好的安排!也许曾经的岁月让你身心溃败,但请相信,那是光照见来的地方,会有那么一个人倾其所有只为填满你心中的期望。
优璇所居住的地方位于苏州市的独栋别墅,仔细观察它是用一块块木板搭接而成,耸尖的屋顶,橘红色的屋顶瓦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让人心神荡漾。走进屋子,映目的就是客厅中央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茶几,上面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和各色笔筒,茶几左边摆着一张微微发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右边摆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水晶球状的白菊。
打坐是这几年来,优璇一直坚持并保留下来的习惯,静坐讲究形体端然,心神合一,只见她端坐好后,用舌头轻轻顶住上颚,身子开始逐渐放松,同时又在用心观想放松的部位,头皮眉毛眼睛,耳朵脸嘴脖子……逐渐清静下来的神识能轻易感受到自己内心的起伏和躁动。
房子内淡淡的檀木香环绕身旁,缕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均匀洒在静坐的优璇身上,一股气在面部打转,一直转到眉心(两眉之间),随后那股气愈转圈子愈小,直至完全消失,而在它转时,转到哪里,哪里就会发痒。
那是在一家温暖淳朴的咖啡馆,墙上挂着漂亮的木框图片,大部分是巧克力的广告,绚丽的颜料配上夸张的英文,从唱机里流泻出来的音乐是被时光抚摩过的乡村歌曲,或者是怀旧的老歌充满粗糙的柔情。穿白衬衣,打着领结的年轻男孩,站在吧台后面,背后靠的橱柜上摆满各种年份的酒,威忌士,白兰地,红酒……等等,那是如情欲般让人沉浸的液体,清醇甘甜的酒精,血液的气息。
安辰直视着对面高傲的脸庞,语气平和:“两个人的眼球磨擦不出火花,难道就得怨别人?羡慕嫉妒恨就直接表现出来,背地里做了那么多害人害己的事,难道你还会得到爱情的垂怜?”
“安辰,我们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对我就一直心存芥蒂,觉得我的存在对你自己构成了困扰。”
闻言,安辰摇了摇头,冷清的眸子丝毫没有因她刚才那话而起半点波澜。
“聪明的女人都会把自己的目光放在提升个人魅力上,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做些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所以,我警告你,皇甫琦龙永远都是属于我的,你要再胆敢继续跟他在一起,我一定……”看着安辰毫不在乎的表情,伊曼莎气得面色铁青,咄咄逼人的话语破口而出。
“你一定会怎样?继续做害人的蠢事吗?”安辰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嘴角发出了一丝嗤之以鼻的冷笑:“你对我表明你拥有皇甫琦龙的所有权,宣告你誓在必得地决心,听起来,还真让人觉得可悲,可叹而又可泣。”
安辰的脸上满满的讥讽之色,伊曼莎眼中闪过难掩的惊诧之色,以前在公司里,无论自己怎么给她使绊欺负,她也不会哼一声,可今天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凤凰就永远只配做凤凰,你现在只需要给我明白,在这不稳定的三角关系中,皇甫琦龙从始至终爱的都只是我,我伊曼莎才是最后的蠃家。”
安辰眉头一蹙,扬着下巴,掷地有声:“世上所有的情感都不是靠抢就能抢来的,你虽然出身比我好,但也没有半分资格在我面前炫耀。一个人越是记恨什么,说明她内心越缺少什么,一个人越在意的地方,就是最令她自卑的地方。”
伊曼莎没想到安辰油盐不进,敬酒不吃吃罚酒,可眼下自己也无计可施了,俗话说,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假如自己唱唱苦情计,说不定自己还有扭转局面的机会。
随即马上垂下眼眸,泪眼汪汪,从桌角迅速拉住安辰的衣服:“安辰,就算我求求你,把他还给我吧。”
安辰朝伊曼莎袖口下紧握的拳头看了一眼,知晓她伪装的把戏,意味深明地说道:“从小我的经历就教育着我,想要什么,就要拿等价的东西来交换。说说吧,你为能得到他,愿意拿多少钱来交换?”
“你果然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我还以为你对待爱情会高尚一点,琦龙分明是被你假象的外表给欺骗了。”
“你说在这世上,只有你才配得上皇甫琦龙,你为了他愿意付出你的所有,什么身份地位自尊统统都可以不要,也只是嘴上说说咯。”
安辰给她的感觉一直是冷冷清清中透着疏离,待人相处间,一举一动既不冷漠又不热情,但今天却格外伶伢利齿。
“伊曼莎,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敬告你几句,别人对你的方式取决于你,如同你对着空谷呐喊,当你发自肺腑大声喊出的那一刻,绵长不断的回音,也会向你奔赴而来。我虽然不想与你有任何交集,但我……”
伊曼莎气得脸色铁青,愤怒地打断她的话:“你说,你有哪一点能和我相提并论,是家庭背景、学历、还是社会地位、外貌?为什么,他偏偏却看上了你?为什么,他的眼里只有你?我不甘心,我怎么能甘心呢?那原本是属于我的位置,却让你给占去了。”
“你懂什么是真正的爱吗?爱是生命藏在举手投足之间的一种本能,是水到渠成的一种过程,正如人的呼吸,只是自然的吐纳,你爱的只是拥有无限优越感的自己!”安辰眉目一冷,眼底透射出锋芒的冷锐之势!话音落下后,起身提步离开。
回想起久远前世记忆,优璇眼底逐渐泛起如霜般的冰寒,眸中深处闪过深深的复杂与哀伤。她缓缓睁开双眼,起身走向洗手间,站在洗手间的盥洗镜前,呆愣的看着眼前这张眉眼和记忆中的前世面容,居然有五六分相似,她上辈子出身贫穷,后来步入社会,有幸遇得良人,衣食住食都不愁,保养的也是细润如脂,容颜娇嫩。
突然,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沉浸在回忆中的优璇,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优璇眉目微挑,神情却温润和煦。
和秋涟,一个喜爱玄学的门道中人,对玄学五术,样样都知道一些,却并不精通,以占卜算卦看风水为生计,俩人不是出自同一个门派,而优璇的精通程度会略胜一筹,她能看到天地之间的各种气,包括灵气元气,紫气金气,还有各种煞气……
手机铃声还再响起,优璇不急不忙地擦拭完脸上的水珠,直到电话快挂断时,才拿起客厅上的手机接通电话。
“发财的机会来了优璇,有个大单哦”
“什么大单?”优璇眨了眨亮若星辰地大眼睛。
和秋涟抬起头,神色微凝,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把玩着垂肩的长发:“前两天有个八字纯阴的人找到了我,要求改运,他是帝都人,在帝都开了一家造纸厂,年收入五百万左右,家庭条件中等偏上,人也长得端正立体,也没啥不良嗜好,就是婚姻迟迟没有着落”
“他家里人很是着急,父母都是老一辈的思想,不想香火在他这辈就给断了,于是托亲朋好友给儿子也介绍了不少年轻女孩。”
优璇闻言,神情若有所思:“他为人怎么样?谈过多少对象?”
“看他言行举止还是挺正派的,谈过的对象听他说,前前后后应该有十多个人,有的是他造纸厂的职员,客户的朋友,还有的是相亲的对象。”
听着和秋涟道来的实情,优璇额角狠狠跳了跳:“他有跟异性发生过不正当关系吗?或者说找过有夫之妇吗?”
“他说他没有,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很正规,父母三观也很正,不会去做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事。”
优璇优雅地倚靠在沙发背上,嘴角的笑意若有似无:“命理学上,这种八字纯阴的命格是很少见的,他们在事业运势上有得天独厚地优势,但在感情方面,虽然有的也可以拥有让人羡慕的桃花运,但须以另一方倒霉来相互制衡。”
“那怎么办?”
“八字纯阴的男人情感之路是比较曲折的,也易发生与前任因各种原因的藕断丝连以及与现任的相爱相杀。”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破解之道,你问问他是否曾打过胎?”
“他说他与第一任初恋相处时,曾流产过一个小孩,但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优璇眸光微敛,精致面容露出了然神色:“凡事有因就有果,婚姻乃是天注定,不可以人为的去随意改造,你转告他,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让他多积阴德,多为死去的胎儿赎罪,一切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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