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回归故里 流浪世界

慧海从穿越门出来。

“师傅。”华星抱拳道。

“嗯···不错···不错···以为你有天赋,未曾想你领悟却比天赋极高,年纪轻轻已将陀山院武艺尽收,你可以回去了。”

“回去?”

“是的,回家···我让你回家。”慧海继续道:“你知不知道家人怎么样了?”

“徒儿自小在陀山院,未曾知晓家人如何。”

“嗯···那徒儿你知不知道世界是什么?天朝上国更朝换代之后会怎样?。”慧海指了指天空:“你知不知道星河之外会有什么?你···还有太多的不知。”

慧海忽然间说了莫名的话语。

“望师傅指明道路。”华星抱拳道。

“嗯···我要你去世界之外,领悟你所学,再学你没学到的···一切只因我们都还只是蝼蚁,而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没学到的’华星心想,抱拳道:“回师傅,天塔里的我还没学到。”

慧海拿出一枚戒指交给华星,华星接过戒指看了看;

戒指宽四豪左右,里面有八口小米般大小的凹槽,其中一口凹槽内有一米粒大小,闪着光亮的黄色宝石。

“这是女娲石”慧海道。

“女娲石?···传说天地初开,盘古开天地,女娲补天造人,请问师傅这是真的吗?”

“传说是有他们,但···他们也确是天外之人,你手上这宝石就是他们留下的宝物之一,而天塔所著之书···”指了指宝石戒指:“拥有宝石,天塔之术可以不必学,拥有宝石就能得其所愿,而这宝石还有其它七颗,你也将会在不同时间得到它们。”

华星望着手上的戒指和宝石。

“这颗宝石能让你的力量倍增,能让你释放磅礴之炁···非不得已切勿使用,你去世上后,还要切记···非不得已切勿泄露你所学,以免给你自己和陀山院招来不必要麻烦,因为世人可不是我们···人心复杂,你也将慢慢明了。”

说罢;

慧海划出穿越门:“我送你回到你离家的四年后,可以让你更明白人心···你走吧。”

“徒儿,谢师傅···别过师傅。” 华星恋别师傅,手握戒指,进入穿越门另一地--------

······

北京四合院里;

因为清朝末年战乱,京城已经不再安全,华星父母已经向清政府请辞,准备回老家务农,母亲在一旁收拾着。

就在四合院院里,他的两名手下在与牛根生------昔日的大内侍卫总管道别,两名手下一个瘦些,一个胖些。

牛根生看着两名手下的背后突然出现的一道闪光,一旁忙碌的母亲唐秋红也停下了手里的活;

华星走了出来,穿越门消失。

牛根生不敢相信------愣住了,两名手下忙问道:“牛总管,你怎么了?”两名手下同时望向背后。

牛根生有些颤抖的手,指着牛华星:“你是···?”

幼小离家的华星依稀记得父母模样,轻道一声:“爹···娘···。”

父母两人突然惊喜:“华星···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是孩儿。”牛华星笑道。

两人不敢相信牛华星已经成了风华正貌的少年,两人抚望着牛华星。

两名手下惊道:“总管,这是那天从京城消失的?你们的孩子?”

“是是是。”牛根生高兴着,连说三个是。

“但是记得才没几年,为啥会这么大了?不会是假吧?” 其中一名手下道。

牛根生和唐秋红虽也有些迷惑,但看到华星从穿越门出来,华星背后还有慧海大师,所以高兴道:“不假,不假。”

两名手下相互望望,百思不得其解。

“走···走,我们进屋谈,进屋谈。”

父母扶着牛华星进屋,两手下一块跟着进屋;

屋里除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其他什么也没有,就连茶壶和茶杯也没有。华星看着空荡荡的家:“爹,娘,你们这是要去哪?”

“清朝就要散了,我们回乡下,避风头。”牛根生心里五味杂陈道。

大家一阵沉默。

“啊,我给你介绍一下他们,他们是我的手下,是我的好兄弟,好哥们。”牛根生缓和气氛道,两名手下开心抱拳:“他们叫肥龙瘦虎。”

大家边说边坐下聊了起来。

“我可不瘦哦。”两人中瘦一些的,绰号‘瘦虎’道。

“回想当时你入宫,你就是竹竿,怎么不瘦?”而另一个胖些的,绰号叫‘肥龙’道。

一句话将大家的沉默变为开心。

“那是以前,我现在能够打死一只老虎。”瘦虎摆弄着手臂:“还是牛总管照顾我们,教我们武艺,不然我们也不能成为高手。”

“对了,你这些年去哪了?怎么突然出现?”瘦虎对牛华星说。

回想慧海方才对牛华星说的话,便说道:“我也去学武去了,有比我爹厉害的师傅,我爹把我丢给他了。”

“是谁?难道比牛总管的南拳北腿,形意八卦,铁线拳,内家外家各路套数,和十八般兵器厉害?”

“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比我爹厉害的可不止一两位,有百位千位之多。”

“说这些没用了,现在武功没用了,现在最厉害的是枪和炮。”肥龙接着道:“洋人的洋枪洋炮把我们都打没了”。

“那怎么一样,让洋人不用枪炮,我能和洋人一决高下。”瘦虎不服道。

“算了吧,你看洋人那一身枪炮,百里外我们都倒下了,你还怎么去打洋人?还有我们的神机营,虽然差些不如洋人,但都是一枪在手,武功何用?神机营从来不练武功,只练枪射,这叫隔空杀人,还有北洋大船利炮···。”肥龙说道。

但瘦虎不服,两人争辩不休。

‘枪炮?难道是《武经总要》里的铁嘴火鹞,霹雳火球?以及一些史书及军书里说的火铳,火门枪,突火枪和一些火炮?隔空杀人?这比武功厉害?’华星心里嘀咕着。

“对了,星儿,怎么会突然回来?”母亲打破争论问道。

“师傅说外面世间还有很多可以让我去学的,所以让我回来。”华星回过神道。

“回来也好,回来也好。”牛根生道:“今夜我们一起在这吃饭,一起喝酒,今夜有酒有肉,我们欢聚一堂,大家开心。”

“好。”两名手下一同呼道。

晚宴上,大家畅聊一番------

原来肥龙名叫王恒,瘦虎名叫赵奇,华星也与父母说了要去外面世间闯荡一番,两人看到华星学有所成,且这么大了有自己想法,虽无奈但没挽留-------

晚宴散后,华星和父母畅谈了一夜,并牢记慧海的话语,为了不给陀山院,不给父母添加麻烦,不论父母再怎么想知道陀山院的事,华星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是练武强身而已;

到了第二天早上,父亲找了一套御林军官服交给华星,这是他做御林军总管时留下的;

“星儿,这套官服你带着上路,这怎么也是官服,如果有什么不便,我想···这官服应该会有用。”

母亲也从已经收拾好的大箱子里,拿出一个袋子的银两交给华星:“星儿,这些盘缠你带着。”

只是华星一直在陀山院,从未用过银两,他打开母亲给的袋子,看着银两:“这是?”

“这是银两,在外都得用它,用它买你要用的东西,肚子饿了也能买东西吃。”父亲说道。

就在华星和父母在院落里道别之际,肥龙瘦虎也赶来了,两人还都拿着包袱。

“我们也一起去。”两人异口同声喊道。

“华星,我们和你一块去,我们想了一夜,反正我们俩都没有家人,无牵无挂,和你一起去闯荡世间。”赵奇道。

牛根生看了看华星:“也好,你们在一起相互能有个照应,他俩打从进宫里就一直跟着我,大家都是好兄弟···肥龙瘦虎,我的孩子未经世事,不懂的太多,你们帮我好好照顾他。”

“牛总管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待他。”王恒道。

三人恋恋不舍道别后,离开了家门;

望着华星三人离去的背影,母亲偷偷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父亲立刻轻抚母亲的双肩;

恰巧华星回过头望---------父母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

三人踏上了闯荡世间的行程--------

“我们去哪?”路上,王恒问华星。

“世界之外。”

“世界之外?”赵奇重复着,两人一脸迷惑。

三人一路走行------

走到了京都城的中央,不久便看到紫禁城;

紫禁城的城内与城外,风雨飘摇的大清,和变革中的天朝上国,所有一切都是残旧的,包括人在内。

因为连年战乱,紫禁城外一半多人都是逃难而来的百姓,天南地北的都有。

华星看着眼中的这一切,再想起犹如天宫一般的陀山院,叹道:“世间原来是这样。”

“不是这样是怎样?”赵奇回道。

“书上说帝皇就在紫禁城里。”华星指着紫禁城:“世间这般模样,皇帝还能享受?”

“皇帝···早跑没了,大大的紫禁城几乎是空的,除了一些守卫的官兵···对了,不久前我们也在里面。”王恒抢着回道。

京城的现实映在华星的眼里,而在陀山院所读的书里,天朝上国的优美诗句,加上陀山院的天宫般的仙境,而这一刻,久久不能平复的心情。

·····

“是找活的不?”不远处一人大声吆喝着。

三人顺着望去,在一间小店旁,一些人围绕在看着。

“找活的都站我后面。这是去外国活的,也比在这强,你们看到洋人没有?我们去的就是他们那里。”那人吆喝着。

三人也走过去观望-------

一家店面挂着‘招工馆’的店前,不少人扎堆凑热闹。

“去洋鬼子那有什么好?”群人里一人问道。

“好处多了,你看看你们,衣服都没有,你们都是看到过洋鬼子的,那些洋鬼子哪样不比这的好?”

“好像也是。”

“每日多少银两呀?”

·····

一些人交头接耳说着话。

“吃住都管,每日还给五十文铜钱。”招工的伙计道。

“记我的名。”

“记我的名。”

“记我的名。”

······

不分年龄大小的百姓都嚷嚷着。

“去的都去我后面站着,都去站着。”

“我们一家去行吗?”

一家老中小相互搀扶着,一看就知道逃难而来,问招工的伙计。

“行行行,去那都得干活儿,老小都得干活儿。”

而后,又有几家老小都站在那人身后。

华星再次看了看紫禁城,想起师傅说的‘世界之外’。

“我们一起去吧。”对肥龙瘦虎道。

三人一起站在招工的伙计身后。

“我们去哪国外?”赵奇问招工的伙计。

“是去国外,哪都比这好,别问了,到时跟着走就到了。”招工的伙计道。

·····

九河下梢天津卫,三道浮桥两道关

一行四百来人乘坐多辆船只,沿着京师大道,到达了天津,紧接着又到了天津的港口,这里的洋人渐渐多了起来。

天津出海码头--------英法租界;

与天国上朝长得不一样的洋人,还有与大清服饰不一样,西装革履及华丽流苏连衣裙的洋人男女,以及穿军装拿着长枪的洋人,华星都看在眼里。

四百多人一起被安排上了一艘大型蒸汽船,大家战战兢兢地从岸上,走上狭小的过道甲板进入船里。

船上---------

所有人都站在船的甲板上,船上几乎都是洋人,一些手里拿枪,一些腰里有枪,只有两个穿着洋人服装的自己人,其中一个在船头栏杆上对着大家说话。

“大家安静,大家安静,咱们要去的地方不远,就几天而已,只要大家上了船,别惹事,大家都能到西方上岸。”

大家都没有作声,或许连日的赶路劳累,或许早就麻木,也或许天朝上国百姓一直是这样安静。

所有人都被安排在船舱里,狭小的船舱拥挤不堪,华星三人找了一个背靠船壁的地方坐下。

“看到没?那些洋兵拿着枪。”王恒道。

“那怎么样?放下枪,我能把他们收拾干净了。”赵奇不服道。

·····

不久,船起航了-------

航行路上,海浪的颠簸,狭小拥挤的船舱,黑暗的空间,没有油灯,只有上方甲板缝隙漏出的光,大家都晕晕厥厥。

航行的两天两夜里,大家都是吃包袱里自己带着的干粮,拥挤的船舱里,吃喝拉撒都在里面,这不是旅行,不是去度假,是去西方未知地域做工,做什么工也没人问,反正给吃的给钱,也好过现在的生活,大家也都不知道前路如何。

几天后,船舱里几乎所有人因为体力和食物各方面原因,毫无神采的晕厥着,华星是炼狱过来的,船舱里的境况还是没有问题的,在一直闭眼打坐,半休息半修行。

又过了一天一夜,船舱里放的一桶水喝没了,因为船舱各方面环境太差,有人忍不住爬上楼梯,向上敲击着船舱出入口的盖板,这个出入口盖板上方是被木块顶压住的,里面是打不开的;

敲击许久,就是没人理会,就在快没气力时,出入盖板打开了,一个穿着洋人服装的自己人站在口边。

“怎么了?”

“水没了。”

“等着”

‘砰。’的一声,盖板又关上了。

······

一会;

穿着洋装的两自己人抬着一桶水下来,将空水桶换了,盖板又关上了。

船舱里马上有人抢着喝水,抢到水的喝了一口,马上吐了出来,道:“这水咸的。”擦了擦嘴。

其他人也喝,和这人一样都吐了出来;

原来这一桶水是海水,又腥又咸不能喝,所以大家喝了一口又都吐了出来。

但没办法,又都得喝下去,不然渴死,大家都抱怨着,诅咒着洋人‘洋鬼子不得好死’,王恒和赵奇也喝,两人也抱怨着。

赵奇看着盘腿打坐的华星,递给华星一碗水:“你练的什么功?这些天给你吃的你吃一点,给你喝的你只喝一口,有护体神功?”

“对呀,总管还说让我们照顾你,你就吃喝一口,会不会饿死?”王恒接着道。

华星对他们笑了笑,喝了一口水,继续打坐。

又过了几天,很快水又没了,又有人爬上楼梯,向上敲击着船舱的盖板,敲击了许久。只是来人说了句话:“别敲了,再敲我们都得遭殃。”

敲击的人道:“没水了。”

“等会就有了。”

又都安静了;

而此刻船舱外,船正慢慢驶入乌云里,甲板上的洋人都瑟瑟发抖着,有的望着乌云,有的望着前方一片黑色的海域--------船正慢慢驶入。

船的上方-------驾驶舱里;

“都没用···该死。”

驾驶舱里愤怒的船长一会看看怀里的指南针,一会望向罗盘,还使劲扳着舵,想让船驶离这片黑色海域,但是都没有用,黑色海域似乎有什么吸力将这大船吸入这片海里。

一旁的大副一直在胸前划着十字,嘴里念念有词:“阿门保佑。”

狂风大作,雷声轰隆,进入黑色海里和乌云风暴里的船,强渐地晃悠起来,天上倾盆大雨同时袭来;

船舱里黑暗起来,剧烈摇晃的船,一会倒向左边,一会倒向右边,大家都跟着船和海浪剧烈摇晃,上下颠簸,左右摇摆。

而这片风暴雨云里的黑色海域,是所有航海员们称之为深沟的海域,这片海域在航海人之间一直都流传着一个恐怖传说--------

这深黑色海域里有着丑陋且凶残的海妖,船一旦进入这片黑色海域,没有人能够出来,只能是被破坏后,如同幽灵一般破烂不堪的船只漂流而出,而船上的人都被丑陋凶残的海妖拖进深深的海里吃掉;

这般鬼魅恐怖的传说,居然似乎被船上一行人遇上了。

大雨,大风,黑色的海,浓稠的乌云,轰隆隆的雷声伴着闪电--------所有人都被雨水淋湿,每个人屏住呼吸,不敢做声,生怕招来海里妖物。

船驶入黑海中心,雨水如瀑布般砸下来,狂风更加肆虐,海浪将船左右摇晃,似乎要将船只掀翻-------

“啊····。”

突然一声凄惨地叫声,有船员掉进了海里;

看到这些的船员没有办法去救人,强烈摇晃的船只,自身都难保,剩下的人心跳加速着,冰冷的海水,雨水,海风,闪电-------所有人都颤抖着。

忽然;

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逐渐地有鱼鳍露了出来,黑色海面上,褐色的鱼鳍越来越多;

船上有人在船边望向海里,大声嚷嚷道:“···有鲨鱼。”

引得船上的人蜂拥着到船边看,有人逐渐露出惊恐的脸孔;

“是···是海妖···。”有人叫嚷道。

海里的一些鱼鳍露出了头,不是鱼头,而是像鱼般模样的人头,褐色的皮肤,偌大的嘴还呲着两排一尺长的獠牙,如钢刺般白色的獠牙。

嘶嘶嘶嘶···

海妖发出地尖利声逐渐响彻起来,激荡在这片黑色海域里更显恐怖,所有人颤抖着慌乱起来;

砰砰砰···

有些人拿着枪向海里射击,而有些人则找地方躲起来,一些人躲入甲板上的帆布里,一些人躲进别的船舱里。

“嘶蛤···。”

海里的一些海怪被枪击中,发出嘶咧地尖叫,刺耳得让人更加恐惧,并引来更多的海妖围绕着船只;

渐渐地;

方圆十里整片乌泱泱的海域里都是海妖,船员望向远处,恐惧绝望着,枪也不开了。

海里的海妖开始了反击,攀爬而上跳入船里;

船员们才看清海怪的面目,人一样的形状,鱼一样的外表;

头,手臂和腿-------全身褐亮的鱼鳞,硕大的鱼眼上,头顶一排白色的骨刺,鱼掌上尖利的利爪,脚则是尖利的爪鳍,背部也都是长着尖利骨刺的鱼鳍,前腹部的骨骼长在身体外部,龇牙咧嘴发出嘶吼声,让人深深地恐惧。

‘嘶嘶嘶···’

跳入船上的海妖嘶吼着,船上的人颤抖着乱作一团,一些人到处逃窜躲藏,而一些则继续用枪抵抗着;

被打中的海妖嘶吼着,并流出褐色的血,却依然奔向开枪的洋人;

“啊····。”

拿着枪的人发出惨叫声···海妖将其手咬断后,再咬住脖子,并将整个人叼着跳上船围,拖进海里,海里的海妖一拥而上,将船员撕咬成碎块,血水将海水染通红,跃上船的海妖越来越多,被拖进海里的船员也越来越多;

惨叫声和嘶吼声混杂一块,而其他一些被海妖利爪,抓出一道道深深伤痕的船员,和被利齿撕咬了的船员,血液喷涌而出,和雨水混合,顺着甲板缝隙流进船舱,船舱里的人听着船员的叫喊声,海妖的嘶吼声,看着流入的血水--------全都蜷缩在角落里颤抖;

华星看着这一切,握着拳头;

猛然间,一只海妖从甲板缝隙看到了船舱里站着的华星,王恒和赵奇三人,立即用拳头冲砸着甲板;

甲板瞬间破裂,海妖用身体撞开甲板,撞入船舱,嘶吼着张开利爪抓向华星;

只见华星伸出手臂,手掌随即和海妖的爪掌抓握在一起,海妖另一只爪掌抓袭而来,华星将手臂向上扬起,海妖瞬间被掠过头顶,挥甩着海妖砸下船板,船板被砸裂,将海妖重重地砸入下一层船舱,晕倒过去;

华星只用举起手臂一招,就将海妖制服,一旁的王恒和赵奇看着这一切,心中暗暗佩服,蜷缩在一角的人们也都投来敬佩的目光。

·····

这时;

华星感到一股强大气息传来,与此同时,船壁的船缝处一道远处的亮光透过华星眼里;

船外天空中,一道亮光出现,海面翻起一道小水花,一个人影飞一般跳跃上船;

船坞顶上出现一个金发女子,穿着古代战士的战甲服,手持利剑,整个人散发着光亮,海妖全都望向船坞顶上的金发女子。

“你们快些离开,不然别怪我。”金发女子对着海妖说道。

·····

海妖没有理会女子,几乎同时,海妖全都扑向女子。

女子举起利剑,霎时间-------乌云产生闪电,刺眼的闪电瞬间击向利剑,亮光照耀方圆十里。

“我再说一次,你们快些离开,不然别怪我。”金发女子对着海妖又说了一遍。

海妖愣了一会,没有听女子的,再一次全都扑向女子,女子挥舞着宝剑,用闪电的速度跳下甲板,以闪电的速度在船上快速移动;

霎时;

一些海妖身体瞬间截半,一些海妖手臂,下腿瞬间截断,海妖嘶吼着,开始有些恐惧;

女子以闪电速度在船上来来回回挥舞宝剑,又有不少海妖被截断肢体;

这闪电的速度,除了船舱里的华星能看到女子行动,其他人都看不出女子的所有行动;

·····

海妖终于恐惧着,嘶吼着跳回水里;

女子再次举起利剑,天空的闪电再次击向利剑,宝剑与云中强大的闪电连接着,照亮着这片黑海;

海妖看着闪耀的光,嘶吼着快速地游回了海底,而船上的人都惊讶地看着如此神力的神奇女子;

“快开船。”女子突然对着船员们大声喊道;

船上的人随即慌乱地回到船上岗位,船径直驶向前方,驶出乌云黑海;

金发女子的这般神技,华星中心暗自猜想‘这女子是谁?如此厉害,金发碧眼的洋人,服装如此异常,陀山院从未见过这样的师姐。’并心生敬佩;

海妖全都散去后;

女子从船坞里拿出一块布,边走边撕成布条,包扎所有受伤船员的伤口,船也渐渐地驶出黑色海域,阳光从云中照耀出来;

女子也包扎好了所有船员,路过甲板上的裂口,看到船舱下晕倒的海妖,和华星互望了一眼;

金发女子没有停留,趁着所有人不在意时,脚尖轻点甲板,跃上高空,消失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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