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时候,路镇,总是不同于平常,人们总是欢声笑语,甚至家家户户都在互相帮助。我并不是很清楚这些,我只是听路人说的。
远处的太阳还是像往常一样升起,温暖,平淡,自然。它的光让周围冰冷的河水镀上了一层舒适的银片,远处的几座房子的一些老人也早早起床了,开始新的一天了。
不久,外面便起了小雨,小雨一点一滴的落下,给路镇带来了些许迷雾。窗外,楼下,小路,总有几处行人,走着,跳着,骑车的人们总是要避让他们 我也不知道,我之前,在窗外望了他们多少次,每次看着他们,即使身在屋里,也会有丝丝凉风,流入我一直以来的思绪中。
路边的草地,清晨,是格外的湿润,露水躺在草尖上,显得格外耀眼,像阳光的余晖一般,但转瞬即逝。
我下了楼,拔了一株草,这草全身绿的冒油,根也就一点点长,大概只有指甲盖那么大,身子是由大到小 呈三角形式的,看完后 我便把这草扔了,便离去了,那所留下的小坑里,在路灯逐渐的熄灭中 一点一点被填匀……
突然想起今天要去看我的爷爷奶奶,我很快便收拾好,没有顾及路边的风景,跑向公交车站。很快,公交车便来了,轨迹在旁边没什么人,所以我很轻松的就上了车,坐在公交车上,看着司机不断的转方向盘 正如同我所期待路镇现在那般向往情景,翻滚的心情向路旁连绵起伏的老师一般,一个接着一个,翻涌不息。
透过玻璃,继续望向远处绵延不断的山,山不断的移动,不知不觉中,便拉开了我与山的距离。那山,云雾缭绕,令人好奇,但云雾会随着时间渐渐消散。 顺着这稍加寒冷的天,来到别了这十几年的故乡。
时间虽是立春,可当车子渐渐接近路镇时,紧密的乌云似乎在光的不断挣扎下 ,如同尖锐的匕首深深的刺在了乌云身上,哈,别说,这样比喻,那乌云如同被蜡油所烫的老鼠,一下就打开了。当快要到传根村站时,寒风一不留神便钻进了这门缝里,在我的脚底来回窜梭。我便无意从这缝隙,却发现了早已破旧的房屋,也许是我离开后不久,这里就已经没有人居住,房子旁有一颗树,树上的叶子早已凋零 只有数几只麻雀占在上面,叽叽喳喳,我也不知道在说啥,我只能觉得这很嘈杂 ,而且死寂沉沉。
下了车,我的内心不禁悲凉起来了。这不是我所记忆的路镇 路镇是那样的破旧,而如今却是如此繁荣,令我不禁担忧起来。我便自言自语解释,进步是好事 别想那么多。
这一次来到路镇只是去寻找我的记忆,可见我的头发油光灿烂,十分茂密,可我怕剃了又十分冷,但是我可以戴帽子,可帽子并不是属于自己啊,摘了还是冷,头发在长,还是属于自己,
可最后想想,短暂的分别只是为了更好的相遇头发。于是便踏着乡下的小路去剃头,来到理发店了,这里面人很多,于是我便坐着开始等,很快,阵阵声音便开始吸引我,一名老人便说你们快点剪,磨磨蹭蹭的,一位女人便说我打电话的,我先的,我还带着我家五岁小娃子了。
老人摇摇头,揉了揉脸说我不管你有没有打电话,我先到我就先剪。女人说你先剪就先剪了。理发师停下了给人剃头,便抿了抿嘴说你就让这老人先剪吧。老人哼了一声说不是我先还是谁?我抬起头,看到老人皱巴巴的脸,在看到了那皮肤圆润光滑的女人,不禁令我心里一纠,这女的也大概30几吧!老人笑容满面的说中午吃过了吗?女人说还没吃 这么早吃啥午饭?老人笑了笑,随后便托着下巴,向远处望去 女人的五岁小孩来到了老人身边说坐,可我看到这小孩,脸色却是如此灰黄,如同四五十岁人一样。似乎经历了什么不可说的事。老人漫不经心说,是带是带,做做,别挤我。小男孩坐后 便开始推老人,老人打叫 干嘛推我 在推都掉下去了,去去,滚到你妈那边去。随后 到了老人,她剃完头发,悄悄来到理发师旁,故意凑到耳边,露出一嘴黄牙说多少钱。而那理发师并没有遮遮捂捂直接说15块。老人舍不得的掏出了15块,毫不在意说给 下次我再来烫个发。随后便走了。到了我,我先付个钱,说剪短点,理发师便按照我的意思,很快便剪好,照照镜子,嗯,还不错,下次在来剪头。理发师说欢迎下次还来剃头。
出来后,看到路旁,一位老奶奶搀着五岁大的小女孩的手慢慢悠悠的走着,小女孩则是蹦蹦跳跳。一会儿那位奶奶便弯着腰 ,满面笑容的对孙女说:“奶奶带你去澡堂洗澡好不好啊!” 小女孩新房的再次跳了起来,直至我的视线没有了这奶奶和孙女这两人后我才慢慢离开
来到了一处新建的广场。坐在上面,看着路边的行人总是慢慢悠悠,但却又显得十分艰辛而又忙碌。 于是我便望着这辉煌一时的天空,低声说
离夜淡宁阡陌空 ,
枯草染风贫土穷。
夜莺展翅破金笼 ,
静望无际难言涌。
一艘又一艘的银船打破了湖面不该有的平静,只顾着自己,划,划,再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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