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伯父如此深谋远虑,这必定是先见之明才可以如此及时请来国子监强者啊。”
钱志国尴尬一笑,“是啊是啊,做事情就要瞻前顾后。”
钱志国心里也纳闷,我那手下才刚刚出去,国子监为什么来这么快我也不知道啊。
不过钱志国却是阴声道:
“待会我们就抓着国子监也可鉴定真伪,将苏浩然骗入那国子监,国子监是朝廷部门,我里面有人,只需要稍微运作,苏浩然必死无疑!”
陈光武兴奋而狰狞地点点头,
“是是是,还是伯父厉害,这苏浩然只要打伤钱顺的事情一日不结,我们就一日可以拿这件事情找他麻烦!”
钱志国和陈光武两人得意不已。
而此刻,围在一起摩肩接踵的书院学子忽然骚动,继而向两侧分开。
继而,便见到一位身着蓝色儒衫,头上却带着高帽的书生缓缓走进来,他走路之时,眼神之中时不时流出一丝轻蔑,令人感到有些不适。
而张怀民和冬白湖见到这人进来,不由得认真起来。
张怀民轻拂衣袖,整理衣冠,站到这蓝色儒衫书生面前,一脸警惕道:
“原来是马司业,来这里作甚?”
然而,马司业却是冷笑一声,
“我来作甚还需与你汇报吗?”
“苏浩然,我要带走,恕我直言,你们两位拦不住我,让开。”
张怀民和冬白湖还有在场书院众学子如临大敌,这位国子监二把手,马司业突然来到这里,众人一点防备都没有。
而且,即便是有防备,也完全无力应对,马司业的实力与境界之高,绝非是寻常人可以抵抗的。
放在书院之中,向来只有院长大弟子和三弟子可以牵制而已。
而现在,在场之中只有张怀民和冬白湖,两人加起来只能说试试而已。
冬白湖和张怀民互看一眼。
冬白湖瓮声瓮气道:“苏浩然是我们书院的第七位亲传弟子,也是老师的关门弟子,你们国子监凭什么带走他?”
然而,马司业却是二话不说,缓缓拿出一整套墨宝来,那金光闪闪,鎏金镀银的上等墨宝,闪动着无尽才气。
就连在场众人都不由得被这恐怖才气逼退几步。
冬白湖和张怀民强撑着顶着才气,却是心惊不已,没想到这位马司业竟然又强了!
躲在角落的钱志国见到形势逆转,赶紧跳出来,朗声道:
“马司业,我乃户部侍郎钱志国,上次国子监扩建之事,是本官审批通过的, 马司业应该还记得钱某吧。”
“我来简单说一下事情原委……这畜生苏浩然,初入京城,便当街行凶,差点把我儿子打死!书院的人还说要硬保他,说是普天之下只有书院有资格鉴明事情原委,国子监都不算。”
“他们是完全不把国子监放在眼里啊,还请马司业看在大义之上,一定要拘留此子,绝不能让这祸国殃民的畜生被书院之人救走啊!”
钱志国得意不已,这一套说辞,先是挑起了国子监与书院的对立,继而拉出了双方的交情,拿出了自己户部侍郎的官职来交好,
正常情况下,马司业肯定是要顾及自己这位户部大官,给苏浩然重重的惩罚……
然而,马司业却是用同样轻蔑的眼神瞥了一眼钱志国,冷冷道:
“苏浩然和你儿子的事情就此揭过,以后谁都不准再找他麻烦,懂吗?”
“???”钱志国愣在原地足足三秒,说不出来话。
什么情况?
这马司业不是我摇来的帮手吗?怎么帮他说话啊!
钱志国以为自己听错,赶紧冲过去,抓着马司业的手,诉苦道:
“马司业,你是不是搞错了,是他打伤我儿子,你还不快点把他抓起来?!我们家族多少人在国子监读书,我们是一家人啊!”
然而,马司业却是一把将钱志国的手甩开,冷声道:
“听不懂吗?这位苏公子是我国子监祭酒大人看中的人才,以后苏公子入了国子监, 叫你那些子嗣们长点眼,冲撞苏公子,你们都得完!”
钱志国傻了,发生什么事啦?
这个马司业竟然不是来找苏浩然麻烦的,反而,是替祭酒亲自出马,来请苏浩然的!?
在场众人都傻眼了,包括书院众人。
冬白湖和张怀民猛然反应过来,赶紧跳过去,拦在马司业面前,
“我书院的人你也敢抢?”
马司业却是嗤笑一声,傲然道:
“我说过了,凭你们两个,拦不住我!”
马司业手中的笔墨纸砚漂浮在空中,那无尽才气汇聚在才气,几乎让整个监牢都要地震一般。
冬白湖和张怀民感到巨大的压力,他们两人加起来,恐怕真的不够马司业一人之力。
然而,却在这时候,一个戏谑中带着点阴阳之气的声音传来,
“呦呦呦,了不得了,马司业这么能打?若再算我一个呢?”
听到这个声音,冬白湖和张怀民紧张的脸色瞬间舒展。
而马司业却是咬牙切齿,脸色极度难看,“山先生,你还真是苍蝇一般阴魂不散啊!”
下一秒,一个身着月牙白,脸上挂着和煦春风般笑容的清瘦书生出现在众人面前,
“多谢夸奖,我既是苍蝇,自然是要循着秽物而来,你说呢?”
马司业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曹,这是在骂我是屎?!
一直躲在旁边吃瓜的苏浩然一脸刺激,没想到竟然引来了这么多强者!
书院三位亲传弟子,国子监第二把手!
苏浩然从旋涡中心成功退隐到了台下吃瓜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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