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梭,岁月似箭。
斜大的马车已然落地,原计划骑马监工的计划也未有半点耽误,村中买地的计划也按步进行。
转眼已经到六月六,正是芒种时节,芒种时节,家家户都到地里撒秧苗,白涵也不例外,穿上做农活的粗布麻裤便出门到地里去干活。身高接近一米七的白涵,前凸后翘,火辣身材简直和宫中选出来的贵妃一样。
此刻穿着下地干活宽松的粗布裤子,需要下到田地,难以避免需要将裤腿一道道打好折,将裤腿编到膝盖之上,漏出那修长笔直的小腿,再加上她迷人容颜和扎成马尾的长发,纯欲和性感在白涵身上完美的结合,白涵到那,村中男人的眼光便到那。
白涵在家温柔贤惠,性格矜持内敛,哪怕是被村中人多看两眼也会羞燥得脸红。
六月六趁着芒种,白涵带着麦种往村外外刚分到手的水稻田而去,他家本没地,现在种的地是老西门去求村长才分到的新地,这地是村长家中长工去年才开的新荒地。
白涵今日起了一大早,她想到趁着太阳还不显毒辣之时赶忙将秧种洒完,从未干过农活的白涵显然错误的估计了地块大小。
白涵走到新田之时日头便已挂上高头,这边是新开的地,于村长早期形成的地相比路途显得很遥远。
白涵一看周围地块播种的皆是全家出动,家中没老人孩子的,也是来两口子出动。
白涵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地,他没抱怨自己孤苦伶仃一人前来。相公虽然死了但在白涵心中嫁给西门秀一直是她最值得拿出手且值得骄傲的事。
白涵看着在田间地头玩耍的孩子,在想到家中一岁半的小西门谨心中涌出一片甜蜜。西门谨再过半年也该是能下地走路了。
她打算今天早点干完农活,可尽快回家看到小西门谨。
可惜现实总是不尽如人意,新开荒出的田地离江水较远,寒梅江的水来得也晚,白涵发现自己田里的水略微有点少,此时洒种,种子定会被毒辣的太阳晒死在地里,种子被晒死对一位农人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
白涵初为农妇便注意到如此细节,不可谓不聪明。
白涵只得离开田地跑到寒梅江边新挖水渠,给自家的田灌水,挖开寒梅江的水坝,冰凉的冷水从她那白生生的双脚流过,只需一会江水便被引到小渠,水流泊泊的开始向自家田地奔腾而去。
白涵守着坝口,如果不守着水坝,放水过多,自家的水田被淹还不是大事,要是漫过田梗淹死隔壁人家的稻种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白涵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是花瓶,虽然她从未做过农活,但白涵的记忆力非常好,只需要看上一遍她便学会了,当然白涵确实是一位聪明的女人。
过去两个钟头,田里的水差不多了,白涵关了水坝,让寒梅江的水停止蔓延。一看日头此刻该是午时三刻了,刚刚需要一直盯着江水,白涵没感觉有多饿,此刻走回田里的路上,白涵觉得很饿,还好她今日要出门洒种,早早就自己做好了可以外带的食盒,家中也早就做好了够祖孙二人够吃一天的饭食。
她自己可以在田间吃饱,她自己也不用跑这么远的路回去为祖孙二人做饭。
白涵回到田边,从竹制背篓里取出食盒,娇俏的翘臀坐在田埂之上。
她望向周围,发现相邻地块的大家此刻都取出食盒坐在田埂上吃饭,小镇的男人一般洒种时下地的很少,所以白涵在田里并不需要忍受那么多男人赤裸裸略带侵略的目光。
白涵吃过饭食,跟着相邻地快的妇人,她取出稻种,在田间重复着洒一层种在洒一层灰的重复动作,洒种并不难,只是有点累人,她那纤细的玉手,很快便被土灰弄脏,细细的灰透过指尖的肉,污进指甲逢里。
此时的白涵只想尽快洒完稻种,早已经顾不上指甲缝缝是否变得脏污。
白涵洒到一半的时候头上的日头已经悄悄的落下山,相邻的妇人一个个离开,很快田间便只剩下他一个,此时太阳已落下山头,白涵看着自己还剩一半的稻种,她心想今日晚点回去也行,稻种等不到过夜,还是撒完了在回家吧。
太阳悄悄的退出了地平线,月亮爬上山头,白涵终于撒完整块种地,她走出稻田,性感的小腿沾满了软软的淤泥,她的脚踏在田埂路上,一路往寒梅江走去。
背上垮着背篓,手里提着自己的绣花鞋,白涵急着回家一路快步往寒梅江走去。
走到寒梅江边,白涵将自己的双脚伸进寒梅江里俯下身用双手辅助自己要将那双性感小腿洗的干干净净,她可不想回家让小西门谨闻到自己身上的土腥味。
想起西门谨来白涵心中泛起一阵阵甜蜜,她迫不及待的想回去见到儿子,想给他分享今日一日劳作后得出的经验,她想下次再干这活,她一定会快很多。
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夹杂着木质车轮碾压泥路的声音,她不用回头便知,这定是村中大户回家路过此地,马车来到她的身后便没了声音。
她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弟妹,要不一起坐马车回去。”白涵转过身看到身后的马车上坐着斜大但只有他一人坐着,白涵本想拒绝的。
但是看到天上的月亮已爬至半空,她也想快点回去,要是回去得太晚她担心老西门会因为担心自己拖着苍老及病态的身体出来找她,这样她会内疚的。
白涵洗好了双手和双脚,从寒梅江里出来,斜大还在河边静静的等着,很贴心的将马踏从车厢里搬出,为白涵摆好,白涵想早点回去,也就顺势走进车厢,斜大几乎没怎么说话,只是不时转过头朝她微笑。他还为她掀开车帘这让她很感动。
斜大显得十分谨慎,保持着一种奇怪的谦和。白涵在车厢的右侧位置上坐下来。木质的车厢的味道混合香炉里飘出的香味。
斜大把毡帽扔到车厢后座上,他在左边座位上坐下来。马儿跑起来了。
车厢轻轻的晃动着。这里离斜大的院子路程不算很远,这让白涵放松了一些。
想着今天一切顺利, 只是会晚点才能回家,白涵满怀期待的想回到家和小西门谨分享今日的成果尽管他还听不懂。也希望得到公爹的鼓励,这样她今天就很满足了,斜大打开一个心形食盒。她从形状上看出了一丝不祥。
突然香炉的味道让她窒息,夜晚闪烁的月光都让她感到眩晕。斜大的双手紧握着马鞭,目光凝视着前方,一言不发。
白涵不敢多看斜大。时间减缓了,停滞了,使空间变得窒息,感官变得麻木。
她很想下车。再过几个路口就到家了,白涵想在路上下车自己步行走回去。
斜大却不往自家走,直接绕路,想送白涵到家。
白涵拗不过斜大,此刻,马车急速的向西跑去。只听见木质的车厢有规律的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终于白涵听到了马车降缓的声音,她知道已经快到自己家了。
马车停在了离白涵家一百米开外的山洼处,这里方便停放马车。
此刻车窗外一片黑暗,气氛沉寂,只有一个斜大的身影清晰可见。没有一个人经过。
“谢谢大哥送我回来,您真是太好了,太客气了。我很感谢,但是我现在得马上回去了,我的儿子和公公在等我,他们会着急的。”
白涵感到肚子一阵轻微的绞痛,就像悬疑小说看到最后一页,即将了解真相前,所经历的长长的悬念。
“您不想在这里陪我一会儿吗?”斜大的斜眼虽然继续望向前方,身子却快步的踏出,双手上的马缰已被斜大快速的栓到树上,斜大又转身进入了车厢。 白涵看到斜大重新进入的身子整个挡在能出去的唯一出口,她开始感到恐慌。
她气愤自己干嘛要贪那片刻的舒适,正因为这样,自己才落到这样的地步。
“我觉得您必须得再待一会儿。”斜大语气坚定地说。
白涵看到斜大的整个身子挡住了整个车门没留下一丝缝隙,她被限制了。
一个巨大、可怕的身影,正慢慢地向她移动,动作分外暧昧,她感觉到大腿上有什么东西在游动,冰凉、柔软。
白涵一阵战栗,身体仍然坐在座椅上,但白涵开始挣扎,命令斜大停下来,放她出去,她想呼救。
但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不敢这么做。
白涵脑中闪过一些具体细节,不想就此惊动整片邻居,不想因为自己的大惊小怪而引起邻居的注意,也不想在斜大面前丢脸,让他觉得仅仅因为他动作出格,她就想到了侵害。
而斜大,料到了她的每一个反应,迅速用一只手堵上了她的嘴。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粗布衣衫,慢慢向下,靠近她的内裤,然后,把手指伸了进去。白涵的身体开始颤抖,汗水从每个毛孔涌出来,在厚厚的木质座椅上,肌肉变得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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