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达了一圈,张禄宇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周围人都好像在怕他,这不是张禄宇想要的。
到底是谁帮我解决了刘家的事情?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张禄宇脑海中。
若花倒是和以前一样了,她看到刘良易灰头土脸地跟在她后面,甚至忍不住捉弄了他好几次。
刘良易不敢说话,若花的捉弄也没有让他有什么变化,想来地位的巨大变化也使他感到非常不适应。
鱼摊老板云若寒在事情结束以后回到了他的摊位上,他是唯一一个敢和张禄宇打招呼的人,甚至还和张禄宇勾肩搭背了好一会。这让附近的行人街坊很是惊奇,没想到鱼老板竟然有如此胆识魄力,看来以后得和他搞好关系。
到最后,也没人觉得是云若寒去了刘家才让刘家老祖服软的。
刘家那边,送完礼,顺便也把刘良易留在了那边,他们不仅不感到生气憋屈,反倒松了一大口气。
刘家家主刘长祝对自己的父亲说:“爹,咱们这样算不算达到了那位的要求?”
刘家老祖坐在厅里的正位,他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缓缓说道:“那位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与之抗争的,现在这样应该是随了他的意思。”
然后他竟然慢慢笑了:“这次,借这个机会把良易给送了过去。以前我们都没想好好培养他,只是想让他舒舒服服地过完这一辈子就好。如今借由这个机会,说不定就能逆天改命,让良易接触到那玄之又玄的奇妙境界。”
说完,他转头看向刘长祝:“你相信你大儿子可以做得比我都好吗?”
刘长祝有些疑惑地问道:“您是指……聚形期?”
刘家老祖坐在座位上,看向窗外遥远的天空说道:“不止啊……”
回想起昨晚那毁天灭地的气势威压,刘家老祖现在想起都是一阵后怕。
“小小的元初镇,怕是要不平静喽。”
……
距离上次刘家的事件已经过去很久了,元初镇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张禄宇走在街上,人们还是同往常一样和他打招呼了,因为他们发现这位大人物还是和一开始一样平易近人,所以也没有过于拘谨了。
鱼摊老板云若寒同约定好的那样,定期送来优质新鲜的灵鱼,这让一屋子的吃货过足了嘴瘾。
就在大家过着平凡而又幸福的生活的时候,意外却又悄然而至。
事情是从一户普通的人家开始的。
这家三口人,孩子叫虎子。那天晚上,无论爹妈怎么呼喊寻找,都不见虎子的身影。
虎子爹妈急了,第二天就去官府报官了。
元初镇的官府不大,由镇长带领几个文职人员一同坐镇着。镇长肖以莫是一个凡人,通过科举考试,以一个不上不下的成绩勉强通过。因为没有关系可以走,只能来这稍微偏僻的元初镇来担任职务。
肖镇长身边有一位凝气中期的护卫,姓常。平时也做一些保卫方面的事情,比如有实力强悍的匪盗、偶然闯入的野兽,他都会出手驱逐。
虎子爹妈说明了情况,肖镇长很是重视。但是调查了一圈,除了知道虎子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和隔壁花花抓鱼玩,其他信息竟然一概不知。
那就很费解了,元初镇居民大都很淳朴,不太可能是镇子里的人拐走的,如果是外来的人将虎子拐走以后连夜逃跑倒是有可能。
听到这个推断,虎子妈当时就昏倒了,因为这样的流贼一般是贩卖人口的,虎子会被卖到各种地方——在煤窑做苦力、在山野里采药、给人当杂役……无论哪一种基本上都是九死一生。
尽管镇长承诺一定会查到底,不过虎子的爹妈已经陷入悲痛之中,谁也不肯见面了。
这个地方少了一户人的欢笑声。
可怕的事情来了,如果只有虎子一家有这样不幸的遭遇,或许是偶然的流贼作恶。但是三天后,曾经和虎子一起玩耍的花花也消失不见了。接下来,大约每过两三天,就有人家的孩子失踪。在官府门口哭泣的父母已经排了半条街,镇长的毛笔已经咬秃了四根了。
终于有父母想起了元初镇的大能人张公子,于是第二天,成对的男人女人在张府门口日夜哭泣嚎啕。
张禄宇也是很心急,那些哭声代表着一个幸福家庭的破碎。他并非冷酷无情之人,他也尽力劝慰过那些父母,不过没有什么作用,哭声反而愈加多了起来。
“公子,他们太可怜了,还是想个办法吧。”若花实在是看不了这种场面,忍不住向张禄宇求道。
张禄宇何尝不为此焦急呢?他也明白这种亲人骨肉分离的感觉,可是他是修行者不假,却不代表他有侦查推理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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