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蔡总说……”
“没办好还不去办！”经理不给姜绾坐下的机会，呵斥她赶紧去。
姜绾对小极品举了举手机，意思等下发给她，然后拿了所需文件朝外走。
电梯抵达该层楼，姜绾看到里面的席木怔了一下。
席木往旁边挪，示意她上去。
反正已经东窗事发，她也不躲躲藏藏了，迈步进入。
关闭电梯，她才问：“他没说什么吧？”
席木没给她答案，而是看向她手中的文件夹，“又去找蔡蕴含？”
“不，”姜绾在文件夹上弹了两下，“去找瑞……”
她忽然想到一件事，“你昨天去找蔡蕴含，什么事？”
“哦，有个乙女游戏，找他聊几句。”
姜绾的眼睛从茫然到明亮，只用了一秒。
难怪昨天在会所见到宿景年，难怪瑞康老板对宿景年那么恭敬，他肯定参与其中。
如果宿景年有话语权，是不是可以跟他谈谈建模的事。
姜绾坏坏的一挑眉，“瑞康的乙女游戏，宿景年是不是参与投资了？”
“那个小项目，五爷才……”席木差点说出真相，他急忙道，“老板还在考虑，让我去调一下市场问卷。”
“这个我熟啊，我可以帮忙分析。”
“……”席木用质疑的眼神看她，“你的工作不做了？”
“等下再去也一样！”
“别以为你跟五爷关系特殊，他就会给你开后门，他不会干涉下面的管理，能不能通过试用期留下来，都要看你有没有本事。”
姜绾用力点头，表示她也不需要宿景年的特殊关照。
席木这才带她去见宿景年。
电梯没有上行，而是继续向下，去了负三层的车库。
姜绾很想问问宿景年，在车里办公比总裁办舒服？可看他认真又严肃的样子，她不敢插科打诨。
“我想跟你谈谈瑞康的乙女游戏。”
“上车。”宿景年沉声。
姜绾坐上后排，等宿景年在手中文件上签了字才说话：“乙女游戏不是新产物，但只要稍加调整，瑞康的游戏一定可以成为爆款。”
又是那没有温度的两个字：“理由。”
“之前的乙女游戏都是用的三次元人物，已经小有成效。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瑞康的建模用到真实生活中被追捧的对象，在增加真实感的基础上，还会满足很多人的恋爱幻想。”
宿景年狭眸微眯，“比如，谁。”
“蔡蕴含啊！”
姜绾脱口而出，紧接着眼睛开始发亮，“他虽然没有进入娱乐圈，但是之前参加过综艺节目，人气很高。再加上他的身份背景，年轻，英俊，多金。这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爱。”
“……”
车厢里的温度开始骤降。
宿景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膝盖上敲打着。
一下，两下……姜绾忽然紧张起来。
她眼睛盯着他的手，好像每一下都敲在她的脑袋上，那种又疼又麻的感觉令人窒息。
上车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满身的戾气了。
沉默一分一秒，车厢里要被逼仄的空气压满时，宿景年终于开口讲话。
“你也喜欢？”
“我当然……”姜绾喉咙发干。
她吞咽了一下，违心道，“我当然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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