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网上骂的再凶，能在现实中认出姜绾的概率并不大。
但姜绾走出小吃店没多久，就看到路对面的一群人朝她看过来。
“姜绾！”有人喊了一声，那些人就冲向过街天桥，准备过来找她。
姜绾看到人群的最后面，对她露出冷笑的姜瑶，姜瑶并没有跟过来，而是举起手机，准备把姜绾被围攻的画面拍下来。
吱—！
一辆大奔，停靠在路边，车窗落下露出蔡蕴含的脸。
“上车。”
姜绾隔空对姜瑶伸出中指，然后挑衅的一扬眉，迅速上车。
那群人跑的很快，却没能追上大奔，只能对着车尾拍上几张照片。
“挺本事，闹上热搜了。”蔡蕴含抽了一张纸给她，然后指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谢谢。”姜绾擦嘴，讪笑道，“人怕出名猪怕壮。”
蔡蕴含单手撑方向盘，一手撑在车门上，红灯的时候侧头看她，“就这么在乎宿育成？”
“事出必有因。”姜绾把纸巾攥成团，紧紧的捏着。
蔡蕴含看向前方，指示灯变换，发动车子前进。
他调查的结果跟爆料差不多，姜绾确实是宿育成的前任，也确实大闹了婚礼，甚至跟姜怀仁争夺公司股权。
但这些事的前因，似乎有人在刻意隐瞒，他并没有查的很深入。
“送你去哪。”蔡蕴含问。
“如果你方便的话，请送我去秀水街。”
“这个时候你要去逛街？”蔡蕴含颇为意外，但见姜绾的眼神很坚定，也就没有多问。
大奔在秀水街停靠。
姜绾下车的时候，蔡蕴含叫住她，“你这事闹的，估计很难在天堃待下去了，考虑考虑亚星。我们工资虽然没天堃高，但是福利不错。”
姜绾倏地一拧眉。
网上的人怎么辱骂她，她都可以不在乎。
可她不想让宿景年知道。
昨天他莫名其妙的不理自己，就让她感觉不适应，如果宿景年跟那些网友一样，姜绾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谢谢蔡总大度。”姜绾关上车门，沿着马路走。
蔡蕴含的车远远的跟在后面，忽然看到一家理发店的门头上是一张大篇幅的，姜绾的照片。
刚修剪完的发型比现在更锋利，更不羁。
蔡蕴含下车，找到店老板，“我想买你外面那张海报。”
“不行不行，那是我店的招牌！”老板一口回绝，自从有了这张海报，他生意好一倍。
“一万。”蔡蕴含开价。
老板一愣，随即道，“我请模特就花了两万呢。”
“五万。”
“成交！”老板是个生意人。
当初只给了姜绾五百，现在赚了一百倍，傻1子才不卖。
老板立刻拆了海报给蔡蕴含，然后拿出二维码让他付款。
“一个月内，你不可以再用她的任何照片做宣传。”蔡蕴含写了一张支票，老板没想到他还有附加条件，但看在钱的份上，还是同意了。
蔡蕴含返回车上，回头看着后排的海报，自嘲一笑。
他什么时候爱管闲事了。
……
宿家大宅的后门。
有人定时回收生活垃圾。
晚八点，佣人逐次把垃圾提出来，一个女佣刚放下垃圾桶，就感觉被什么东西戳在后腰上。
“收了多少钱。”姜绾冷声质问。
“什么钱，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女佣慢慢回头，看到灯光下姜绾那张清冷的脸，她立刻就变得肆无忌惮，“姜绾，就算你用刀逼着我，我还是要把你的恶行揭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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