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州城是一个二线城市的县级市,蜀州大酒缸饭店是蜀州里的县级市当地很有名气饭店,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富甲商人没有去过蜀州大酒缸吃饭,都是一件很丢脸的事,这里有很多特色菜,在外面星级酒店都是吃不到的。
一个小男孩午休后高高兴兴准备到后厨去准备下午传菜的工作,走到拐角的时候,突然从转角冒出来一个人,一个穿着厨师服的青年手里拿着一根网状口袋吓到小男孩哇哇大叫,差一点就哭出来。因为口袋里盘旋十几个脑袋,不停的蠕动着,时不时吐出信子,发出斯、斯的声音,旁边还有个中年人坏坏的哈哈大笑。
中年人李青某某人工养殖的老板,应该是刚送人工养殖的蛇到饭店,这些蛇是蜀州大酒缸很有名气几道菜的原材料,有一蛇多吃一说。
穿厨师服的是游强后厨专门负责杀生的厨师学徒,因长期负责各种家畜、禽等的宰杀,被我们冠名“游杀手”的美称。
我就是那个小男孩江尘,蜀州一中高二学生,因家庭贫穷,父亲江湖是残疾人,不能干重活,以打工为生,亲生母亲三岁离家出走,江尘10岁那年,江湖因无人照顾江尘,找了一个寡妇王玉秀,带着一个儿子17岁孟文,迫不得已通过法院起诉离婚。
2004年江尘暑假,迫不得已保留学籍,外出打工挣高三学费。高二下期就把课本上课已经上完,并已经完成一次模拟考试,虽然考的都不是很好,对比去年报考三本线还是可以的。通过蜀州人才市场介绍,在蜀州大酒缸饭店做传菜员,一月有350工资加上开瓶费不到500。
今天江尘刚在宿舍复习完数学,就往饭店赶,准备晚饭客人的茶水和咸菜。一到后花园就碰见刚才的事。
“你要死啊?游强”,江尘愤怒的骂到。
游强一边手捂着肚子笑个不停,一边手提着装有蛇的蛇皮口袋。还坏笑着对江尘说:“哪有?我就想试试咋们未来大学生的胆量”。江尘的刻苦学习,勤奋懂事,来勤工俭学的事,大家都知道。曾经厨师长李勇还劝江尘来厨房学厨艺,干什么服务员,不要读书了,最起码将来有一口饭吃。
有一阵嬉闹后,大家还是该干嘛去干嘛去了。直到晚上下班大家都回到宿舍准备休息或几个在一起聊聊天,只有江尘拿起厚厚的书,继续翻看高中的课本,直到大家都要睡着关灯了,江尘才去洗漱准备睡觉。
江尘就这样一边学习一边打工,直到秋天到来,树叶开始枯萎,小草开始雪藏,为明年新春做好准备,高三学生都忙碌复习各类课本,为明年高考做好冲刺,而江尘还在饭店忙碌各种佳肴送到哪里。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同学们在教室学习,江尘在宿舍学习,同学们在课间嬉闹着,江尘在菜盘子之间穿搜,直到有一天江尘回家休息,家里来了一个特别的人,和这特别的还有段感人的故事。
三线城市的高中分为住校生和走读生,一般离学校近的学生都会选择走读,这样只是在学校吃午饭,早晚餐都可以回家吃或在外面点餐吃,这样可以段时间离开学校,也不用在校吃那种大锅饭。江尘是个例外,不是回家吃饭,也不会在外点餐吃,因家庭贫困,一直是走读生。别的同学下午放学后要么回家吃饭、要么去学校附近的餐厅吃饭,而江尘是选择去学校附近的游戏厅。我也不是去打游戏,只是为了去看别人打游戏打发时间而已。
和这特别的人故事是在某月某日是江尘生日那天,江尘知道家庭不宽裕,不可能像别人那样有生日蛋糕,也不可能请同学去聚餐,虽然很失落但不沮丧。那次还是在游戏厅看别人打游戏过程中,碰见那个熟悉的人萧寒,他就那个特别的人。
萧寒是江尘走读高一时,认识的同年级不同班的同学,回家路几乎一样,经常一起上学放学,一来二往,萧寒也知道江尘家庭情况,关系处的不错,打游戏的时候碰见也会分江尘几个游戏币玩,记得那天。
“今天你出来的比较早啊!怎么没有等我呢?”萧寒问道,
江尘回到:“我到这里等你一样的,知道你会来的,你今天怎么不先去吃饭?”,
“我今天先来玩一下游戏,争取赢个晚饭钱。”,萧寒一边说着一边给老板钱,游戏老板李老板也是熟人,接过五块钱,又递给萧寒十五块游戏币。
萧寒顺手递给江尘几个“给”,“不要,今天不想玩”江尘心不在焉回到,萧寒也没在意,拿着游戏币去玩老虎机了。江尘也跟了过去,看了一会儿,表面上是看着游戏,其实江尘开始幻想“如果我的家庭像萧寒家一样,有一个完整的家庭,父亲就不在是一个残疾人,晚上回去就有生日蛋糕,晚饭就可以请几个要好的同学朋友出去庆祝一下…”。
萧寒玩了一段时间,回头看着江尘说到:“要不你来玩几下,我今天可能有点被!”,“你来不来?”连问了几声,江尘都没有回答,一直处于自己的幻想中。萧寒看见江尘愁眉苦脸的样子,直接站起来摇晃着江尘问到:“你咋啦?是不是有心事?”。
江尘才从幻想中回到现实,唯唯诺诺回到:“什么?”
萧寒拉着江尘带着诱惑笑道:“快说,是在想谁家哪位大美女?”,
江尘唯唯诺诺回到:“哪有的事?怎么可能?”
“那你刚才在想什么?想那么全神贯注,快说,是不是有心事?还是不是兄弟?”在萧寒软磨硬泡下,只好告诉他,
“其实今天是我生日,不过没人记得。”
“你怎么不早说?周末了我也没钱,不然肯定给你过一个生日。”萧寒埋怨到,
“没什么,我都习惯了,每年都这样!你也别在意,继续玩,我看着你玩。”江尘勉强带着微笑边说边推着萧寒往老虎机前坐,“哎!”萧寒谈了一口气,继续玩着老虎机。萧寒玩着游戏,江尘想自己接下来的日子怎么办。
“班主任又提学费了、要准备前几年的高考的资料、要参加高考要交高考费、还要准备高考铅笔……”
很快萧寒把最后几个币玩完,站起来拉着江尘就往游戏厅外走,
“你干嘛?”江尘疑惑的问道:
萧寒不管不顾拉着江尘走了一段才回到:“我请你吃饭。”,简单几个字,江尘从内心感觉到感动。
萧寒带江尘来到附近一个餐馆点两个菜,要两瓶啤酒。倒上啤酒说道:“我也没钱,不要嫌弃,来,祝你生日快乐!”
江尘也没有犹豫端着盛满啤酒的杯子和萧寒碰了一下“好兄弟,谢谢您!”,在喝酒过程中才了解到萧寒也出生单亲家庭,父亲是上门女婿,常年在外打工,就是没钱拿回家,离婚后还赖在外公外婆家。妈妈离婚后和继父组建一个新的家庭,继父带着一个姐姐。外公是退休工人有社保,负责照顾萧寒的生活。江尘第一次感觉到纯正的友谊,第一次交的知心朋友。
因为关系不错,开学了我也没去上学又不在家,听我父亲说过,开学不久,萧寒就经常来家找我,问他什么事,他也从来不说,直到今天才知道。
“为什么不去上学,你成绩还可以,不去是不是很可惜?”萧寒带着不满问我。我只好把我的情况简单告诉了他,连学费都是在饭店挣得。
“那你答应我,高考一点要去参加。”萧寒以其求眼神看着我说。
“放心,我肯定会去的,我也向往大学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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