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这么小的事情都处理不好

“你们干什么吃的,这么小的事情都处理不好?”

此时悟凤国内的永安候府里面,乌泱泱的跪了一片。

永安侯生气的凝视着跪在面前的人。

跪着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悟凤国千百年来是个女尊帝国,这个国家的女子都是鼎鼎的能干的人,相反男子则只是他们的附属。

要说永安侯为何这么生气,这还是要从当今凤帝说起。

最近凤帝也不知道怎么的,胃口欠佳,脾气也差,扰得朝野上下个个忧心忡忡,这永安侯跟凤帝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此时看凤帝这样,她的心犹如刀绞,想着宫里的御厨做出来的食物不合凤帝胃口,便派人到处寻找名厨给凤帝,只为了让她能多吃一口,谁知道找来的这些所谓的名厨不但没有让凤帝多吃一口反而听到厨字就开始厌恶,这可还得了,一国之君整天这样,宫里上下人人自危。

“你看看你们都找的什么人,今天要不是本侯亲自在场,那还不得要了命了,你们真当我们陛下是好糊弄的。”

此时一个精瘦的女子抬头不卑不吭的说:

“侯爷,我们所找的厨子确实已经是众所周知的厨神了,奈何陛下还是无法进食,依卑职所见,陛下恐怕身体欠佳,所以才······”

她话还没有说完,永安侯就用杀人的眼神看着她说:

“你当本侯是糊涂了,不知道陛下身体欠佳,用得着你教。”

被永安侯这一吼,大家又安静了,实在没办法,这两三个月宫里已经乱了。

凤帝那是神一样的人物。

在悟凤国,历朝历代皇帝自出生就自带异能,当今陛下更甚,出生之时天空突降祥瑞,据说还有人听到天空中有美妙音乐响起,陛下从睁开眼睛就会写字,并且能掐会算,更重要的是那一身的雄厚内力,这可是千百年来唯一一个集几家特长在身的皇帝,悟凤国百姓无不感到自豪,只可惜,陛下所选的皇夫,哎!一言难尽哦。

悟凤国内对皇夫都是三缄其口的。

有人说悟凤国的第一任皇帝是上天派下来的大力神,因为她的来历没有记载,其人力大无比,老天派她下来就是创造和守护这片悟凤土地的。

······

“侯爷,我们这里干着急也没有用,如今之计还是陛下身体要紧,咱们悟凤国可不能没有陛下啊,要是让其他国知道陛下这样,朝中群龙无首咱们悟凤危亦。”

永安侯抬头看是花丞相来了,赶紧相迎。

“丞相说的本侯又何尝不知道,历代只要陛下安悟凤安,哪个不是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悟凤,如今也不知道陛下这是怎么了,宫里的御医也没办法诊断,按说我悟凤国内的大夫已经是天下最好的了,连他们也诊断不出陛下是怎么了,这叫如何是好?”

“永安侯稍安勿躁,如今我们还是好好商量一下,如何让陛下进食的问题,必定这不吃东西陛下的身子饶是再好也是顶不住的。”

永安侯看丞相也是真心担心陛下,赶紧相迎到书房商量。

“丞相,你说什么,你说陛下有可能是······”

刚一进书房丞相就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

永安侯也没有想到丞相会这么说:

“丞相可有证据,再说咱们陛下自己也是会医术的,中毒一说丞相断然也不会空穴来风。”

丞相狠狠地闭上眼睛再睁开,轻轻开口,声音很小,生怕被人听见。

永安侯见她这样也多留了个心眼,赶紧拉着她走到书桌转角处扭动了一下上面的砚台,只见书柜就慢慢移开了。

丞相也没有多问,两人赶紧进了密室。

“这里你尽管放心,不会担心隔墙有耳。”

丞相这才放下戒心开始跟永安侯分析。

“永安侯可还记得两月前?“

“你说那次各国来访的国宴?”

看永安侯反应丞相点点头,继续说:

“我悟凤国的机关术,医术,隐身术历来都被各国争抢,你也知道我悟凤国的女子也被各国王公贵族争相求取,可是我悟凤真正能够一直千秋不倒的原因并不是这些所谓的表面能学的东西,而是凤家的机密,历来不外传,只传女帝,可是这个消息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被其他各国知晓,你没有发现,此次国宴就连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国也蠢蠢欲动?”

永安侯听后目露凶光:

“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这种空穴来风的事情他们也当真?”

丞相并不认同永安侯的说法,相反她有自己的见解:

“我悟凤已经存在千年,在这片土地上能与争锋的也就那两个国家······”

永安侯似乎了然,自古以来哪个当政者不想把领土扩大,争取更多利益。

丞相见她有所怀疑就开始分析起来:

“要说轩辕王朝是万万不可能,他们的皇帝才刚刚八岁,年少登根基不稳,就算他下面的臣子有这个野心,也未必不考虑眼前的事实,而且,轩辕王朝的先皇给小皇帝留下的可不是酒囊饭袋,他们的首要任务是先把儿皇帝锭子底下的位置坐稳,不要给他国留下可趁之机的隐患,反而是沧澜国,这些年沧澜国内民心不稳,听说太子久未立,大家都想在要那个位置必然会争取更大的功劳。”

永安侯很不屑的吐出:“那他们怎敢跟我悟凤对立,也不怕?”

丞相苦闷的叹了一口气:

“你难道忘了吗,皇夫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当初他们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居然让那样的人入了女帝的眼。”

一说到皇夫,永安侯也是恨得牙痒,杀又杀不得,只有干瞪眼。

“难道皇夫他就敢对陛下动手?”

丞相不得不让永安侯细细深思:

“那你说陛下如今的样子怎么解释?陛下会医术,内力深厚,人也聪慧,还有什么人敢近身对她不利?”

永安侯是从小跟女帝一起长大的,两人小时候就像双胞胎一样形影不离,要说了解女帝的人,永安侯说她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

想到这些永安侯突然眼睛一亮:

“除非,女帝已经洞悉,并且她自愿,否则天底下就不可能发生危机女帝自身的事情。”

丞相了然。

“所以,我除了怀疑皇夫再无他人。”

永安侯也明白丞相的忧虑,若真是这样,那女帝真的危险。

“女帝对皇夫的看顾你是知道的,这么多年没人敢对皇夫所做的事情说一个不是,如今这样你问我又该如何?”

听到永安侯的无奈,丞相也是惆怅不已。

“所以,今日才来找你商量一个万全之策。”

在永安侯的心里,女帝的安危胜过一切,只见她发了狠的说:

“实在不行,我今日点兵,冲进皇夫府邸······”

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丞相被她的样子吓坏了,赶紧制止:

“永安侯可不能莽撞啊,你这样万一皇夫无事,反而让你和陛下的关系闹僵,你自己也落得个不忠之名。”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看着他对女帝一次次的伤害,两年前你忘了吗,他居然要挟女帝,差点要了她的命,我也不明白这个人怎么就那么好,都那样了女帝还对他念念不忘?”永安侯心里想,实在不行就在半路上守着,她就不信皇夫不出门,只要出门就有机会。

丞相其实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她是文官之首,她不能莽撞,她总觉得陛下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而且是必须做的,所以跟永安侯分析起了自己心里的不解。

“这也是大家不理解的,按说女帝可选皇夫多个,可女帝偏偏在看到他后决定此生只要一个皇夫,而且这个皇夫从一开始就对陛下不怀好意,只要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可哪怕皇夫做出那样伤害陛下的事情,陛下依然一如既往的对他好,我是百思不得其解。”

永安侯听罢抬头问道:

“难道皇夫身上有陛下需要的而不得不留下他的东西,要不然这些年就凭着他那些作死的行为,坟头上的草都不知道长了多高了。”

丞相叹气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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