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神秘的白袍人

遥远的蛮荒大陆有一片广袤无垠的大漠,面积有多大,数万年来没有人穿越过,进去的人不曾出来过,这片大漠的起源人们也找不到相关方面的记载,就好像它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久而久之,知道这片大漠的人们称呼它为‘死亡大漠。’

‘死亡大漠’隶属蛮荒大陆的大漠孤洲管辖,这里的人们历来尚武,只因世世代代都流传着武道巅峰便可鱼跃龙门成为仙人的说法,又有不知名的远方来的商旅传言曾在其他地方见过天上飞的剑仙像流星一样划过天空,坚信有仙人的武者更是狂热的坚定了修仙之路,不相信的也只是当个故事听听。虽然人们不曾亲眼见过仙人,但是却有人见过武道高手,像孤洲城主吉成康,号称‘铁手无敌’,金林宗宗主程不渡,一把铁剑剑道称王,还有人人都痛恨的蜈蚣山悍匪田不耻,双刀之下无数的无辜的人们成为了冤魂,也是孤洲城人最想除之而后快的第一必杀之人,只是田不耻狡猾异常,城主数次联合金林宗宗主程不渡等一众高手,都被田不耻狡诈的逃掉。

城主吉成康近期得到田不耻要抢曾家寨的确切消息,立刻再次联合金林宗宗主程不渡,玲珑武道高手邓伦等一众人马极速赶往曾家寨。

曾家寨在‘死亡大漠’东部边缘,离孤洲城有两日的路程,曾家寨共有族人一千余人,寨主曾亿历来乐善好施,又善于经商,族人跟着积累了不少财富,曾亿也明白过多的财富会招来祸患,所以高薪雇佣了很多高手,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次却召来了臭名昭著的蜈蚣山悍匪田不耻,虽然派人快马加鞭通知了城主吉成康,按照他自己的估计可以抵抗两三日,只是这次却估算错了田不耻的实力,曾亿未曾想到田不耻竟然联合了其他大小山头的大大小小悍匪,人数竟然达到了五千多人,曾家寨众人虽然拼死抵抗,浴血奋战,终因实力悬殊太大,只一日便被攻破寨门,曾亿愿意献出所有的财富让田不耻放过曾家寨剩下的族人,田不耻不仅要所有的财富,还要杀光所有的曾家寨人,曾家寨族人纷纷战死,只是可怜曾家寨的女人们,远远望去整个曾家寨火光冲天,不时夹杂着一声声的临死被杀的惨叫声,悍匪们嚣张跋扈的淫笑声以及女人大喊救命的惨叫声,空气中传来一阵阵的焚烧尸体的臭味,无不诉说着曾家寨族人的冤屈与不平。

‘哈哈……哈哈,好,杀的好,弟兄们玩完了不要留下活口,立刻清点,一会撤离,吉成康那个老东西已经知道我们的消息,哼哼,让他们来清点尸体吧。’田不耻冰冷绝狠的笑道,只是这笑随着一道人影“砰”的一声戛然而止。那道人影正是田不耻的狗头军师豪北壁,此人当时正在奸淫曾亿的小妾,并且杀死了她,当豪北壁正要举刀杀死床上的一个婴儿时,豪北壁只看到一道白影撞向了自己,自己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飞了起来,然后就看到了自己的四肢脱离了身体,接着临死的最后一眼就是自己的身体落地刹那“砰”一声四分五裂。

田不耻以及众悍匪的目光中走来了三个白袍人,为首白袍者方脸阔口,目光寒星,双手抱在胸前看似慢慢走着却转瞬就到了众匪面前,而另外两名白袍人胡子眉毛花白,一善相,一恶相,也紧跟而至。田不耻见状心内思定这三人必是高手,但自己一方数千人,岂是区区三名高手对付了得。

田不耻冰冷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杀害我的人,你们不知道我田不耻的手段吗?”

为首白袍者看向天空好似自言自语道:“为人者应当有人的样子,不想做人还想做畜牲,却又做了连畜牲都不如的事情,那么这是什么东西?”

“自然是畜牲不如的东西。”后面恶相白袍老者面无表情搭话道。

“那畜牲都不如的东西,还能留在世上吗?”

“当然不能,自然是像拔草一样斩草除根。”善相白袍老者此时一脸慈祥的肯定,非常赞同为首白袍者的话。

田不耻以及众悍匪们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听到三个白袍人的对话,安静之后顿时都哈哈大笑,有的甚至笑出了眼泪。

“哈哈哈,听到了吗?这三个家伙以为他们是谁?要杀掉我们,我们可是几千人呐!”田不耻狂笑道。

“哈哈,就是,这三个家伙莫不是脑袋有问题。”

“我看他们是出门没吃药。”

“哈哈……哈哈,哎呀,我不行了,我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三个白袍人静静的看着这群狂笑的悍匪,为首白袍者无奈的叹气道:“一群畜牲不如的东西,眼界还不如井底之蛙,还是赶紧送他们升天吧,多让他们活一会,我都难受。”

接着这群悍匪跟田不耻就再也笑不出来了,三道迅疾如雷的身影,如虎入羊群一样冲向了悍匪们,所过之处如烈火焚草,很多悍匪临死还保持着狂笑的姿势,更多的悍匪纷纷身体破碎分解,无数的内脏洒的满地都是,血腥味顿时弥漫在了空中,醒悟过来的悍匪们纷纷逃命,田不耻最先反应过来,他知道这三人不是一般的高手,最起码他感觉就是加上所有孤洲的高手都不是这三人的对手,田不耻逃的快,但是也死的更快,因为有一道白影冲他来的,只是一掌,而他最引以为傲的双刀根本还没提起来,田不耻临死最后一眼就是自己的身体瞬间爆裂,白影接着冲向其他逃命的悍匪们,接下来不到半刻钟,五千多悍匪竟然无一人生还,而三名白袍者洁白的袍服上竟然没有一滴鲜血。

此时一声婴儿哭叫声传来,仿佛感谢着三名白袍者为曾家寨一千多人报了此仇,这婴儿正是曾亿小妾床上那个差点被豪北壁杀掉的那个孩子。

三名白袍者来到婴儿面前,为首白袍者抱起婴儿微笑的逗弄到婴儿不哭了才说道:“相逢就是缘,你我既然有缘,那便跟着我吧。”

“阁主,可是要带着这个孩子跟我们一同返回黑峰山吗?可是那里的重力会让他丢掉性命的!”善相老者担忧道。

“这孩子既然跟我们有缘,自然回去的路上,我会先帮助他改善一下体质,剩下的就要靠他自己了,能不能在重力下活下去就要看天意了,走吧!离开黑峰山二十多年该回去了。”三人身影渐去渐远消失在了茫茫大漠中。

第二日清晨,阳光未曾露出,大片人马出现在了曾家寨中,他们正是城主吉成康等人,只是他们看着满地的曾家寨族人尸体和数千悍匪支离破碎的尸体,满脸匪夷所思,尤其是仅剩下半个脸的田不耻脑袋,吉成康等人思索半天也想不出孤洲有那个势力会有此等绞杀数千悍匪的实力,苦思无果,好歹田不耻被杀了,孤洲城再无后患之忧,这成为了孤洲城最大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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