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三次实践 初吻

第三次是中午便去找他的,他带着我去了他们那边最好吃的食堂。食堂闹哄哄的,怕遇到熟人,排队的时候便不太好意思同他说话。

打完饭,我拿了瓶可乐,这边的食堂直接放了个开瓶器,从没碰过这玩意的我正想求助他咋办法时,他好像真碰到了熟人,是个风风火火的女孩子。他一口应允帮人家也打一份。我在远处不好开口,便和开瓶器做起了斗争来。

等回头,他在等我,女孩子不见了。当开心了一点时,只见他在那个女孩子招呼的地方坐下。那女孩子仿佛意识不到我的存在,也只拿了两人的筷子。我感受到了被排除在外的孤寂感。再加上他似乎异性缘不错,熟络之后我开始过问他的生活,知道他动不动和这个女的出去,和那个女的跑步,交的又是他口中的“院花”之类。我似乎有些吃醋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桌子因为防疫要求被隔板分成了四块,他们在另一边相谈甚欢,我旁边的座位空荡荡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时候我发觉自己在感情面前还是很敏感的,就会陷入自我苦涩的境地。他说这种面是最好吃的,我丝毫没感觉。那个女孩子走了,我也不知道。

过了良久,我才听到他的声音。

“你咋老是不理我呢。吃好了没。”

来时很饿。但望着盘底的红油,似是与心里的发酸一搅,顿时就没有了食欲。

我很不开心。一路无话。他想缓和一下气氛问我,“好吃吗。”

“不好吃。”不开心的时候声音会变小,我也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了。有一瞬间,我不想实践了,只想逃离。但恍惚间还是进了他的宿舍。

我将电脑拿出来,以我要学习为借口,自顾自地干起活来。原生家庭的关系使我不轻易表露情绪,但在他这儿,我居然没有隐藏。

他站在我身后揉捏着我的肩膀,“怎么了,嗯?”

我不理他。

“你刚刚不开心了是不是。哎我这不是碰到熟人了嘛,就帮她打个饭。很熟的朋友而已啦。”

“不生气了好不好。”

不得不说他哄人是很厉害的(也许是够渣的缘故),心里流过一股暖流,酸酸涩涩的委屈也慢慢释放出来了。但理智控住了一点,我仍然没理他。

突然间,他电话响了,是快递的。

他轻笑,“你猜什么来了。”

等他回来后把包装拆开,里面是两根还散发着木头味儿的藤条。他之前问我还想挨啥,作为训诫文的老读者,二话不说就选了藤条。那会儿还问他,混圈子这么多年,怎么连这么常见的工具都没买过,他的回答让人心惊肉跳:

“之前有一根被我打断了。”

他还威胁说也可以在我这打断一根。想想都脊背发凉,又有种莫名的期待。

摩挲着这一指粗的玩意儿,心情顿时就好了。他小心翼翼地去了木刺,拿去水里泡。过了一会儿,学的正起劲时,他拎着这两回来了,在我身后的空气中“嗖”地一划,把我吓得不轻。

“起来趴着。”他命令道。他一命令起来就很有压迫的意味。

我只能褪了裤子乖乖趴好。藤条上还挂着些许水珠,冰冰凉凉的,与裸露的皮肤相接触时不免得一惊。

随着破风声,“嗖啪”一下落下来。还未热身,所以他并没有使劲,但已经习惯宽厚工具的我,对这种集中的痛觉十分敏感,觉得疼的难受。所幸他并没有继续。但这一下,纵使再有脾气也不敢惹了。

中午有些困,便第一次在他的床上睡觉,也是第一次和一个除我爸和我哥之外的男人同床共枕,却竟然丝毫紧张的感觉也没有。他的床很舒服,被子也很暖和。这也是后来我无数次赖在他那不走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但真没想到的是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开始抚**摸我的全身。然后换了个位置,亲吻我的脸颊,嘴唇慢慢往我的嘴唇边靠。

“不能亲。”我有点慌了,“我初吻还在呢。”

“你不是谈过恋爱了么。“

“谁说谈恋爱一定要亲的。”先前那段短暂的恋爱,男孩子很温柔很尊重我,我却始终进不了状态,对于亲吻这种亲密的举动更是避之不及。可能就是天生的受虐癖在作祟吧,没有它的激发,荷尔蒙压根儿燃不起来。

走神间,只听他笑道,”初吻咋了。”便不带任何犹豫地吻了下去。

他软糯的嘴唇贴上来的那一刻,脑子是宕机的,身体里仿佛流过一阵电流,有种传说中的“从头酥麻到脚”之感。那种懵使我一开始下意识地挣扎,但他更用力地用身体锁住了我的手脚,使它们无法动弹。没有气急败坏,我似乎享受这种强迫的感觉。便配合地任他亲吻了。

他说,他喜欢我是一见钟情,而我还是过于迟钝,直到嘴唇交汇的那一刻,才确认我喜欢上他了吧。

那中午因为他各种动手动脚扰的我根本睡不好,是被拖拽着起来挨打的,醒来时困的发蒙,对他也是一点惧怕感都没。所以后来宁可晚一些见到他也想保留这种一进门的紧张和恐惧感。

他对新工具似乎宠幸的很。热身完就又迫不及待般拿出藤条来。我是喜欢他拎着藤条站在我身后的样子的——手臂随意地垂下,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着它,手上的青筋微微地暴起,显得特别有魅力。

对着这大boss,我惊奇地发现自己要咬着牙才能避免自己叫出杀猪般的叫声。如果说平常挨da,落下的那一刻固然疼,但很快就散开了,麻乎乎的,有些发烫,甚至有种舒服的感觉。而藤条的落点十分集中,而且总能“照顾”到诸如tun部边缘这类平常少打的部位,落下后只觉得那一块刺拉拉的,许久都不消散。在这种尖锐而猛烈的疼痛下,我居然又走神了——我突然想到了生理讲的痛觉传入纤维不同导致的“快痛”和“慢痛”,说是快痛发生快消失也快,可是这怎么来了个发生快消失慢的呢....——我极容易走神,挨打时也不例外,这时常让他很是头疼。当时的他见我神游,以为不疼便更加使劲,以至于回过神来时,身后已经遍布一道道凸起的楞子,像一排排牙齿,肆意地叫嚣着。

疼痛使我不自觉地用手去挡,挡的很快,他一不留神,那一下就直接甩手上了。

“啊!”甩在手上的那种生硬的疼痛使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

“没伤到吧。”他俯下身帮我检查。

手麻麻的,但所幸没伤到筋骨。“没事。”

“手背过来。”他语气冷了。我以为他要打手,但并没有,实际上他可能顾及我要弹琴吧,也鲜少动我的手。而后,他一手锁住我的手腕,紧紧地往腰上按。身后一下一下不停地炸开。

“啪啪啪啪!”

“挡?嗯?你手不要了是么。”

“啪啪啪啪!”

语气严厉至极。他实践时大多数时间是很有节奏的,这是头一次劈头盖脸地挨上好多下,疼的在chuang上直打滚。他就拉回按着,继续打。他似乎是想要给足我教训,可惜我记吃不记打,在这一次之后还越来越放肆,躲啊挡啊无所不用其极。以至于到很久后的一次,他终于想到得立立规矩,用堪称残忍的方式才制止了这种乱象,这惨痛的经历,且听(下下下)n回分解。

那晚回去没有同行的小伙伴,他便送我去公交车站。

走到半路,我查软件,惊觉“啊啊啊我的车快来了!”

“是么。”他笑道。自然而然地牵起我的手,“跑!”

如果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就是一个大长腿的疯狂男人拉着个短腿的小麻袋,伴随着咯咯的笑声,像两阵傻乎乎的风。

刚好赶上。上车时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在站在车站跟我挥手。车一路走远,他的身影仍然未动,直至消失成一个小点,再也看不清了。这是我最喜欢的时刻。

很久之后,我兴冲冲地吃着那个面,直道它好吃时,他疑惑,“以前不是说不好吃嘛。”

“当时心情不好嘛。”

后来慢慢接受了,主贝就是主贝。两个之前毫无关联,身份年龄背景都相差甚大的人,怎么可能走到一起?

那吃个哪门子的醋啊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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