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最后通牒

“呵呵!果然是俺哥看中的女人,感情也在道上混过吧!够胆又够有味道!老妹儿,你是乖乖地和哥几个走,还是得请?

你放心,只要你和哥几个乖乖地走,那么你喜欢的这两个......”

我听着大肚男人的“左膀”的话,心想:难道接下来,他是想说郎家兄弟俩是小白脸吗?

他以为,他自己是在唱戏套戏文吗?

郎月先不说,就说郎日,眼瞎的人也不可能把他当成小白脸吧?更何况,他的脸色一点儿也不白。

于是我很不客气地打断了有眼无珠的人说话。

“废什么话?你们想怎样?当心我报......警!告你们性......骚扰!”

“哈哈哈......”

胳膊上纹着一条“虫”的,站没站相的,大肚男人的“左膀”像是被我隔空点了笑穴一样地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犯了疯牛病?还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我眼瞅着笑的像是傻了一样的“臭虫”就来气!

我向来不喜欢惹事生非,却不是因为我......怕!

而是我觉得没必要。

我喜欢得饶人处且饶人!

深究原因,或许是因为我很不想步我爸和我哥的后尘。

不过我又是一个遇强则更强的主!

若是逼急了我,那么我是宁愿玉碎也不愿瓦全的!

总而言之,我是一个十分矛盾的人,说我有双重人格也对。

在我的家乡,人们都只是在我的背后指指点点的,却从来没有真敢和我当面叫板的人。

就连史艳那次和人渣联合起来,他们也没有把我怎么样,反倒是我让他们损失惨重。

若不是我一直坚持不打女人,那天,史艳会被我一脚踹到骨折吧!

我的脚上功夫可是一直想向电影《黄飞鸿》里的鬼脚七看齐的。

人渣被我一脚踹的差一点成了太监,若不是他爸是“李刚”!

我何至于......

都说往事不堪回首!

因此我越是回想,越是气沉丹田!

既然有人想争着当我的出气筒,那么今晚,我再大开杀戒一回!

谁叫我不犯人,人却偏要犯我!

“老妹儿,在俺们这天高皇帝远的小县城里,你找俺们比招叔叔好使,懂不!你还别不相信,就是你真的招来了叔叔;

哥几个就说你是俺们的嫂子,红杏出墙了,水性杨花了,朝三暮四了。

自古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所以你就别得瑟了。乖乖地和哥几个走,你兴许还有好果子吃。

要不然,哥几个现在就能干了你!看你屁股开了花还会不会有眼不识泰山!”

我真是呵呵!

而且死臭虫的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令我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

真是靠天,天会塌,靠山,山会倒!

唯有靠自己,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幸好我早有准备。

我冷笑了一声:“呵呵!”

紧接着我很是嚣张地说:“你们谁先想屁股开花?就尽管放马过来!”

我很缓慢地“扫”了一遍大肚男人的“喽喽”们,以“死臭虫”,也就是大肚男人的“左膀”为头,总计五个歪瓜裂枣。

也可以说是三个瘦猴,一个竹竿,一个矮冬瓜。

让我对付他们,真有种杀鸡用了牛刀的,恶心至极的感觉。

“老妹儿,你说啥?”

显然死臭虫不以为我会和他们硬碰硬!只能说他们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八个字。

“想找死就痛快点儿!你们谁先......”

我的“来”字没有说出口,因为郎日的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侧仰起头看他......

郎日先是冷冷地“扫”了一眼“待宰”的鸡们,然后他才和我对视......

“你......”

郎日只说了一个“你”字,而我的嘴比他的嘴快,并且还相当的掷地有声。

“郎日,这是我一个人的战争!与你和郎月都没有关系,你们离我远一点,省得我伤及了无辜!”

我的话可以说是又提醒了一直站在我右手边的郎月一遍。

黑夜里,路灯下,郎日的眼睛看起来更加地勾我的魂,摄我的魄。

我不想再和他对视了,于是我将自己的视线移到了他的胸口处。

有一句,很有情怀的话叫: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我情不自禁地,压着嗓子地对着郎日念了出来。

郎日搭在我的肩膀上的大手“握”住了我的肩膀。

我不由得向他贴近,再贴近。

因为身高有差,所以我点着脚凑到了郎日的脖子处。

我和他“咬耳朵”的说话。

“郎日,等我打赢了,你能否和我开诚布公地聊一聊,我们不聊别的,只聊......史艳!能?还是不能?”

因为我的“要求”!

郎日捏着我的肩膀的手更加地用力了一些,而且他看向我的眼睛里所闪现出来的光芒更加的幽暗不明。

我迎视着他的目光......

慢慢地,我的嘴角扬起一抹自嘲地笑。

“不能吗?”我再一次地强调地问了朗日一遍。

因为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我便后退了一大步,从郎日的大手里“脱”出来。

我的眼睛看着路灯下的路面......

只见有光亮处,不过更多的地方则是阴暗。

“那就......当我没说吧!”我有气无力地说完话便重新地抬起了头,打算找出气筒出气!

“你们,谁今晚想死?我是阎王爷的代言人,完美地成全你们!而且你们说的对,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完全没有必要给繁忙的叔叔们再添乱!

而且你们竖起耳朵,听好!我把话撂这里,今晚,我与你们,生死有命,因此等你们到了阎王爷的面前,你们可别又怪怨我!告我刁状!”

要说放狠话,我才是真正的“天下无双”!

我一边撂下狠话,一边往前走,因为我得和郎家兄弟俩拉开距离。

在我爸和我哥先后进了监狱,邻居们,那些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人们总是在背地里说我们一家人的身体里都有暴力和嗜血的因子。

以前的我总认为他们是污蔑!是诋毁!是诽谤!

现在看来,我的确是不幸的被言中?还是“不出所料”?亦或者是“众望所归”?

而且难道我今生也注定躲不了牢狱之灾吗?

众望所归就众望所归吧!躲不了就躲不了吧!听天由命就听天由命吧!

我拉开了外套的拉锁,很缓慢地脱掉了外套,并且把它直接扔到了地上。

因为今晚我也没有同伙儿,我依旧是孤军奋战!

我一步,一步向前,死臭虫们则是一步,一步后退。

“痛快一点!我衷心地希望你们明天是从医院的窗户里看太阳,更或者是仅用你们的既丑陋又残破不全的魂去想象吧!”

风水轮流转!

换成了我大展威风!

而死臭虫们则是一副活见了鬼的样子。

“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的背景!为了让你们死的瞑目一些,我就提前告诉你们。我爸是杀人犯!我哥是过失致人死亡,其实说白了,他也是杀人犯!

而我今晚也会因为你们而成为杀人犯!我要感谢你们,因为是你们让我们一家人团圆!”

我的语气阴阳怪气的,因为我又有些想哭了。

即使我表现得再是强悍,也终究是外强中干!

虽然我很想和我爸以及我哥团圆,但是,我实在是不想进监狱。

所以我现在只是说狠话而已!

是绝望到极点的一种,不想认命又不得不认命的“挣扎”!

我的爸爸是在我五岁的时候出的事,被判了无期;不过我听旁人说,他已经被减成了有期徒刑。

如果我不出意外,那么我们还是能见上面的;这也是我一直隐忍地活着的原因,因为我一直在等着我爸和我哥出来。

若是依着我的本性,如果我想成为一方的大姐大,那么我早就成功了。

而我的哥哥则是在我十六岁的时候进了监狱,再过十几天,就是他刑满释放的日子。

本来我是要去迎接他的,可是人渣的父亲,那个有权人却不让我等我哥出来,他甚至还威胁我!

如果我不在三天之内离开杭州,那么我哥还得继续坐牢。

我好恨!

恨我自己一直过于安分守己地活着,以至于我在真正地被人欺辱和逼迫的时候,我只剩了无能为力!

不能再想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了,否则我一定会当场泪崩的。

无论如何,今晚,我绝对不会再让悲催的“历史”重复的上演!

因为我不会再忍受他人的“逼迫”!

豁出去的我就是不要命的典型代表!

“你们究竟还找不找死?”我对死臭虫们下达最后通牒。

我估计眼下的时间是到了午夜吧,因为街灯看起来越发的昏黄,它们像是也犯了困!

今晚的月亮也不知道躲在了哪里?

我想......

它应该是不愿意看这人间的乱象吧!

东北的昼夜温差极大,所以冷风是呼呼地刮,而且还越来越大!

我现在虽然身上直冒汗,但是我想越到后半夜;估计越会冷,因此我要速战速决!

郎日的身体素质,我不太清楚,郎月可是不能因为我再被冻感冒。

于是我就像是被“牛头马面”附身了似的,冲着死臭虫们问,问他们还找不找死!

看着不再嚣张的臭虫们,我暗自很是后悔!

早知道会遇上这么一出,那我今晚出来吃饭的时候就应该披散着头发,再穿上我的那件白色麻布材质的,中国风的连衣裙。

看我不吓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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