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阿嚏!我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因为我打了喷嚏,所以死“臭虫”才以为我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鬼吗?
因为死“臭虫”又冲着我叫嚷起来:“老妹儿,你是真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吗?哥几个可是怜香惜玉的人。你别......”
“我......操!你们还是他......妈的男人吗?要上就上,不上就滚!真他......妈的磨叽!”
炸了毛的郎月是飙脏话的郎月!
他一边骂人,一边拿起我扔在地上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
“郎月,你......”我想和郎月说,他好比是乌鸦嘴,因为我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是发起了高烧。
“哥几个,一起上!俺们人多,力量大!”
尽管我有些头重脚轻的,但是我依然挡在了郎月的身前;因为我的背脊过于的僵硬,以至于披着的外套掉到了地上。
郎月立马弯腰捡起了我的外套。
而我则是远离了郎月一大步,并且和他再次“强调”!
“郎月,你要是敢插手,我明天立马不认你!我是认真的。”
死臭虫们一看就是些花拳绣腿,我想他们平时肯定只是靠打嘴炮。
而我则是真的练过!
眼看着他们还有一会儿才能“扑”上来,我不紧不慢地从后腰抽出了双截棍。
我拉了拉!甩了甩!
“嘿!老妹儿果然是出来混的吗?居然还带着家伙事儿!”死臭虫看见我的防身利器,他们就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
有眼力劲儿的人都知道,双截棍不是一般人能玩了的,而玩得了双截棍的人也不是一般人!
虽然死臭虫们有些知难而退的意思,但是我却不打算放过他们,而且我还要先下手为强!
因为我得狠狠地让他们知道,别以为点火容易,灭火也容易!
“郎月,给姐公放一曲周董的《双截棍》,声音要开到最大哦!”
不是我好摆谱!
若不是我的外套被郎月拿着,我就自己弄了。
总而言之,我是一个极讲究情调的人!
我知道郎日一直在看着我,可是我不想再看他了;
而且不论今晚我的结局如何,明天等太阳升起以后,我只会和他......各奔东西!
岩烧店的烟味弥漫隔壁是国术馆
店里面的妈妈桑茶道有三段
教拳脚武术的老板
练铁沙掌耍杨家枪
硬底子功夫最擅长
还会金钟罩铁布衫
他们儿子我习惯从小就耳濡目染
什么刀枪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
什么兵器最喜欢双截棍柔中带刚
想要去河南嵩山学少林跟武当
干什么干什么
呼吸吐纳心自在
干什么干什么
气沉丹田手心开
干什么干什么
日行千里系沙袋
飞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来
一个马步向前一记左钩拳右钩拳
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一再重演
一根我不抽的烟一放好多年
它一直在身边
干什么干什么
我打开任督二脉
干什么干什么
东亚病夫的招牌
干什么干什么
已被我一脚踢开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
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壁
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气
他们儿子我习惯从小就耳濡目染
什么刀枪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
什么兵器最喜欢双截棍柔中带刚
想要去河南嵩山学少林跟武当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
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壁
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气
他们儿子我习惯从小就耳濡目染
什么刀枪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
什么兵器最喜欢双截棍柔中带刚
想要去河南嵩山学少林跟武当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
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壁
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气
快使用双截棍哼
我用手刀防御哼
漂亮的回旋踢
在音乐声中,即使死臭虫们有心逃跑,我也硬是截住了他们的退路。
我已经好久没有痛快地,尽兴地,咬牙切齿地“玩”双截棍了。
而且我还将死臭虫们当国术馆里的沙包对待!
我以为,我自己可以狠狠地修理,敢于挑衅我的,找死的“臭虫”们;
不过,或许是因为我发了烧,以至于我渐渐地有些力不从心!
我甩了甩头,因为满头大汗的我越来越感觉头晕目眩。
就散打和双截棍来说,我只能算是个“玩票”的,并不是职业的玩家!
我没有下过苦功夫,因为练好散打真的得吃得了苦中苦!
再者,我的个头娇小,一直力气也很小;而且眼下,我的身体很不舒服,手上越来越使不出大力气!
即使如此,我也依旧把死臭虫们“吓”的屁滚尿流,哭爹喊妈地四散逃窜......
我冲着他们的,跌跌撞撞地,拼命逃跑的背影喊:“臭虫们,姐的厉害是你们领教不起的!姐从来不唬人!
哼!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天王老子吗?就算是天王老子,若是惹急了姐,姐也干......干你们祖宗十八代!”
我的理智好像被丢到了九天云外!
以至于我也难得的口出脏语。
而且我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发高烧,还是心情亢奋,亦或者是热血上涌;
总之我浑身冒汗,被冷风一吹又浑身直打哆嗦,停都停不下来。
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不行!
“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郎月给我把外套穿好,他又把他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我穿上。
可是我依旧是浑身哆嗦!
我冲着郎月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郎......郎月,我......我......很......很......好......你......”
因为我浑身直打哆嗦,所以我说话也是哆哆嗦嗦的,
甚至我的上下牙,它们也好像是互看不顺眼地打起了架。
其实我想和郎月说,他不要担心我,而且他得穿上外套。
我可是不想他也感冒,和我一样的浑身打哆嗦。
可是我不能痛快地说出来,我不光是说不了完整的话!
在我想把他的外套脱下来的时候,我居然阿嚏!阿嚏!阿嚏的直打喷嚏,
根本停不下来。
我还心想着,只要我把他的外套脱下来还给他;即使我不能说话,他也能明白我的意思。
可是短时间之内,我只能是心想,根本办不到。
我几乎是在突然之间就泪流满面又鼻流涕下,简直狼狈的令我想立马遁地逃跑。
“姐,你怎么了?是感冒了吗?我们去医院吧。我是抱你还是背你?你快和我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把郎月吓坏了吧?不光是他,就连我自己都有些蒙圈儿。
我刚才还生龙活虎的,怎么一下子就成了极品的病娘娘?
我站着的身子有些摇摇晃晃,真的是让我深刻地体验了一番何所谓病来如山倒。
“你......还好吧?”
郎日站在我的身后,他的双手扶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的哆嗦症好像因为他的靠近而有所改善,其实这并不是转好的迹象,而是更加往坏的方向发展!
郎日也感觉到了,只要他一靠近我的身体,那么我的身体就会变得僵硬。
看来我的身体比我的心更能认清楚一个人吧!
“郎......郎月,我们......我们直接......回旅店!”我很主动地投入到郎月的怀里。
至于郎日,去他的吧!
我今晚所做的事都好有先见之明,平时我的兜里根本不会装什么面巾纸。
可是今晚,从饭店里出来的时候,我特意地装了一些纸。
结果......
它们全都派上了用场,甚至还有些不够用,我只好先将就着。
“哥,我们打车吧!”
其实根本不用郎月废话,因为我从他的怀里隐约留意到,郎日早已经站在街边抬手打车了。
突然!
几辆开着远光灯的汽车停在了我们的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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