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犹豫不决!
因为“相信”这两个字,只是书写容易。
“鑫海,我今天只能和你说,我之所以会去杭州,不全是因为郎月以及......你!至于你说的那个女人。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给我拍了照片,如果我早知道,我一定要她好看!”
老天爷,我没有幻听吧!
这真的是郎日在向我“解释”吗?
“又傻了吗?”郎日摸了摸我的脸,他的双眸里闪现出的是似笑非笑。
“才没有!我只是不敢相信!你这个只喜欢编著三字经的人,如今居然被我逼到开始想写八股文吗?”
因为耳朵享了福,所以我的心情变得超级的美丽。
“鑫海,你记住!我是一个知道我自己要什么的男人!所以......不管是一夜情还是婚外情,我都不屑于玩!”
郎日终于亲自地,彻底地拔除了我心中的,由我自己种下的刺!
而且他还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
“那......你和我玩什么?”
给点儿颜色就灿烂的我不禁色胆包天地逗郎日。
“由你说!”
听吧!
郎先生又一次的惜字如金。
正当我和郎日越靠越近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
“姐,哥,不好意思!我可不是故意打扰你们呦!”
原来是郎月!
不过,他什么时候化身为了“葡萄”;因为我看到,在他的身后跟着一大串的人。
对于不认识的人,我向来不给予关注!
所以我并没有多看他们几眼,而且我有些近视;即使我特意地看他们,隔着距离,我也未必能看清他们的面貌。
直到穿着护士服的女孩子走到了我的面前,我才多打量了女护士几眼。
“哥,我已经办好了出院。不过,你的那个医生朋友说,让护士给我姐再量一下体温。
而且他特意说,我姐还有两瓶液体没有挂哦!等她输完了,正好晚上,我们再出院。”
在郎月和郎日说话的时候,护士则是将体温计递给了我。
在护士等候期间,我很是眼明的看到她总是会偷眼瞧郎日。
不过我更加地注意到!
在郎日的眼里,就像是除了我和郎月,他再也看不到别人一样。
他这选择性失明,真是令我极为的满意!
我不禁暗自窃喜,窃喜我自己不用掉进醋坛子里洗澡。
“姐,姐,回魂了!”郎月一边调侃我,他的手一边在我的眼前乱晃个不停。
当我看向他的时候,他才继续说:“姐,你想什么呢?竟然还想的入了迷!而且你的脸上笑的像是偷吃了腥的猫咪哦。”
“郎月老弟,猫咪吃腥是天性!所以你可不能用偷字来形容它哦!重点是,你有事就直说。”
因为我的理直气壮!
郎月表现出了一副受不了我的样子。
而且他还痛心疾首的说:“姐,我刚才和我哥说的话,你居然一句都没有听到吗?我可是当着你的面说的啊。”
“还不是我怕你们以为我是奸细!所以......”
“姐,我的亲姐,您别所以哦!我就知道,在这天地间,只有你最会狡辩啊!”
在我和郎月说话的时候,护士示意我把温度计给她。
“37度8,体温还有些高呐!我这就去取药,等您挂完了点滴,我再给您量一量体温。”
一听说还要给我输液,我就像是见了猫的老鼠。
我赶紧地揪住郎日的胳膊。
而且我语气里满是哀求地说:“朗日,我已经好了哦!活蹦乱跳的。我才不要再输液哦!我们赶紧地出院吧!拜托你!好不好嘛!”
郎日反手搂住了面露可怜兮兮的我。
他有些好笑地问:“你......怕输液?”
我很是不服气的将头一抬,还瞪了他一眼。
与此同时,我语气强硬地说了怂话。
“我才不是怕输液!我只是怕......疼嘛!”
“哈哈哈......哥,姐,你们容我先笑一会儿!”
不用问,笑到抱着肚子的人,非郎月莫属!
看着爆笑出声的郎月,我的脸颊“气”的好像是鼓了气的青蛙。
“哼!郎月,我祝你笑掉你的大门牙。”
郎日很有定力的没有笑我!
他冲着护士说:“你先下去吧!”
在护士走了以后,我才“分心”地听到病房里的笑声越来越杂乱。
而且敏感的我,从中听出,居然还有人在......冷笑。
“哈哈哈......”
“哈哈哈......”
“呵呵......”
我才意识到,之前尾随在郎月身后的人,他们和女护士一样,都是“冲”着我来的。
我眯着眼睛地“瞅”了“瞅”!
有男,更有长发飘飘的,身材高挑的妖艳美女。
有一句话: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而我则是浑身僵硬,头上冒汗!
不,我之所以会冒汗,是因为我还有些发烧!
“鑫姐,我们这嘎达的人最是热情好客啊!而我们可是不打不相识啊!之前的事儿,您是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们则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死色猪”居然是来和我“示好”吗?
我还以为他对我依旧色心不死!
继而还想我亲自为他的手下上课呢。
我“扫”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那几个“狗腿子”!
他们当中有的人的嘴角和额头上还有伤痕。
我不禁咬了咬自己的,刚结了痂的下嘴唇。
扫视了一圈儿,我注意到:
又有一个陌生男人,他的个头和郎月差不多;身材健壮,却长着一张娃娃脸,他还眼睛里精光闪烁又面带微笑地直盯着我。
与陌生男人对视了一眼,我便看向了郎日......
“别咬了!因为我的心也怕......疼!”
听了郎日的“耳语”,我的脸瞬间变的滚烫!
而且我感觉,我自己的体温一下子就飙升到了40 度吧!
幸好我早已经取出了体温计,否则,它会炸了吧!
“弟妹果然是个可人儿!前几天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我今天来是想请弟妹赏光,今晚,由我做东,我们一起......”
陌生男人的话比退烧药还灵!
耳听着他的话,我立马就回复到了正常的体温,甚至还陷入了低温状态。
而且我很不给他面子地打断了他的话。
“不好意思!我只是路过贵地而已!那一天,我就说的很清楚,我这个人不喜欢乱交朋友!请你们懂得自重!”
有个词:异性相斥!
所以那天就“挑衅”我的妖艳美女,今天又继续。
“郎哥,小琳我总听说,您的眼光特高!没有想到,您就喜欢这么一个,根本不懂得给你兄弟面子的女人吗?她如此不识抬举,打的可是您的脸呐!”
我嗤之以鼻,心想:有些明明是配角的人,却非要“抢戏”!
而且她还惯会挑拨离间!
深怕会再在医院里上演“武大戏”的我好不容易放松的身体又变得僵硬。
幸好有郎日一直搂着我!
令身在异地他乡的我感觉自己不是孤家寡人。
我们两个人坐在床上,看着病房里的一伙人。
郎月紧挨着床头柜站着,他距离我们很近,而且我注意到他的站姿,是随时可以保护我的。
朗日嗓音低沉的,慢条斯理的问:“你......要证明?”
我知道郎日的话是对着那个随时随地想刷存在感的,自以为是的美女说的。
不过他的眼睛却看向了一口,一个弟妹称呼我的男人。
我看见,陌生男人面无表情地瞥了长发美女一眼。
敢于“嘲讽”我的美女,她很是搔首弄姿说:“郎哥,人家可是不敢!哪儿敢呀!”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感叹地心想: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陌生男人在面对我的时候,他总是笑意盈盈的。
“弟妹这是还在生气啊!哥我这厢有礼啦!我们今晚把酒言欢,重新......”
不是我故意不想给这个所谓的“哥”面子,而是我不想再节外生枝!
我根本不知道史艳什么时候会突然地,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所以我又不等男人把话说完就很痛快地回绝他。
“我对酒没有兴趣!所以请您免开尊口!而且我再声明一......”
朗日搂着我的胳膊使了些力,我便忘了说话,而是和他对视......
“好!晚上见!”
朗日和男人说的话令我有些哑口无言!
他这是要我去赴约的意思吗?他明明知道,我不想去!
我看向郎日的眼睛里有不可置信,更有不满。
“郎日,那我先走一步,我们晚上再见!”
在男人说话的时候,我看到,他只是使了一个眼色,那些唯他马首是瞻的人就一个个鱼贯而出。
那个像是被戏精附身了的女人,她临出门还不忘用她那满是鄙夷的眼睛“射”了我一眼刀!
在男人转身走的时候,郎日又冲着他的后背说:“就我们!吃淮扬菜!”
男人头也没回地说了一个“好”字就离开了。
“郎日,你居然想让我去当陪酒女吗?”
因为我的质问,郎日放开了我!
他站起身走到了窗户边,看向窗外......
“姐,乔哥是我哥的生死之交!不过他的手下大部分都不认识我哥,所以才会发生那天的事。但是你放心吧!
从今往后,只要是在这里,就再也没有人敢惹我们哦!先不说我哥,他自有实力!就是你也已经在我们这地儿一战成名哦!”
听着郎月的“解说”,我暗自懊恼不已,我不该对郎日咄咄逼人的说话。
但是我是有苦衷的啊!
“郎月,你是知道的,有人想要我的命!而我那天已经暴露了行踪,因此我不想再......”
我欲言又止。
我不想解释了,或许是我太过草木皆兵吧!
于是我转移了话题。
“郎月,我的衣服在哪里?等我换了衣服,我们就离开医院哦。”
“姐,可是......可是你还发着高烧哦!你别怕疼,等你输了......”
郎月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把我的衣服递给了我。
因为他知道,我向来是一个说风就是雨的人。
我一边往洗手间里走,一边强调地说:“郎月,你放心吧!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
等到了街上,我会买点儿退烧药。你别再担心我哦!你姐我可不是纸糊的人儿。”
因为我的“坚持”,我没有彻底退烧就出了医院。
在回旅店的路上,郎日一直是面无表情地开着车。
我有心和他说话,想了想,我自己还是闭着嘴吧。
郎月和我坐在后座上,他看一看我,再看一看他哥,他是一脸的抓狂。
回到旅店的套房里,是下午三点多钟。
我想着洗个热水澡,因为我感觉自己的身上黏腻的厉害。
可是郎月居然收拾好他的背包,而且他还一副急于离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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