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是慵懒地说:“郎哥哥,在你的怀里感觉好温暖哦!”
在郎日的怀里睡,真是既安全感浓浓又暖意融融的,以至于我根本不想起床。郎日吻了吻我的额头,他满是宠溺地说:“那你就尽情地赖在我的怀里吧!”“我也好想哦!可是你今天还有正事要忙,我立志要做的是贤妻良母,可不是拖油瓶哦!”
“鑫海,我......”
我还以为郎日会和我说诠释爱情最美好的那“三个字”!
结果他停顿了一下,居然和我说:“我们起床吧!”
“呃!”我呆愣了一下。
郎日已经迅速地下床,并且他还走到了外间。
我有些失落地走进洗浴室里洗漱。
在我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郎日的手里拿着一件白色的,绣有祥云图案的,长袖的改良旗袍。
“鑫海,你穿这件衣服吧!因为我们要去的地方比这里还要冷。而且你得尽快地入乡随俗!”
郎日不光给我准备了衣服,他还为我准备了一双样式很好看的,跟儿不太高的黑色皮鞋。
我的皮箱里的衣服都是偏夏季的,就是外套也根本没有这件好看的,改良旗袍厚。
我很是听话的穿上了郎日为我准备的衣服!
居然很合身,而且它令我更加的自恋!
虽然郎日在洗浴室里,但是他没有关门;我探头看了一下,他正在洗漱,于是我便大大方方地走到洗浴室里照镜子。
镜子里的我,前凸后翘的!
自我感觉:不错!不错!
我心想:“怪不得旗袍是我国的“国服”,它真的是很能提升人的气质。”
我向来不喜欢披散头发,总是扎着马尾辫!
不过眼下的我既然穿的是旗袍,我便重新弄了一个发型;半扎,半披,显得我既灵动又优雅。
在我独自梳理头发的时候,洗漱完毕的郎日从后面抱着我。
而且他由衷地说:“很好看!”
“郎哥哥,你怎么如此的有眼光?而且你很会挑选女装哦!”
从镜子里,我发现,郎日的眼睛如果能写出话,那一定是:就知道你很聪明!
“我有一个妹妹,她一直呆在山里,所以她的衣服都是由我买!”
“噢!那......你妹妹现在几岁?她喜欢什么?还有你的父母,我初次登门拜访,得为他们准备一些见面礼哦!”
梳好头发的我在说话的同时,转身依偎在郎日的怀里。
只是“同床共枕”了一个晚上,我们之间的关系就突飞猛进了,而且我们还很想像连体婴那样的“连”在一起。
“自从认识了郎月,我就接连着发生了很多糟心的事,以至于我都没有好好地和他打听一下你们家里人的喜好!
如今......我冒昧的前去你家,真的可以吗?”
对于自己即将要去拜访郎家兄弟俩的家,我的内心感受是惴惴不安的。
郎日抱紧我,他吻了吻我的额头。
“可以!而且你什么也不需要准备,因为我们今天并不是回我家。”
“噢!那......我要不要拿行李箱?”
原来我们今天不是要回朗日的家吗?害我白忧心。
郎日放开我,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肯定地说:“拿着吧!”
咦?
我有些纳闷。
人,越是长大,越会面临许多的,“身不由己”的局面吧!
不过有朗日关照我,我便少问“为什么”!
我一边心想,一边整理好了我自己的行李箱!
而且我还打定了主意,从今往后,我自己要将“客随主便”这四个字运用娴熟。
“鑫海,我们该出发了。”
听到郎日的喊声,我拉着行李箱,背着背包走到了外间。
看着和我穿的好似情侣服的郎日,我的眼前着实一亮。
“郎哥哥,你好帅哦!而且......如果你换了发型,那么你会是穿越而来的,想当年的大清朝微服私访的王爷吧!”
因为过于的惊艳,以至于我围着郎日转了一圈儿。
郎日的身上穿的也是件白色的,秀着祥云图案的,过了膝的长袍。
与我略有不同的是,他的腰间系有一条宝蓝色的,镶着金边的宽腰带。
而且他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短靴。
郎日既高大又挺拔的身姿,宽肩,窄腰,一双笔直的大长腿。
如此看起来,他是最典型的衣架子。
若是让他登上T台,那绝对是最为耀眼的超级男模吧!
我和郎日面对面地站着,我是越看他,越是心满意足。
以至于我暗自喟叹:“老天爷,我这趟千里寻夫之行,真是赚大发啊!”。
“对我,你很......满意?”
朗日简直是明知故问!
我只是和他对视了一眼,就脸红,心跳加速地不好意思再看他了。
我小声地嘟囔:“我岂止是满意!简直是......”
我没有继续说,只是越来越感觉我的花痴病因为郎日的缘故只会越来越无药可救吧!
可是,他呢?
在他的眼里,我是不是也能让他和我“同病相连”!
“郎哥哥,你......你对我......满意吗?”
因为急于吃定心丸,所以我微仰着头;又一次地,目不转睛地直视着郎日......
“当然!”
郎日的回答太过简单,以至于我不由得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为什么?”脱口而出的三个字令我立马就低下了头。
难道我真的是一个遇事就喜欢问为什么的人吗?
现在的我,不是应该最讨厌遇事问人为什么吗?
郎日把在突然之间就变得情绪低落的我搂在他的怀里,他吻了吻我的光洁又饱满的额头。
然后他语声低沉又略带调笑地在我的耳边说:“因为......是你让我享受到了小鸟依人的感觉!确实不错哦!”
因为朗日的话,我的心情不再低落,而且迅速地高涨。
“确实吗?只要君满意,我就更满意哦!”
我踮起脚尖亲了亲郎日的被胡子包围着的,有些粉嫩的薄唇。
顺便,我又近距离地,仔细地,好好地打量了他的“五官”一番。
其实以前的我不太喜欢留胡子的男人!
不过眼下的我是真正地明白了何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
“鑫海,你不许再勾引我!否则......”
我看见郎日的眼睛里熠熠生辉的厉害!
我心想:“他不会是想和我立马滚床单吧!”
我的心里感觉有些惊讶,还有......期待吗?
我理不太清楚自己的心思。
于是我只好娇嗔地和郎日说:“哪有!你冤枉我哦!”
“那......我们赶紧出发吧!不然,我更会被人肆意谩骂的。”
郎日说着话,他就不再看着我。
不过他依然搂着我,他的另外一只手拉着我的行李箱。
我们一起走到了门口。
在郎日锁门的时候,我有些疑惑地问:“郎哥哥,谁会骂你?是你的长辈们吗?”
“不算是!”
听到是三个字的答案,我就知道,郎日这是不想和我多说!
于是我也不再“好奇”,而是乖乖地跟着他下楼。
“你们......好早啊!”
说话的人是乔枫,他正站在旅店的门口。
看起来,他是想“守株待兔”吗?
“你......你来了多久?为什么......”
我真想咬自己的舌头一口,因为它总是要说为什么。
“为什么我没有上去找你们吗?因为我是个很会为他人着想的人。
更因为你们现在是干柴遇上了烈火,因此......”
我真是受不了乔枫打量我和郎日的眼光。
我心想:“若是乔枫的脑袋里现在装着一本名著,那绝对是《金瓶梅》吧!”
于是我很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
“所以您这极品的老司机张嘴就想教我们怎么开车吗?那还是请您......歇息吧!”
“哈哈......鑫海,能和你成为朋友,我真是高兴啊!
走吧,我们先去吃个早点,谁叫民以食为天呐!”
在我和乔枫说话期间,郎日将我的行李箱放进了停在旅店门口的越野车里。
我们三个人在旅店的,隔壁的,隔壁的一家饭店里吃早点。
我吃的是油条和八宝粥,乔枫和郎日吃的是面。
他俩吃面的时候,虽然没有狼吞虎咽,却也是相当的有速度。
而且看着他们吃面,我感觉他们像是在吃山珍海味一样。
眼看着他们的碗里即将空空如也,我也赶紧喝粥,吃油条。
“乔枫,我们......怎么走?”
我一边吃着饭,一边竖起了耳朵。
原来,郎日在和乔枫说话的时候,他是直呼他的大名。
“你自己开车可以吗?我想的是开两辆车回!因为你从林屯到芽子庄还得开车吧!”
乔枫说着话就掏出了烟,看来他是:饭后一根烟,赛如活神仙!
这一句“歪理邪说”的典型拥护者。
我特意地留意了一下,乔枫在拿烟的时候,他有用眼神示意郎日要不要。
令我感到高兴的是,郎日拒绝了。
“我自己可以。不过......”
郎日在说了不过两个字就停顿下来,他还看向了我......
我以为郎日是嫌我吃饭慢,于是赶紧说:“我......我马上吃完!”
“鑫海,我们在路上会走一段盘山道,我是第一次自己开车走。我想......你是不是坐在......”
郎日的话还没有说完。
因为我百分百敢肯定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是什么,所以我打断了他的话。
我很是斩钉截铁地和他说:“郎日,我不怕!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郎日和我对视了一眼,他握住我的手说:“好!”
吃饱喝足的我擦了擦嘴,然后站起身,看了看还在吞云吐雾的乔枫。
“我吃的好饱,你们也是吧!”
我向郎日和乔枫做确认,他们一起冲着我点了点头。
因为店里吃早餐的人多,有些人声鼎沸的,所以我不得不冲着店里的服务员喊了一嗓子:“服务员,来这里......”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乔枫无比哀怨地说:“唉!两情相悦的你们如何能懂得我这颗瓦凉瓦凉的心啊!”
乔枫说的话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
以至于我不由自主地瞪了他一眼。
“呦!呦!呦!”乔枫怪叫了三声,然后他冲着我说:“鑫海,你知道不知道,你长了一双相当会放电的眼睛!
被你瞪一眼,我的......”
乔枫的话还没有说完,郎日就说:“我们走吧!”
站起身的郎日搂住我的肩膀就要往外走。
我压着嗓子和郎日说:“郎哥哥。你等一等哦,我们还没有结账呐!服务员好像是没有听到我叫她吧!所以我去......”
“电眼姐,在我们这地儿不认钱,遇事只刷......脸!”
呃!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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