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东头有家两皮棕,大哥叫:个头,小弟叫:小头!太阳出来光照个头,小头故做一团高低不起。
艳阳四下,个头通过旁边细窗之光照眼惊开爬床而起,边穿衣裤边飞奔牛圈门。之前两兄弟有言在先:谁早上先起来摸到牛圈门谁就放牛。要是得放牛这一天不知有多开心!
老大就是老大,跟斗扑爬跳过栅栏,见自己弟也跑爬出了栅栏离牛圈门不远,老大这时动了脑筋捡起木棍丢到弟前,小头被木棍绊倒一个倒载冲加速扑向圈门。
晨时刚到,弟小怎么跑得过哥。个头得了第一先碰了牛圈门开始了一天的放牛之旅。弟只得留家做饭。
清声望阳,哥骑牛背上唱起小调沿路叫上小伙伴?第一个叫上的是小皮带。皮带人小胆子大,前几日刚刚下河洗澡被家里人教训伤得痊愈也同自家姐比摸牛圈门。
皮带怎么比得过他姐即便自己得了第一。皮带姐顺捡起细木打得皮带哭来叫去,姐口里还大喊:“下次还要下河洗澡不。给你讲不要放牛到拐弯潭,听见没有。今天我算当探子招抚你看牛。”很明显这是皮带姐故意想放牛。皮带开了牛圈门又在他姐招呼下背上锅碗瓢盆牵牛上路,皮带姐也骑牛吼了几声算是震了威风。
个头还是嘴里叼起烟斗沿路叫放牛。只是清早没人理睬!这个烟斗可以用来数结,谁数到点上谁帮忙赶牛。几人赶牛到了大平子地界牛也开始喝井水吃草。
吖将的小朋友也早赶牛到场,七个人放一头牛,这七个人都是一家人,怕牛走丢大人早有交待七个人看这一头公牛。但这几个小朋友不听计划早把地洞抛开走母猪窝。个头走到跟前,当时问这几个小伙伴:“水谷,你家牛呢?怕是今天又得找牛了!”几人才反应过来,东望西探牛早不见踪影。就此几人留下两个做饭的,其余开始惊人的找牛之旅。水谷早有打算两个去大平子西路口找,两个去大平子东路口找,自己到附近找。半个时辰过去,依然没有找到牛的踪迹,天也开始下起大雨,把刚生起来的火全部淋湿。
天变人不变,个头也把自己烟斗叼起硬是想咋上几口草木烟,四处摸兜口袋打火石没有什么,忘记带了,真是有烟无火。去向水谷老表借火,被他家两堂弟教训一顿。个头只得去让皮带去把自己老弟喊来。
不多时小头也到场,还带了五个邻居放羊小朋友,五个把羊栓好于石头上撒盐让羊甜。几人这时才把水谷家两个堂弟教育一顿。个头终于借得水谷老表的火,把自己烟斗点燃,拔得几口呛得头晕,好在把小头身上衣服扯下小快布才生起烟火。
天有小雨人有情,又过一时辰,小头去不远处捡柴路上看见了水谷家公牛在林石间甜昨天撒盐石壁。小头高声喊找到水谷牛了。水谷家两做饭堂弟才把牛牵到旷野处栓好免得跑了。不一个时辰水谷七个到场表扬了小头,还称赞小头个头两兄弟人好相处,所有人都商量这些牛羊跑得到处都是不好放,决定把牛羊赶到大洞里,让皮带一个人看,皮带早把盐水撒在洞里让羊甜。众人问皮带,才知道皮带姐早跑到大平子边上不远处她外婆家玩,应该是和皮带姐表妹们玩跳皮筋。
天又变得太阳照地影子歪。十几个小伙伴吃好饭让皮带一个人放牛之事定下,其余人到远处抠土豆,扮玉米烧来吃,在搞玉米土豆时水谷讲他个子高算放哨。
皮带早把所有牛羊赶到大洞里了,这洞可以容纳上千头牛。等大家把土豆玉米搞到,皮带在平坦石头上呼呼大睡。这些牛真不听话从洞里面跑出来在大平子里吃草,却不见两羊踪迹。众人又推小头皮带两人寻找,其余人继续烧土豆玉米。不一个时皮带运气好在大洞口石边处发现两羊。大家都称赞小皮带优秀决定所有牛都给皮带在大平子赶放。
直到快下午皮带姐同她几表姐妹在大平子里面玩跑步,皮带辛苦放牛任务才算彻底解决:放牛任务落到了小头一个人身上。小头整个人好玩,赶牛在大平子东跑西跑没有章法。众人觉得大平子周围到处大森林,怕牛跑到森林里面不见。小伙伴得了个决定把周围森林烧光,自然这个事早就有规定大人们不让烧山的。
好巧不巧,天又开始要下雨,突然天空雷电交加真是光打雷只下几颗小雨点。直到在很远处山上闪电把树劈开烟雾从树周围烧起,众人觉得皮带人小个子矮,让皮带姐叫皮带去他外婆家报信。皮带心有怨言口里细讲些不高兴的话,皮带走到距离他外婆家不远处捡起破皮球一个人玩,尽把报信的事忘记了。直到火烧得好远,这时细雨也没有掉落一颗。
下午刚到,太阳高悬,山火开始大烧,众伙伴把牛羊赶到大平子最里面,这大平子有上百个足球场大小里面尽是矮小绿草。这时皮带也拿起皮球回到伙伴里面开始玩,大家大把刚才发生之事忘记得一干二净。水谷开始讲他有号召力等话。
突然大人们找到放牛娃们,高声言谁放火烧山,水谷眼瞪皮带姐高声讲:“皮带和小头两个人放的。”众人不敢开呛,皮带姐也不敢答话。大人们正找小头,皮带算账,两个人早狡猾得跑了。皮带和小头精明得很,半个多时辰后许多大人们才抓住两个小朋友。两人被部分大人们教训一顿后就去找水淋山火。水谷又给两伙伴讲:“让你们两个放牛不好好放,一天只知道放火烧山。下次不给我们好好放牛,记住了。”直到傍晚大人们才组织人打山火。
快傍晚,天要雨不下,物开二面新。消息不通,众人让水谷去上面报信。水谷七兄弟才慢吞吞牵牛回家,众伙伴也牵牛回家。让水谷报信的事他早忘了,傍晚他找到个头兄弟两商量报信的事,一个商量就是一个时辰。
突然,皮带也同几个小伙伴到个头家后面叫个头,这时才知道皮带把邻居家羊赶来了,还扬言要把这两头羊放烤了。几个人就这样把这两头羊在个头家不远处空地烤了。半个时辰后大家开始吃羊肉。傍晚这羊肉香气引来无数人大家开始吃了起来。水谷和皮带讲这个是水谷家牛肉。
这皮带家邻居就是这羊肉主人们大笑称赞水谷做得很好终于舍得把自家公牛烤来吃。大家吃得欢天喜地。
第二天早上,水谷最早叫个头放牛,在放牛路上水谷讲:“皮带邻居住仔家羊怎么也不见踪影没法放了,怕是山火烧得不见了,这两头羊小头和皮带整天放也怪辛苦,还和这放牛不和群。昨天羊肉怎么样?小头昨天让你去大寨报信,讲你放火烧山的事,你去讲没有?老实交待。”
小头回复:“表哥,没有讲。昨天吃羊肉忘记了。姨父让你去报信关我什么事!昨天晚上我让皮带去大寨报信了,你要问他。因为是皮带烧的山。”
个头立马讲:“皮带你怎么搞的,大寨山林被你烧了,你连个话都不讲两句吗?”
皮带边爬骑牛回复:“住仔家两头羊被吃了,是住仔放火烧的山。昨天晚上我又去住仔家砍了两根竹子做了四个:寡蛋气冲。我们一人一个。”皮带言后从兜里掏出比划几下。话音刚落,听得后面喊:等一等。
这放牛路上,原来是住仔叔侄五个在后面大喊。少时个头对住仔五叔侄讲:“小住仔,你们家羊呢?难道五个人放空气吗?你们家羊是越来越少了,现在你们几个放的是一头羊都没有可好看了哈!”
大住仔回复讲:“昨天不是让小皮带替我家羊关圈门,要问小皮带。昨天晚上去个头家,还是水谷厉害把自家水牛烤来我们吃。以前水谷家有五头牛,被他全部烤来打牙祭了现在一头牛也没有?他才放的空气。”
皮带姐回复老实话讲:“水谷家牛在的,在最前面上坡你看不见。大住仔表舅你家羊被水谷们昨天晚上烤来吃了,你不知道?”大住仔恍然大悟跑到高处看见了水谷家的牛在最前面走。大住仔也不管讲了句:“个头昨天晚上听见你大喊大叫是为什么?你家两兄弟怎么不是谁先摸到牛圈门谁放牛?”
小头回复:“昨晚我告他,我先跑他用棍子套我,他被打了才叫的。今天该把皮带家牛烤火了。”在放牛路上大家互谈许多。
风草地响,鸟飞树脚,到了大平子大家让皮带到远处捡柴,小皮带正远处听见牛叫。慌忙往回赶见自家牛已倒地,他姐又去外婆家玩心里面正在不开心。
大住仔喊道:“小皮带,明天你该放你外婆家牛了。”一个多时辰大家把牛肉做好吃得正香。大寨里的人到场也开始打牙祭,尽谈些灭火烧山之事。
直到后来羊是放得一个也没,牛是放得越来越少。水谷家牛爱到处跑被他家大人烤来打牙祭了。没有多久小牛长大也是同样下场。可怜的牛终逃脱不了被烤的命运。好在,唯独只有小牛们还活得很好!
还有后来水谷家另一头小水牛长大放到拐弯潭水谷弟下潭洗澡差点被淹,水谷骑他家水牛下水救了水谷弟一命。这头水牛才没有被大家烤来打牙祭。这牛直到活到很久老了后归主后,他家人把这牛埋葬了。听讲还请人为这牛做了法事。
本书首发来自17K小说网, 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