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外逃主臣至兽族 大战淫贼保弱女 一

一团墨绿色的气体在天空中快速地向西飞行,在天空中留下一道美丽笔直的尾焰,就像是一颗流星划破天际,留下了道长长的‘一’字,似乎是一条永远都没有尽头的直线,气体飞了很长时间,穿破了黑幕般的天空,气体前的世界立即变成了一片明光晃晃的世界,气体依然没有停止,继续以一种十分迅猛的高速继续向前飞去,似乎它永远都不会停止,又或者它是想到达某一个特定的区域然后砸向地面,把大地砸出一个硕大没有边际的圆坑。

一阵柔和的清风拂过葱绿的树梢,发出‘沙沙’的响声,响声络绎不绝此起彼伏,因为清风吹拂的不是一棵树,而是整片树林,高耸的柳树被清风吹得堰下了腰肢,细长的柳条被风轻抚得不停摇荡,轻飘的柳絮随风而起,脱离了柳树,无数的柳絮在空中飞舞旋转形成了无数个由许多柳絮组合成的漩涡,然后风息时破灭,无数的柳絮不知飞往了何处?但却未脱离这片树林。

那团墨绿色的气体经过这片繁茂的树林,而后下坠,下坠的速度却是越来越慢,完全的不受惯性作用力的影响,没有十分残暴的砸向树林,在地面上留下一个硕大而没有边际的圆坑,将茂盛多姿的柳树砸折数百棵。待将要到达地面的时刻,那气体的速度慢的近乎静止,过了好长时间才降落在地面上。

气体降落于地,大地上生起了一阵狂暴的风,风将周遭百丈地面上的枯枝败叶吹来起来,吹得很高,然后飘落,一时间仿佛天空中下起了一场缤纷的叶雨,只不过这叶雨来的快,去的更快,不过是须臾光景便一切如常,附在地面上一动不动,只有周遭的柳树发出不绝于耳的‘沙沙’声响。那些刚刚受到惊吓的鸟儿蝉虫待狂风寂灭,又重新回到了树梢之上,草丛之中,进行着自己日复一日单调却必须要做的事情。

气体在大地之上渐渐淡灭,消失于无形之中,一位老人从逐渐消失的气体中走出,那老人的模样很丑陋,他身材不高,还略微的有些驼背,他椭圆形脑袋上没有太多的头发,只有十多根像被压弯了腰如深秋稻草般的白色长发在皱纹纵横如川般的额前轻轻摇晃着,他的脸上的皱纹极多,层层叠叠的如刚刚出锅的包子极为的难看,他没有眉毛,那里只有两条窄窄的白印,在他黝黑的皮肤上显得异常明显,他的双眼黯然无光且又无神,显得十分的木讷,黑色的眼球小的可怜,在白色的眼仁内就像是白布上悬着一个黑点,若是初次与他见面,肯定会认为他是一个可怜的瞎子。他的身材很瘦削,好像就是一副干瘪的皮囊附在他身上的棱角分明的骨头上一样,他是魔族中资历最老的人,在魔族中连毕威见了他都要带有无限的尊敬,就像是遇见长辈的孩子,他见证了魔族的强盛与衰败,他是肱骨之臣,辅佐着毕影毕威两代魔君,他的名字叫做枯将。一个注定能永远活在魔族功劳史册上的人,而今在第二次天魔大战之时,他却没有出现在本该腥风血雨尸骨如山的天族,而是来到了这片茂密葱绿的树林,他不是害怕战死于沙场,而这是毕威给他安排的任务或是说是对他的请求,他的脖颈微微下垂,看着怀中美丽沉睡着的女子,看着那女子白皙如雪的肌肤,看着她那紧蹙的秀眉,看着她那张精致到不能再精致的鹅蛋脸,看着她那只小巧而秀美的鼻子,看着她那虽不是火红鲜艳但却带有无限诱惑性的樱桃小嘴,看着她那在清风中飘扬摇摆如瀑般的黑色长发,心中没有一丝的邪念,因为她就是毕威给自己的任务和请求,她就是那个自己就算是拼了老命都要保护的那个人,她是毕影的亲生女儿,是毕威的亲妹妹,是整个魔族最为尊崇的女子,没有之一也不可能有之一,她就是毕絮,魔族唯一的公主,毕威在魔族唯一的亲人。他接受了毕威的托孤,并怀抱着沉睡中的毕絮一路向西飞行,不知飞了多少时间,早已经离开了魔族的地域,来到这片树林,似乎认为这里已经足够的安全了,所以不再前行。

他向四周巡视,看看有没有一个隐蔽的地方可作为他和毕絮暂时落脚的地方,因为他有些累了,他抱着毕絮飞了很远,飞了很长时间,身后还背着一根碧如皓玉的棍子,那是他的武器,保护毕絮安全的武器。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南方的某处,他目力极好,他看见远处有座不太高的山丘,山丘内有个山洞,他觉得很幸运,便疾步向那座山丘走去,待走到那座山丘之前,却发现它不是一座山丘,而是一座高逾数十丈的山峰,只不过没有那么的突兀,和一柱擎天般毕耀山根本没有可比性,整座山就像一个刚刚出锅的馒头,形态看上去比较的饱满。被青青绿意所笼罩,时而有松鼠蛇类在山丘矮树草地上自由穿梭慢爬,显得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他看着眼前的山丘,看着被无数树杈枝叶虚掩着的大约有一丈宽,两丈高的那个山洞走了进去,山洞里的甬道还算宽阔,他横抱着毕絮都可以轻松通过,他向甬道两壁望去,只见两壁都是凹凸不平似乎透明的钟乳石,他抬头向上望去,亦是和两壁一样,那些钟乳石很漂亮,完全没有被破坏的痕迹,钟乳石上时而有几滴水珠落下,滴在他和毕絮的身上,他感到有一丝清凉,而当水珠落在毕絮脸颊时,她则是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似乎很讨厌这种微凉微湿微痒的感觉。然后撇了撇小嘴又再次睡去。枯将的脸微露喜色,不是看毕絮美丽可爱的睡姿,而是发现这里是真的很安全很隐蔽,应该没有人会在这里居住,也没有人会来到这里,纵使有也应该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对他和毕絮也构不成威胁,所以他打算在这里住下,什么时候毕威得胜什么时候再回到魔族,若是毕威不幸战败,至少毕絮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走了半晌,前方的世界渐趋明亮了起来,他加快脚步,片刻后便看见了一方圆湖,面积不大,只有数十倾方圆,但圆湖湖水清澈如镜,湖中可以看见漫游徜徉的鱼虾和沉睡在水中数万年的沙石,与此同时这方空间也是圆的,四周都是凹凸不平的钟乳石和交错纵横毫无规律的树枝蔓条从上至下延伸‘平分切割’了半分的岩壁风光。枯将抬头望去,只见无数片圆润嫩绿的叶子将骄阳照射下来的光芒切割成无数缕零散的微光,照射在圆湖四周,使得湖内的气温不算寒冷。

甬道的尽头一直延伸至湖泊的中间位置,那里有一块半丈高的平滑的方形石块,石块的颜色稍稍有些发青,看上去就像是一方青色的床榻,枯将把毕絮轻轻的放在青石之上,随后轻轻地摇曳着她的舒臂。

“公主醒醒!公主醒醒!”枯将低声轻唤毕絮,希望能将她唤醒。

“嗯!嗯!嗯!”毕絮似乎没有睡醒,又似乎是沉浸在美梦之中不愿醒来,美丽的脸庞上显露出一丝的不悦,娇哼了数声,最后还是被枯将叫了起来,极不情愿的起了身,两只细嫩的小手握成粉拳揉了揉蒙眬的睡眼,伸了个懒腰,打了几个哈欠,之后看了看周遭的景致有看了看一旁的枯将,那对美丽的柳叶眼中充满了好奇与恐惧,直到她看见了枯将的身影后情绪才平稳了些许,好奇的说道:“枯将大伯,咱们这是在哪里呀?我哥哥和那些人都到哪里去了?”

“魔君此时应该还未到天族,至于这里应该是兽族,但是公主你别怕,这个地方较隐蔽的应该不会有人来,纵使有人想来也不会是老朽的对手,老朽会保护公主的安全的。”枯将说道,那双暗淡无光的双眼很认真的看着毕絮,似乎在给她打了针强心剂,让他的心放到肚子里。

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毕絮并没有表现出枯将所预想那样的淡定平和,而是在美丽的鹅蛋脸上显露出平时很少可以见到过的焦虑与担忧,显得十分痛苦无奈,那双清澈明亮的柳叶眼中忽有云雾萌生,接着烟雨来临,在她白皙微鼓的颊畔划过,她轻而无力地说道:“他还是去了!他还是不要我了!”说这话时只见她的樱唇微微噫动,似乎有说不出来的伤心与难受。

“这是魔族必须要进行的斗争,这是魔君他心中一直以来的咽不下的一口气,这是魔族的所有人都无法咽下的一口气,既然咽不下那就要将它吐出,哪怕吐不出卡在喉咙里憋着也要比无动于衷根本就不想卡不愿卡要好的多,因为那代表着做出了一些挣扎与反抗。”枯将说道,悠悠地叹了口气,他的双眼虽暗淡无光无神,但却仿佛有星辰大海在里面翻滚,充满着无穷的力量。

毕絮看着他那恍若星辰大海般深邃幽幽的双眼,似乎有一丝害怕胆怯,但仍是轻轻怯声说道:“难道这件事比他的生命比我更加的重要吗?”

枯将没有再说什么,保持了沉默,喝了些湖水,感觉异常的甘甜清爽,比魔族内腥臭的河水不知要好喝几万倍,所以他又喝了许多,致使他干瘪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变大,所以他叫毕絮也喝了点。

一声响彻的惊雷声通过冗长的甬道传入毕絮与枯将的耳畔,然后在耳畔炸裂,吓得毕絮花容失色,玉躯微微发颤,而枯将则是像根本就没有听见这惊雷声一样,身体神色看不出有丝毫的变化,依然显得那般的苍老可怕,他望向甬道,目光穿越了这条冗长的甬道望向外面的天空,在极窄的视野里他看见了密集如瀑的雨帘,看见了照亮大地的闪电,看见了几根树杈被闪电击中脱离树干掉落在地面上燃烧,冒出熊熊如红玫瑰艳盛的火焰,连带着将身旁的野草也燃烧起来,然后一起被密集的暴雨浇灭,冒出阵阵的黑烟,然后被狂风拂乱成絮,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着眼前只有洞天般的世界,枯将便十分肯定的认为现在大地的每一个角落都是如眼前洞天般的世界一样,无比的可怕,可怕到似乎随时都会毁灭掉大地上的所有生灵。

“想来魔君已经和天族打起来,三百年了,无论这场战争的结果如何?想来魔君都不会带有半丝悔恨遗憾了!”他看着眼前眼前洞天般的世界发出一声感慨,丑陋的脸上浮现出一层释怀的笑容。

“我只希望哥哥能够平安归来,其他的都不重要。”毕絮看着洞外的暴雨,做着最为真诚的祈祷,细嫩的小手紧紧握着,眉宇间带着无限的期盼与忧色,似乎很紧张也很担忧,但是她好在指甲不长也不如何锋利,否则的话她的掌心一定会被指甲割破流出血来。

枯将没有因为毕絮这样看似没有任何出息且懦弱没有担当的言语所激怒,因为从小到大她都是在众人的呵护中成长的,尤其是在上一次天魔大战之后佐宇弄得她家破人亡后,只有她和她的哥哥毕威相依为命,他的哥哥毕威虽然时时在魔族军营里待着,为他的复仇大业抛头颅洒热血,可是每每一有空闲就一定会来陪伴她,给她讲些不太可笑的笑话逗她开心,为她的起居住行而费心,常常把最好的东西都让给她,处处呵护着她,魔族的百姓也因为她出众的容貌与可爱讨喜的性格而对她满是爱戴,所以她显得有些软弱胆小,遇到困境时,比如现在显得有些无能平庸。

......

“这天漏了呀?下这么大的雨,都快浇死我了,还有这风吹得‘嗖嗖呼呼’的真他娘的吓人,还有这天上的雷鸣闪电,我觉得随时都会被它们劈成一道烧焦的尸体,你看这大闪电厉不厉害,这么大的一棵树直接劈成了粉末,我说咱俩应该找个地方躲躲,否则我是真的害怕被这大雷闪电劈死。

“这是怎么了?怎么刚刚还是好好的大晴天,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这般可怕惊悚,兄弟我感觉自己现在好像已经死了,你打我一下看看死了没有?”

“啪!”一声巨响,仿佛一道惊雷在苍穹炸裂,很是震耳。

“你他娘的干什么?”

“你不是要我打你一下看看你死了没有?如今我打了,你还知道痛,这就代表你没死,喂!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只是在奉行你的意志,难道这样不对吗?”

“去他娘的族长,今日这么破烂的天,偏偏轮到我俩巡逻,我和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你敢骂族长,信不信我回去告诉族长,让他把你的舌头割了泡酒喝。”

“你不敢说,你若敢说我就敢瞎说,说这是咱俩一起说的,一定让你的舌头也让族长一口喝了泡酒。”

“你他娘的好狠,好了咱俩不说这个了。你说族长能娶到天族的公主吗?听咱们的使者从天族回来以后说好像天尊对此事的意见好像很不在乎,天后则是表现出非常强硬的态度,那就是绝对不同意他们那个什么公主嫁到咱们兽族来,好像嫁给咱们族长是一件丢人丢到姥姥家的事,更可气的是他们天族人还当众向天尊天后求婚,天后那老婆娘竟然当时就同意了,还说什么择日就为他二人举办盛大的婚礼,我们兽族的使者在她面前好像连个屁都不是。之后魔族就来了,咱们的使者在天族受到了无比的屈辱后,又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急急的就逃了回来。这一刻我都为自己是兽族百姓感到耻辱。”

“那还娶个啥了?这是我早就想到的结局,天族人怎么能看得上我们兽族人,别说是天族的公主,就算是个普通的仙子天族都未必舍得嫁给我们族长,族长就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所谓求亲联姻不过是想求个天族的庇佑,随便求个仙子就好了,还偏偏点名道姓的要人家公主,天尊天后的女儿是那样容易娶的吗?是那样可以轻易玩的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两个行走在狂风暴雨中的人一面骂着乌云密布闪电频繁而起雷声震耳的苍穹,一面骂着并肩而行的对方,一面骂着那一点情面都不给兽族留的娇岚,一面骂着那个在他们看来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寅虎族长,最根本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今日就是他让他们二人在兽族境内巡逻的,突遇狂风暴雨雷鸣闪电被拍打的十分狼狈,所以借着这恶劣的天气抒发一下心中难以平静如潮水般涌来的怒气,所以娇岚寅虎等人就成为了两人谩骂的对象,而且两人骂的不亦乐乎。

“前面有个山洞,要不我们去避避?”

“那还不去?难道你想就这样在外面浇着呀?反正族长也看不见!”

两人就这样进了山洞,沿着甬道走了半晌,那方美丽清澈的圆湖便映入了他们的眼帘,岩壁上凹凸不平的钟乳石和纵横交错毫无规律从上至下延伸‘平分切割’了半分的岩壁风光的蔓条映入了他们的眼帘,还有那方甬道尽头半丈高像方床榻的方形石块,石块上有位伊人以肘撑额,侧躺轻眠,好像是刚刚入睡,她的脸面对着两人,两人将她的绝世容颜看的清清楚楚,她肌肤如雪般白皙,美丽精致的鹅蛋脸上透露出一丝淡然的恬静,秀而挺的鼻尖上有一颗晶莹的汗珠,仿佛随时都会滴落在光滑的石块上,她的呼吸显得是那么的均匀平稳,那曲线突兀的胸脯也随之缓缓而动,那只修长纤细的手臂轻搭在柳腰细臀间,细嫩的指肚轻轻地触着那件黑色长裙上的一角,美丽的睡姿是那么的动人又是那么的撩人,令她身前这两个被暴雨浇淋得浑身湿漉漉的男子感觉喉咙都快冒烟了,发出阵阵‘嗬嗬’的声音,显得有些饥渴难耐,更重要的是他们不想忍耐,毕竟像毕絮这样的绝代佳人,就是翻遍兽族也绝对找不出来一个,又有那个男人看了不心生垂涎。

“要不要把她献给族长,说不定他能赏赐我们很多东西呢?”其中一人说道,那是一个体态臃肿的胖子,比图邪还要胖上几分,满脸横肉,巨大的耳垂垂落到两腮旁,头颅也比普通人要硕大一些,鼻梁塌陷,但却很长,皮肤则是异常的白,像是经常在手中浸泡一样,样子比图邪还要难看几分。

“你傻呀!若是献给族长还有咱哥俩什么事?若是咱哥俩先行快活了之后再献给族长,若是被族长发现了,你这颗脑袋就应该不在你的脖子上了,所以不能给族长,咱哥俩将她平分了吧!哥哥我先来,看看她有没有危险!”另外一人说道,那是一个细若麻杆的瘦子,他的肤色黝黑,身体上的肉好像紧紧附在了骨架之上,他的双眼深陷于眼窝之中,显得异常的恐怖深幽,他的那双瘦若枯槁的双手向前伸去,以非常缓慢的速度伸向毕絮曲线突兀微微起伏的酥胸,似乎想感知那一触之间的美好。

他的双手愈来愈接近毕絮的酥胸,待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尺之时,他突然感知到自己的头顶上方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朝自己袭来,似乎可以将自己的脑袋打成无数的齑粉碎片,正在这时,毕絮的身躯一动,迅速的躲到了那方半丈高的青石后面,不见了身形,取而代之出现在那瘦子面前的是一个相貌丑陋枯瘦的老者,但在那瘦子眼中却宛若杀神一样可怕,只见那老者腾空而起然后又快速下落,他的双手中拿着根碧如皓玉的棍子,高举过头顶,然后以十分恐怖的速度下坠砸向他的头顶,他头上的短发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堰压的如同深秋枯草似要从中折断,他急急向后急退数步,身形如风退至胖子身前,急促的喘了两口气,额头上有水珠簌簌而坠,已分不清是刚才在山洞外淋雨时未干的水珠还是刚刚因为枯瘦老者突然向他发起那宛若杀神的一击时惊吓所致所流出的冷汗,棍子砸空,砸在带有水珠的山洞地面上‘砰’的一声,大地上出现了一条并不笔直但却蜿蜒的恐怖裂痕,那裂痕一尺宽,深入大地数尺,只听得一阵‘吱啦’声响,裂痕一直在向外延伸而出,顺着甬道,好像要延伸之外。那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魔族强者枯将,他要将欲要玷污毕絮的瘦子脑袋打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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