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军训

具体事情我也差忘的差不多了,最主要的事情只一件,就军训的时候,我又意料之中的成为众人之矢了。

八月二十四号报到,二十五军训,我行李都没收拾,就被我老豆塞过去了,给我办完手续,把宿舍床铺摆了一下,然后他们就走了。

二十号到二十二号三天,我还在和别人对稿子,二十三号模拟法庭,我饰演审判长,法院那把椅子挺好看的,而且很好坐。

那天先是去到戒毒宣传中心那边,和其他人一起晃了会儿,我们几个出演的对了几天稿子,都已经挺熟的了,当时有两就在那看着我化妆,高高的“书记员”还说:“果然高中的女生都会化妆。”

我一边化一边应她:“什么嘛,我很小就会化了好吗,都十几年了。”

虽说自幼儿园毕业以来,几乎没有再登台,但在很小的时候,也是在舞台上的,自然会化妆。

高一上学期还有舞蹈课,我们班的舞蹈课是双周五上午的第三节,也就是放假前的最后一节,就因为这个时间安排问题,我们班一直去不了舞蹈室,也刚好应逢了我不想去舞蹈室,倒是舞蹈老师一直很头疼于舞蹈课安排在了那个时间段。

我们就看了一个学期的《舞蹈风暴》,里面有一个舞者,他是四岁开始跳舞,我当时一看吧,就很自嘲的说了一句:“别人四岁开始跳舞,我四岁,开始停止跳舞。”

到了法院再换衣服,换了衣服出来再换鞋子,我自己带去的一件白衬衫,社区的姐姐给我拿去的一条黑色包臀裙,外面再穿上法官服,我换了衣服以后就不方便弯腰了,但是还得穿鞋子,然后社区那个小哥哥真的特别温柔,我穿鞋子,他扶着我,还帮我摆正鞋子,让我穿上。就真的特别特别的温柔,天呐,值得嫁的男人,以后谁嫁给他应该挺幸福的,反正不会是我。

那兄台饰演被告,临时改稿子,也没给我通个气,一版子台词给我删成两句话,幸好我机灵给他接下去了,不然摄像机录着呢,多尴尬。散了以后我拍着他肩膀控诉他临时改稿,他很无辜的跟我说:“我也没办法啊,他们要我临时脱稿。”

我还记得,那天我敲锤子散庭后,有个穿白T恤的小男生指我说:“她好凶啊!”

在禁毒宣传中心对稿子第二天吧,有个女人面试,最后好像因为服装问题没过,后面我们全部人出去搬东西,路上我和他们聊着呢,谁提起才艺的,社区的姐姐就邀请我参加他们,然后又反应起我还要上学。拿完东西回来和“书记员”聊着天,我说我平时少说话,她说她感觉我是个话唠,我没说话,笑笑就过去了。

平时交往,话唠比较亲切,一同出演多少要点默契,几天时间,话唠一下聊个天,默契不就出来了,但法庭上的法官,庄重严肃点好。

然后无论是检察院的姐姐让我们自我介绍那会儿,还是后面拍照那会儿,我和严肃不沾边,充其量带着点一贯的淡漠。

后面有一节是法院的真法官来总结了一下我们的表演,有一句我特别记得:“原本我还挺担心我们的这位审判长的,但是她坐上去以后,我就不担心了。”

最后面我们换下衣服准备走,她问我在那个学校读书,说我那学校挺好的。我当时没说什么,只是点了下头。

军训行李是我爸他们给我收拾的,衣服都没有给我塞一件,害我晚上把衣服换下来都不知道穿什么,幸好当天晚上把军服发了下来,好歹让我换一下。

都给我收拾行李了,多塞一件衣服不好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也不多废什么功夫,倒是记得给我带了两双布鞋,好让我训练有鞋穿。

我还记得,当时我去到那里,然后我爸办手续的时候,我站在后面等着,当时还没什么感觉,等去到宿舍,看到一堆人一个房间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在家的房间虽然不大,但好说也有二十个平方,有个阳台,我这种个花养个草,抱着猫咪看下书,做个胭脂磨个粉,再藏几瓶酒什么的都还是可以的。

我本身就厌恶和别人一个房间,这宿舍就那么点地方还住六个人,我的天呐,当时就想翻围墙直接走了。

隐私什么的先不谈,我最怕女生多的地方了。女生多是非多,还六个女生这么小一个房间,没点小摩擦我都不信。没点《如懿传》、《甄嬛传》什么的,都对不起这空间了。

人家宫妃斗是争宠,争银子,她们女生倒好,明明连个男的都没有,也不知道斗来干什么。

我本身是和男生一起长大的,为人处世便像男生,性子更是像极男生,对于女生虽会有一种特别的包容力,但是女生一多,我就烦,特别烦,贼烦。

要把我往男生堆一扔,我二话不说,弄个篮球咱兄弟打球去,把我往女生堆一扔,没法聊,直接疯。

要说斗心计,不是斗不过,分分钟碾压她们,要说斗手段,也不是玩不过,分分钟能把她们玩死,但我就是嫌她们烦。

谁没事干往那斗来斗去,有那时间我还不如找俩兄弟打球去,游个泳不好啊,上个树也行啊,射个箭也好啊,骑个马也好啊,干啥不好,斗什么斗啊!闲着没事干的。

再不行,我们文雅一点,看个书,听个曲子,弹个琴,吹个笛子,再不济,我们去焚香赏花也不错啊,斗什么斗。

你再不行拿那心思、时间去学习,少化一点妆,少斗一点,985、211不在话下。

那些女生就是闲的蛋疼,烦死了。

就好比我跟兄弟们去打球,招喝一声兄弟几直接走了,想打多久打多久,要是哥儿几个有事先走了,也没事儿,其他男生又不是干剩着的,就算咱们不认识,有个篮球咱们都是兄弟,都能一起打。

那女生呢,首先你得好几天提前的跟她约好了,到时候她还不一定来,等她来了吧,她还可能打一会就走了,你不跟着她走她又说你,烦呐,麻烦的很。

最可怕的是,有些女生去打篮球还化了妆再来,打个球还得顾及着她自己的妆会不会花,还不能出汗,还得你顺着她,然后她出汗了,你还得帮她买水、买冰。

每次在篮球场光看着我就受不了,无数次庆幸,幸好我自己没女朋友。

不对,我对女生包容,但我也是女的,不会有女朋友,毕竟我不是出柜。

这毛病,又忘了自己是个女的了。

和男生们一起玩大的,大部分时间真不用把我当女生,穿着裙子高跟鞋跑步打架都是常态。

不过,即使我对女生有再大的包容力,我也实在是包容不下军训一号床,军训那会儿我上床的那个家伙。

去到的时候,我第一眼看见她,给我的感觉就是怪怪的说不上来,有点像是别扭,特别别扭,别扭的要死的那一种。

当时我就反应,这女生值得多留意一下,不然有坑。

后来果不其然吧,这小家伙到处传我,军训完了分班,我跟她还在同一个班,亏她当时还仗着自己是签约生,让别人老宠着她,我不惯着她,她就给我搞小动作。

真给她惯的,莫挨老子。

其实另外几个也有到处乱说,但是没她那么厉害,毕竟她小小矮矮的一个,圆圆的,又白白的,一个可爱小萝莉的样子,说话的时候也是那种萌萌哒的萝莉音,很容易让其他人放下防备。

后来,一些针对我的人在针对我的同时也针对起了她,加上原先就有一些不满她的人,虽与我相比较而言,人数极少,但她的局面也难看了一些,可惜远远不及我当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过多时,她的局面也没有多好看,因为他们已经不吃她可可爱爱的那一套了,更有许多人对她颇有微词。

就不知道她和我一起被针对是什么感受,那个麻烦无聊,又自以为是的女人。

我倒觉得他们情商太低,过一个学期多才把人认清楚,这要放到商业场上,早因为识人不慧破产了。

那个女生吧,虽说她的外表是真的是那种单纯可爱小萝莉的样子,但她平时的一些言语、眼神,还有动作方面,都很明确的表现出,她其实并不是那么单纯的一个人。

从一开始,就有一次特别明显的。当时我们在宿舍收拾东西的时候,我们家长一走,她就带起了成绩方面的话题。

她当时是宿舍里唯一一个签约生,是校长那边从别的区签约签过来的学生,所以她的中考成绩是好的,平时成绩也是可以的,并且她当时也说了,她是级排名前十的。

如果只是聊成绩,那是没什么的,但她当时的语气中,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一点,就是她在炫耀她的成绩。

当时她的语气是带有点傲慢的,但是她在尾音那带上一点笑,仿佛是在开一个玩笑而已,把傲慢隐藏在笑声之下,就会让你会感觉,她是那种单纯可爱的,喜欢开玩笑,还没长大的小孩子,而实际上她就不是这样的。

“我是签约生~”

“就是你们花的那些学费那些,我都不用交的~”

“听说年级前十有19000的奖学金诶,噢,我好像就是年级前十~”

当时我就很明确的感知,到这个女生不简单,我的高中三年里,她起码能给搞点事情出来,让我枯燥的高中三年住宿生活增添一丝趣味。

然后,当时那个宿舍六个女生里,我和三号床那个排除以外,剩下的那三个女生,加上她,一共四个女生,四处弄我的传言。

当时是混寝,三个是七连的,另外三个是八连的,她们回连队就说。加上原先在这学校也有认识的人,聊天的时候说一下,然后他们和别人聊天再说一下,一传十十传百,就都知道了,而且必定中的越传越夸张。

加之我当时是,去到一间新学校嘛,这学校是新建的,也不在我自己环头,然后没有东西玩,自个儿兄弟也没有,无聊的很,就真的很配合她们的小动作,助纣为虐,把事情演变得越加夸张,几乎一度盖过了其他事情的风头,随便几个聚在一起的,多多少少都会聊到我。

然后,我就不无聊了。

要说趣事,这军训期间也不是没趣事。

当时我们的教官有点憨,应该说所有教官都有一点,藏在细节里。

有一天,我们在那里集训的时候,有个男生抱着一箱水在我们那边走过,然后我们的教官和隔壁连的教官走了上去,隔壁连那位教官先拿起了一瓶水,然后我们教官也拿起了一瓶水,隔壁连教官紧随其后再拿了一瓶水,然后我们的教官不甘示弱也拿一瓶水,然后隔壁连那个教官他又不甘示弱地也拿了一瓶,然后我们教官又拿了一瓶,然后你来我往地他俩每人拿了好几瓶,最后我教官裤兜里全是水,也不嫌重。

我当时毫不留情直接笑了,就轻轻一钩唇,其实在训练期间是不允许的,但是我教官转过头来看到我笑时他也笑,所以我就没事了。

有一次我们去吃晚饭的时候更逗,收队了嘛,总教官训完话由各自连的教官带去饭堂,在饭堂外面排好,集一下队,然后进饭堂吃饭。

当时我们的教官,谦让了一下隔壁连的教官,让他们先进去饭堂吃饭,结果,他们连太吵了,刚进去就被总教官撵了出来。

我教官一见他们被赶出来,笑得可开心了,对他们教官说:“被赶出来啦!诶,该!”

说的同时弄了一下头上的军帽,重心往后坠,光看那腿啊,都能看出他得瑟了,翘老高的。

我就感觉到我们连零星有两个憋笑了一下,到底没有表现出来。

我就很光明正大的笑了出来,还喊了一下声:“教官。”

教官:“嗯?”

我:“你得瑟了。”

他笑得更开花了。

还有一事,当时我们刚到那军训的时候,吃饭的那个位置是学校弄的,就吃了一顿,教官们就把我们所有人的位置重新排了一下的。

我不太喜欢和女生接触,然后边上有一桌空的,几个男生招呼着过去,我就也过去了,然后那边座位不够了,其他人才做过来我们这边。

所以最后我就坐到了女生最边上的位置,旁边和对面全是男生,斜对角也是男生,而我对面的那位人兄弟最惨了,当初打赌他输了,所以他饭菜被我吃了挺多的。

我还特别记得,当时那些女生一见我周遭都是男生,都在那指指点点,我一看过去又全都收起小表情。我就特别不喜欢这样子的女生,但是有大部分女生都会这样子,所以我下意识里对女生很抵触,个别除外。

我们军训期间,有天早上训练的时候,突然来一个女生报到,然后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把那个女生安排在了我旁边那个位置。

那个女生长得偏温婉,我也不怎么反感,然后对面那兄台比我旁边原先坐的那个男生要早点到,然后我就跟他打赌,要是原先的那个男生回来了,会不会吃惊,他说不会,我说会,然后他输了,我就按照赌约,把他饭夹了一块,然后我又盯上了他的菜。

后来他的小菜基本都是被我吃掉的,而我会把我的主菜分一点给他,我还亏了呢,毕竟他不怎么吃小菜。

有一次吃青瓜,我青瓜是黄的,他青瓜是青的,然后我毫不犹豫就把他瓜吃了,他快吃完的时候我把我的肉菜分了点给他,这样他就不会吃太多我的肉菜,因为他快饱了。

不过,话说吧,当时我们连那里有一个女生,她莫名的,就特别讨厌我,而我跟她压根没有交集,她好像在隔壁宿舍,我连她名字都不知道,就是我宿舍那几个,当时也是不记得名字的,没必要。

军训的时候有个晚会,指导员提前几天就说了军训晚会的事,还特意提了一句:“我记得,我们班不是有一个舞蹈生吗?”

那个女生坐在最前面那一排,她的在那捂了一下脸,颇为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就知道老师口中的舞蹈生是她了。

虽然我以前也是跳舞的,但我对于其他跳舞的人根本不感兴趣,对于她自然也没有兴趣。

倒是那天晚饭后上去教室,在前门进去,她又刚好在那,我才第一次正眼看了她一眼。

我脚步都没停,就轻轻飘飘瞥了她一眼。毕竟我跟她也不熟,而且当时的女生对我有排挤之类的,我也不好盯着别人看,况且我本身也不喜欢盯着女生看,嫌脏眼。

当时我已经有很多人关注,但关注我的人可能有点太多,导致其他人就比较少被关注,所以一些人就很讨厌我,毕竟我抢了他们的风头。

军训时候我们连的那个舞蹈生讨厌我,可能就因为这个,然后军训一号床讨厌我,也应该也是因为这个,所以他们两个讨厌我,到处说我什么的,我还真的挺能理解。

当然,也不排除她们只是单纯的看我不顺眼,都是跳舞的人,有点敌意很正常,我性子像男生,平日处事风格也像男的,偏这容貌打扮,气质、气场,却是因为先天优势,加之从小培养的关系,没有一丝男子的阴影,这可可爱的小萝莉,看不惯我也很正常。

但我认为,出风头也不尽是好事,便不懂他人对风头的追求。原本是想像小学前五年那样,尽力的让自己当一个透明人,这着一到地,却掀起如此大浪,就只好顺水推舟,改换策略了。

成为众失之不是什么好处都没有,一开始关注我的人就特别多,然后我给他们都留下容易受欺负的印象,一副温顺的模样,往后我干出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也就没多少人相信了。若他们想跟我比心计,还差了数十百年呢。

以24号去报道那天为起,他们关注到我,仅仅是因为我穿了裙子还有高跟鞋,后面的话就多了一点,就是我头上用来挽发的簪子。

对于我的评价,最初都没有什么诋毁和讽刺,都是重点偏向于好奇。因为对于我们这样一个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学校而言,一个爱穿裙子、高跟鞋,模样又不差的女生,确实会比较引人注目。要说我们学校只有我一个人穿裙子高跟鞋是不切实际的,但其他穿裙子的人,大部分都在上一届,也就是19届。那时在我们20届里,我是除了教导老师以外,唯一一个穿裙子的,特别招惹眼球。

况且那时是军训期间,便是我们20届的人有穿裙子的,也没敢在军训期间把裙子弄回学校穿,也就我这个没带衣服的,会下训时穿裙子四处溜。

报到那天我穿的是白底印花纯棉一分袖高腰A字连衣裙,裙摆到膝盖上方十五厘米左右,鞋子是十厘米白色真皮高跟鞋,乌檀木发簪挽髻,搭配了流苏,脖子上面是我一贯带的项链,左手腕上戴了我自己做的树脂手镯,手腕脚腕上也有小铃铛。

我那天的打扮就是一个对我而言很平常的打扮,平日在家这边也是那么穿,所以我本人认为没有什么问题,谁知道他们这么大反应。

现在这么一罗列,好像真有点什么,但若是把这些穿着往身上一套,便不觉得有什么了,数不过也就一条连衣裙,一双高跟鞋,一条项链,一对镯子,和几串铃铛。听着是挺多,穿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军训的时候,我是把这些都摘了下来。训练时军装白布鞋,长发用根短竹寡簪挽一个髻收在军帽下;下训洗了军服,连衣裙白布鞋,头发用一根寡头竹簪挽起来,簪上流苏也只不过是一根红绳串起几个小铃铛,素的很。

我家里房间架子上挂的全是裙子,连衣裙占据大半壁江山,剩下的就是小学礼服。夏季是短袖白衬衫搭配蓝格子短裙,秋季是长袖白衬衫搭配红格子短裙。先前JK兴起的时候我就想,这不老子小学礼服,都是衬衫格子裙,但还是不一样的。

鞋子除了高跟鞋就只有初中要求穿的白色回力,而我的裙子无论什么风格,基本都会偏欧式,包括我的小学礼服,都是偏欧式,不可能用运动鞋来搭配。就现在的礼服是韩版,凑合凑合还能用运动鞋搭配。

我平时就是用簪子的,从小柜子里就有簪子,军训期间我还是用簪子挽头发,现在我仍用簪子挽发。军训的时候,用一根没有流苏的短竹簪把头发挽成一个髻,然后再戴上军帽,这样子帽子不容易掉,我的头发也全都收进去了,就防止出汗后过敏,脖子红肿发痒。

我不反对女生有一点心计,有心计能更好的保护自己,更容易达成一些目的,但是玩心计的话,没有必要浪费在一些没无谓的事情上面,无论是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毕业以后都不一定会再见面,即使是你现在耍心计赢了,你又能怎么样,倒不如把这些心计放在商业项目上面,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人脉方面,这样子对以后的事业也很有帮助。

还有天天嚷着要脱单的,有暗恋对象的,搞搞心计,军训一号床不就用心计来搞了一个男朋友。

军训期间,我们连女生当中,我的表现算不错了,喊口号女生中就我最大声,军姿我也正,文艺汇演我愿意主动上台,虽然最后还是没上,我还因为要选小品剧本蹭了会儿教官手机玩。

当时下训了,在饭堂排队吃饭,我教官站旁边递了台手机让我自己搜剧本,我搜着抬了个头,隔壁队的男生眼里是惊讶的,虽说有很多人私藏手机,但也没个敢光明正大在饭堂玩,况且旁边还站着个教官。

虽然我跑步很渣,还有一些时候有论军纪,但是军训结束之后我还是拿了一张优秀学员的奖状,先前训练期间,在老地方集队的时候,我们教官让几个人在本子上写了名字,我当时就猜应该就是这个奖状了,也意料之中。

军训末尾那几天,我洗澡照镜子,哇塞,手臂上那个肌肉啊,比之前更突显了。原先因为我以前太胖了,瘦下来还是没多瘦,是那种微胖,倒显得那个肌肉毫无违和感。

后来我风头低一点的时候,就有两个女生同时起来了,那两个女生不是我班上的,离我的班级也很近。

其中一个,按当时其他人说呢,她长的比较“媚”,而重点是偏向于,她日常都会穿的丝袜,成名时间也是军训。

听说当时军训的时候,她穿了黑丝,黑丝配军服,而且我们当时的军服还是短裤的,也就是说能看到她的黑丝。我当时知道的时候就想,她不热吗?毕竟南方八月底的天气,三十几度,随随便便三十八九,道路在烈阳的照射下,一脚踩上去,和铁板烧一样。或许你刚走几步的时候,还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当你多走了几步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脚底板跟火烧了的一样,因为鞋底被成功加热了。

当时我们训练在架空层,还没那么晒,可惜我旁边就是阳光金灿灿的照射范围,硬生生在紫外线中沐浴了一个星期,军训回来,熟客对着我妈一句:“你囡麼黒咗又咗嘅,又廋又黒。”我就挺无奈的。

军训时候,我也很无奈过,刚开头第一天,连续站了三小时,累了,又热,就想着要不装晕吧,但是我又没敢,因为我还没试过中暑晕,不太会装,结果我这正想着呢,后面那个自个儿就晕了,吓得赶紧回身去扶她,后来就没在想了。

可能是我当时的风头太盛了,导致我是军训结束了很久以后,隔了起码半年才知道丝袜这事的。

虽然我不太能理解她大热天的也穿着丝袜,厉害的是她还没有中暑,但是我觉得别人喜欢就行。学校那些人揪着别人不放,就太多余,太无聊了一点。家没住大海,心倒比大海宽。

就是人家因为穿丝袜热中暑晕了,作为旁人最多也就是一句:“大热天的,看,晕了吧。”人家都没晕,你说什么鬼话,就是闲的发慌,才搞这搞那的。

2021.08.23(2021.10.30修2022.04.16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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