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十几岁,当然觉得自己很帅,哇那么潇洒,每天唱歌跳舞,花着别人的钱,但现在想起来当时我如果好好读书,就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南非的小镇是真的很乱,每当到了晚上,成群的男人都会来到这家小酒馆喝酒买醉,也有一些卖猪肉的参杂在里面,大部分都是本地的黑人他们的生活很贫穷,小镇的很多资产都是在几个地头蛇的手下,贫民们每天只能打些零工赚钱养家,
很多的男人都会站在路边上等着包工头来找人干活,然后把赚来的钱拿到这里赌博,喝酒,买猪肉吃,我是三年前来到这里的,成了这里的常客,每次都被一伙的黑人叫去一起喝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黑人特别喜欢中国人,街上抢劫的小伙子都不会对中国人下手,
可能这就是有一个强大国家的作用吧,每次喝醉了他们都要我讲我的故事,但我都只是混混就过去了,今晚酒馆里来了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白人,带着一群水手模样的人进来就要了几张桌子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那个大胡子我认识,叫卡亚,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头,是一艘货轮的船长,我曾经和他合作过几次,可能是背对着他的缘故,他并没有认出我来。接下来就进入了酒馆最疯狂的时间,躁动的音乐,和烟酒的气味,汗臭味,野兽般的叫声混杂在一起,
酒馆里有十几个被拐卖来的女人,每天都会被安排几个来跳舞,而剩下的就呆在对面的小屋子里接客,黑人姑娘比较多,也有几个白人,每次都是被玩的最多的,说实话,那些黑人小姑娘的技术还是挺好的,也圆润但就是黑了点,提不起兴趣。
“杨,给我们说说你的家乡”酒馆的老板醉醺醺的过来,我知道他已经把我当成酒馆营业的一部分,就像驻唱歌手一样,但是我不介意,“得加酒!”老板招了招手让酒保抬了两份扎啤过来,“我就讲讲我怎么开始漂泊得的”喝了一口酒我开口:
我十二岁的时候辍学了,那时候刚上初中,因为我是孤儿没人管我,于是我开始当混混,在云南的小城市里,天天打架收保护费,然后帮别人卖货,到了晚上就去酒吧,找女人,那时候觉得很快活,
后来和几个小伙伴一起把人捅了,开始逃亡,我们那离边境很近,于是我们游泳偷渡到了老挝赛宋本省的一个小镇里,由于语言不通我们三个弟兄就只能打黑工,一年后终于学会了老挝语,但也是遇到了武装冲突,我的一个兄弟死了,被炸弹炸的什么也没剩下,
我和剩下的一个兄弟被卖到了军营当雇佣兵,十几岁啊就开始到处打打杀杀,也是为了活下去拼了命的训练,当了八年的雇佣兵,也存了不少的钱,后来我所在的组织被政府收编,执行一些见不得人的行动,我们也是在一次行动中逃跑了,我的兄弟留在了泰国开了一家赌场,本来我们有想过回到我的国家,但是我们身上不干尽,回不去了。
“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看我停下来,旁边的一个黑老头叫道,我喝完手里的扎啤,继续讲:
我想到处看看,所以期间去了很多地方,但是因为我没有国籍,都不能正面的进别的国家,后来我认识了一个在泰国的官员,我给了他很多的钱,几乎是我的所有积蓄,他才给我弄了一个我们国家的身份证,
后来我回过我的祖国,但是我没有办法再融入他们的生活,于是我回到泰国,开始做海贸生意,三年前我来到这里,觉得不错就留下了。
我喝完最后的酒开始往出走,“嘿!杨,我这里有一个工作需要人,你能来的话价格一样,后天出发!”卡亚显然是因为刚才的故事认出了我,“我会来的”我回答他,然后往我的住处走去。
这个小镇都是土路,下雨天就变得异常的泥泞,零星的几盏路灯闪着灰黄色的光,每个路灯下都有人,各种各样的人,像畜生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天色很晚了,我回到小屋,因为懒得收拾都是衣服 ,头很昏,照着床就倒下去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我记得今天还要给店里进些货,来到我的杂货店,依旧是很多青年,我在店里弄了几台比较不错的电脑,天天都有当地的小伙来上网,帮我看店的是一对夫妻,我过去的时候图娅正在洗澡,看见我过去也不躲,身上所有的秘密显露无疑,“塞昂去码头当零工了”,她走出来道。我拍了拍的肩膀,“我明天要走,你等下跟我去进货,”说完就去玩电脑去了,
她的老公是个废人,早期被****割掉了一截,所以没有能力,但他们有个女儿,很不错的小姑娘,每次图雅和我睡,他男人都会回家,不住在店里。
十点多吃完早饭,就来到集市,这里很混乱,很多人都带着枪和匕首之类的武器,“嗨!杨,需要什么!”很多人看到我来都涌过来介绍自己的物品,我习惯了,没理他们,径直来到一家杂货铺,
这是一个中国人开的临时店铺,每次都会驻留半个月。“你又来了”那是一个独眼的女人,叫李娜,是个海盗的女儿,后来她父亲被警方抓了,她开始做起生意。“多进点香料和糖我要出去一趟”听见我要出去,他愣了下,然后把货单拿出来给我“要多少自己写,还有出去了注意安全”可能是因为她是我从海难中救回来的缘故,我俩比较聊的来,每次出去前,只要她在这里都会给我拿个平安符,然后不再过问。
勾完货物,雇佣了几个人把货抬回杂货店,给图娅留下足够的钱,我又来到了酒馆,本来明天要走我不应该来,但是总要和一些人道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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