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那口红色棺材里,心里别提多担心了。万一那棺材外的男鬼把棺材打开,那我岂不是死惨了。
别说被吃掉,这后山本就不太平,都是凶猛野兽,许是被恶兽口下亡灵之魂。死状不知有多瘆人。光是看见他我就会被吓个半死。
单是一想到身旁有一只鬼,我就怕的直哆嗦。早知道那女子就是在凄惨,我也绝不趟这趟浑水了,想着想着,听着外界的虫鸣。我竟睡着了.....
“丫头!丫头!”当我再将双眼睁开时,我正躺在家里,奶奶爷爷围坐在我身边。
一见我醒了,就急切地问道“丫头,你昨晚到哪儿去了?我们俩在村子里找你找了一晚都没找到,到处都找了,就差后山了!”奶奶的声音急切且带着泪腔。
“什么?”我一脸茫然,想立刻起身。扶着床沿慢慢坐了起来。
爷爷又接着奶奶的话说继续说。“昨天晚上我们找了你一晚,到夜半子时,你奶奶回家找手电筒,却发现你自己又在家里了!你老实说,昨天晚上去哪里了?”爷爷似乎很生气。
看着爷爷着急的样子,我低下头怯怯地说“昨天.....我去后山了,我去救那个祭祀的女孩子。”“什么!你去后山了!还去救了那女人!”爷爷眉头紧皱,脸色很不好。
于是奶奶又接过爷爷的话说“丫头啊!那女子本是已死之人,你去救她干什么呀,不是自惹麻烦吗”说罢,奶奶长叹一口气。
“什么?已死之人?”
爷爷语重心长地说“那女子前些日子就死了,只不过用了些土法子,将残缺的孤魂放在了这具尸体里,贡献给鬼王!况且,况且......”
还来不及说话,奶奶又问“丫头呀,你昨天怎么回来的?”“我,我也不知道……”于是,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们说了一遍。
我低下了头,感到非常非常愧疚,自己一时心善,惹得自己差点丢失小命,还害的爷爷奶奶连夜找我。
感到胸前一阵寒意,一看,脖子上挂着一块冰玉。
我便指着它说道“奶奶,这是你们给我戴上的吗?”奶奶爷爷几乎是同时望了对方一眼。
正当我一头雾水时,爷爷一把将我脖子上的玉扯下,随后到中厅,点起火,化了几张符纸,将灰搅拌在水里。一口饮入,喷在那块冰玉上。
瞬间,冰玉冒出了一丝青烟。这时奶奶也将火生好了。爷爷将手中的冰玉拿到火盆里烧了。
还来不及说什么,爷爷转过身气愤地说“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再也不能去后山了!你若是再去,我时家便没你这个后生!”
我还搞不清情况,但是看爷爷这么生气。只好怯怯地说了一声“知道了爷爷”毕竟这事,事出在我。
吃了早饭后,乘着太阳未上三竿,路边牵牛花受到清晨第一抹阳光的刺激正在并拢。在村里逛了一圈。
村里的景色依旧没有变,不过大家都依然对我避而远之。
此时,一个小孩拉着我的手。
耳边响起一声奶奶的声音。“姐姐,姐姐,走,我带你去玩。”小孩的手肉嘟嘟的,眼睛大大的,黑溜溜的眼睛灵动地转动着。
也不知时谁家大人没看管,竟会让小孩独自在外边。
肉嘟嘟的小手牵着我把我带到一栋古宅前,他蹲在木门前。叫我看里面的电视。
我透过门缝看见里面好像坐着一对老夫妇在那看电视。电视是那种老式大屁股电视。电视机刺啦刺啦地响着,屏幕上仿佛是几个戏子在唱戏。
这种场景在大城市里也许不常见,但是在我们这种落后的山村,却是最常见的,老人家在闲暇时光看京剧,豫剧。喝点小茶。聊聊天,在邻居家落落脚,闲聊几句。
本可以进去和主人家打打招呼的,但是村里老人都不待见我。
我也随那小孩子一起蹲着了,看着模糊地电视,模糊的小人在屏幕上晃来晃去。蹲了一会儿,我感到双腿发麻,有些蹲不住了。
“小朋友,姐姐蹲不住了,咱们走吧,下次来看好吗?”就往旁边的小孩看了一眼,却发现我旁边那小孩蹲着的地此刻空无一人!
而旁边的窗户是开着的,我以为他从窗户爬了进去。
就走到窗户旁往里看,当我爬上了窗户口,我看见电视机刺啦刺啦地响,我转了个头,看向电视,电视屏幕上的戏子缓缓从远处走近,靠近了镜头。她摘下面具。
那女人就是祭祀的那女子。她远远地对我微微一笑,我觉得头皮发麻,转头就跑。
跑到大路上,看见旁边有几个妇人在聊天。我才不怕了,我走过去问着她们刚才拉着我的小孩子去哪儿了?可他们却说我有病,明明是自己进去的,却说是被小孩拉着走的。
我感到疑虑,既然这样,那小孩是鬼吗?刚才的女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回到家,我和奶奶说起这件事,奶奶似乎想起了什么,和我说村里边的老宅不要去,祭祀那女人就是死在那的。
我从而一个下午都不敢出门。
晚上,因为老村子里也没有通路灯,一路上黑黢黢地,我无处可去。我吃了晚饭早早就睡了。
我在半夜丑时听见外面有动静,好像是有人在敲门?仔细一听,果真是有人在敲门!"叩!叩!叩!叩!“一下,两下,三下,四下!门外还有狗在叫。
早在我小时候就听过奶奶说,人敲门是三下,只有鬼敲门是四下,因为,四和“死”同音。尤其是在夜半子时,这时是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候,要避免这个时候出门撞鬼。
这,大概率就是鬼敲门!我叫了几声睡在隔壁的爷爷。
“爷爷,爷爷!有人敲门!”我小声嘀咕着。朝着爷爷房间跑去。
爷爷这时已经从里屋走了出来。“半夜敲门,准不是人!”爷爷随手抄了一把艾叶,向走廊走去。
“丫头,躲好不要出来!”我望着窗外,拉开了一小截的窗帘,月光撒在地上,只见见有一个穿朱红色嫁衣的女人,已经从大门外爬进走廊了。
定睛一看,她不就是祭祀那女人吗?她趴在走廊上,头发散在地上,低着头,嗅着,随后将视线转向我!简直比恐怖电影还要恐怖。我听了爷爷的话,赶快拉起窗帘,躲进被窝里。
稍后,只听见那女人尖利地惨叫两声。我又偷偷地去看了一眼,那女人已经消失了,爷爷在门上贴了两张符就回来了。
我问“爷爷,怎么样了?”爷爷说“没什么事,就是一只红猴子,已经叫我打跑了。”爷爷叫我安心睡,可我怎么也睡不着。
想起昨晚的事和今天的种种迹象,我都觉得我应该早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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