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警车上,北催的目光掠过一段死气沉沉的街道,但当警车驶入另一9个城区时,北催有些迷茫了。窗外花天酒地,灯火通明,无数名贵汽车在路上飞驰,和那老城区完全不一样。
“北先生,怎么了?看的入迷了?”
一旁的警官有些打趣的问他,而北催摇了摇头,有些苦笑着说
“不敢”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北催来到了警局,被推搡进了审讯室,不由得分说对面就坐上了两名警官,一眼严肃的处理起了这起案件。但审了没多久,为首的中年男人就暴躁起来,情绪激动的向北催吼道。
“我告诉你!我们已经有你杀人的证据了!你现在自首还有宽大处理的机会!别后悔莫及!”
“警官,我真的和这件事没关系啊……”
“烂泥扶不上墙!朽木不可雕也!先别审了!晾他一会!”
随着几名警官离开了审讯室,一直在单向玻璃后做笔录的年轻人也有些不解,转头问身后的科长,但却被其草草搪塞过去,似乎是什么机密,但又不是。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那中年男人再次进来了,与之前不同的是,男人表现出一种趾高气昂的样子,大手一挥,直接让人把北催带走。
“你们这是干什么!?不讲道理了吗!?”
“道理?和你一个杀人犯讲道理?没这个必要!我告诉你,现在晚了!人证也到了!你等着被枪毙吧!”
“人证?谁是人证!?你们口说无凭啊!”
“怎么?还想负隅顽抗?好啊,我把人证带过来!看看是不是你杀的人!”
那警官走到门口攀谈了几句,随即将一名臃肿的男人引了进来,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北催大吃一惊,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经理!
“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你就在监狱渡过余生吧!带走!”
就这样,北催稀里糊涂的被关进了看守所,而那符纸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而此时北催面临着更大的问题,几名壮汉正把他堵在墙边。
“小子,你就是北催是吧?给我动手!”
狱霸身后的几名小弟立刻冲上去对北催一顿拳打脚踢,十分钟之后,北催跪倒在地,不断的干呕着,而那狱霸薅着他的头发说。
“这是我第一次说,也是最后一次说!赶快把那东西交出来!不然每天都揍你!别怪我没提醒你!”
狱霸把北催往墙上一丢,然后自顾自的离开了,只留下了一脸懵逼的北催。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啊……咳……不会是那笔钱有问题吧?”
之后的几天北催一如既往,即便是说出了钱的事情也是让这些人无动于衷,仍然是每天动手,拳打脚踢,这样的日子就算是久经沙场的士兵也扛不住,何况作为IT男的北催呢?于是就在第五天,北催彻彻底底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北催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嗅出是消毒水的味道。北催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向门外走去,却被一名看守的狱警一棍打翻在地,那狱警啐了口唾沫在北催脸上,然后一脚踏上北催的手,恶狠狠的说
“滚回去,别怪我没提醒你,像你这种软蛋,好好服刑就行了,别惹是生非!”
面对狱警的侮辱,北催有些恼火,碎碎念了一句。
“我迟早出去把你们这些混蛋都举报了……”
不巧,被耳尖的狱警听到了,在一顿拳打脚踢之后,北催再次晕了过去,但在恍惚之间,北催突然看到一双澄明的眼睛,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理智
和身体不由得其多想,只能让他的意识回归虚无中。
“喂,北催,可别死在这里!拿着这符,明天,我带你走。”
虚无中的声音难免被误认为期望,但当北催再次醒来时,他的手上紧紧篡着一张符纸,正是老乞丐给他的那一张,他赶忙去看墙上的时钟,更是大吃一惊。
“晚上10点了已经!如果梦里是真的的话……我现在就有机会走了!?”
但不等北催惊喜,医务室那破旧不堪的广播呲呲啦啦的响了起来
“全体人员注意!现在马上到操场集合!再通知一遍!现在马上到操场集合!不得有误!”
北催马上将黄符纸放进自己口袋里,然后晃晃悠悠的下了床,慢慢向操场走去,却不知道被谁打了一棍子,只能跑起来。
“听好了!我接到通知,今天晚上有人要越狱!你们今天就在这操场上!那都不许去!吵什么吵!?谁吵就给他两棍子!”
听到一个晚上都要在操场上喝西北风,场内的数千名囚犯瞬间沸腾起来,但在狱****电了几个人之后,大家都鸦雀无声了。但此时每个囚犯心里都迎来一场考验,走还是留?
就这么到了凌晨十二点,在大家都以为是虚惊一场时,监狱的电闸被关了,在场的一众囚犯都唏嘘不已,甚至有几个重刑犯已经准备越狱,准备逃出去。
就在五分钟之后,电力系统恢复了一点,但眼前的场景对囚犯简直就是梦寐以求。那扇通往自由的门,开了。
无数囚犯争先恐后的向大门冲去,而就在这时,一个人将北催拉入了黑暗之中。
“走吧北催,咱们出去!”
北催听到这声音先是一愣,但很快就辨认出来这是季夏的声音,于是就在那些狱警和囚犯都涌向大门时,季夏却带着北催反方向跑去,虽然北催有伤在身,但也勉强跑到了一堵高墙之下。
“快,把符纸拿出来!就贴在墙上!”
北催将符纸贴在墙上,但却无事发生。就在这时,季夏拉着北催冲向高墙,但两人并没有撞上,而是穿了过去。不过穿墙的神奇并不能吸引北催的注意力,他更在意为什么季夏的手没有温度,而是死一般的寒冷。
两人踏开有些泥泞的泥地,季夏领着北催来到一辆机车旁,丢给其一个头盔,示意他上车。当询问北催去哪里时,其脱口而出。
“金蝉山!”
“明白了,坐好了,我带你走!”
而此时监狱的混乱才刚刚被遏制住,但很快,北催的逃跑就被典狱长发觉了,或许是感觉权威受到了创伤,立马向警局求援,在得到肯定答复后,立马遣散了囚犯,然后自顾自的回房睡觉去了。
不过在这个晚上,北催也没怎么好过,作为一名逃犯,日后的生活先不说,这次,他真的能逃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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