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

晚上,香豆进了空间,空间里的枣树已经长得有近六尺高的了。

才一天时间,就长这么大了!这要是种粮食,也不知道多久能收。香豆暗自期待着。

看着眼前一片空旷的黑土地,香豆想到了小麦,小麦是主食,地里就可以种,不像稻子需要很多水。可惜家里目前没有麦种,最少也要等到九十月的时候。

香豆微微有些可惜地出了空间。

第二天,陈二虎看着二爷爷家的几个儿子出门去打猎,心里头松了一口气,这出门打猎,一时半会儿可回不来。

他立马去通知香豆娘,香豆娘也不敢耽搁,先去找大爷爷的儿媳妇李氏和汪氏一起去二爷爷家。

三人来到陈来财家,二奶奶一大早就出门串门了,家里就一个大堂嫂吴氏。香豆娘几人狠狠松了一口气。

吴氏因连着生了两个女儿,在陈家很抬不起头,平时就是一副老实懦弱的模样,见几个弟媳妇来找东西,也不敢问原因,带着几人来到侄女香草的房间。

几个妇人平时最会藏东西了,很快就在香草床头被子底下找到了一张用碎布包着的纸。

“弟媳妇,你看,是不是这个?”汪氏将纸张打开。

香豆娘接过来一看,果真是。看到上面的内容,心里又是气,又是庆幸。“多谢嫂子。”

吴氏在一旁看着,见几人只拿了一张纸,心里头松了一口气。就怕香草拿了人家贵重的东西。

“大嫂。多谢了。”香豆娘道谢后,也没在屋里多呆,带着人就回了去。

香豆娘告别了几个嫂嫂,连忙回了家将纸条给陈大虎。陈大虎见真的有凭证,他也不耽搁,将东西带着就去了陆家村。

陆成根看着手中的纸,是怒气冲冠,再听陈大虎说着香草是如何教唆香豆自杀的,心中又是惊惧交加。

最后,他叹了口气。“哎!陈兄,我都没脸见你了,是我儿子没福气。罢了,就听你的。”

随后让媳妇吴氏将香豆的八字拿了出来。

吴氏见终于退亲了,心中里很高兴,喜滋滋地将东西拿了出来还给陈大虎。

至此,傻丫的婚事终于解决了,香豆终于松了一口气。

却说香草回到家里,发现东西不见了,立刻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她急得像个无头的苍蝇。问大伯母,大伯母说不知道。

而陆盛行见到爹爹手中的纸条,心里就是一惊。又听爹爹说香草的做法时,他也被吓到了。他想退亲可没想过让傻丫去死。

“爹,我真的没想到是这样,她说的信誓旦旦的,我以为真的能帮我退亲。”怎么能不想不到,只是他不愿意想罢了。

见儿子如此说。陆成根一巴掌呼过去,“枉为读书人,尽使小人行径。我是不会答应让那个香草进门的,你死心吧!”

陆盛行听老爹如此说,心里头松了一口气,他没想到那个长得清秀柔弱的女孩,居然这么狠毒。这样的媳妇,他可不会要。幸好他写的契约被拿回来了,他也不敢问是如何拿回来的。见爹没再打骂他,他畏畏缩缩的溜回他娘的房间躲着。

房间里,吴氏见儿子又被打了,心疼得不得了,心里头里在一直咒骂傻丫怎么不去死了算了。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以后终于不用一个傻子做她儿媳妇了。

第二天,陈大虎在家也歇不住,一大早的就把屋后菜园地翻了。香豆娘俩只需要做一些播种浇水的事。

香豆趁着娘不注意,留了些种子在空间,打算晚上种。

中午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就绣花,写会儿字。

香豆的手灵活,记忆好,领悟力高,她娘怎么教,她就怎么学,学得很快。

她还要抽空去三爷爷家认草药。

到了晚上,香豆在空间忙碌了好一会儿才将菜种子种下去了。她也不管季节对不对,春夏秋冬的菜种都种了些。

没有糟心事的时间过的飞快,

最近香豆的事,越来越多了。她原本打算简单的认个草药,记几个常用的方子应应急。没想到学了几次后陈三爷爷见她静下心来学习,对她也更重视了几分。

每天学习的时间拉长至一个时辰。这是在他不出诊的情况下。偶尔早上还会带着她上山采药,教她如何采药。

香豆早就想上山看看了,可她一直也没机会上山。

这会子她能跟着陈三爷爷上山,她对学医术都充满了十二分热情。

入秋的山里,有很多野果,香豆跟着三爷爷采药,也没分心去摘。陈立见此摸着胡子点了点头。

七八天的时间,田里的泥终于干了,陈大虎每天被香豆用灵水炖的汤水养着,人终于恢复过来了。

陈二虎和陈大虎准备收割稻谷,香豆怕人中暑,连着早晚往田里送了两次水。两亩多的稻子,兄弟俩一天也就收割完了。

香豆家收割这天,杀了一只鸡。从中午就开始用干蘑菇炖着,到了晚上吃饭时,鸡肉都炖化了。

眼见这段时间天气好,香豆娘每天忙着晒稻子。

割完稻子,陈大虎他们休息一天收拾打猎用的刀箭,第二天就进了山,入秋的动物最肥,他们得趁秋季的时候多猎点,冬天就不好再进山了。

这一去就有些远了,来回需要个两三天。香豆娘准备了不少干粮让兄弟俩带路上吃。

眼见已经第四天了,午饭都吃完了,两人还没有回来,香豆娘不由得有些担心。

“娘,下午爹和二叔肯定能回来。”香豆一边在地上写着字,一边安慰娘。

香豆娘听了香豆的话,将目光放到篱笆外,盼着能看见二人回来。

这边,在大山村隔壁的李家村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子站在一个低矮的院子门口叫骂。“杀千刀的,自己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屋子,让侄子睡柴房!杏娘,你给我出来!”

李杏儿听到屋外她伯娘又来叫骂,她心中一阵悲痛。

她娘因为只得了她一个女儿,就一直受她伯娘的欺负。去年她娘病了一场,为了治病将家底都掏空了,最后人还是没留住。

前段时间亲爹倒在了河堤上,也没能起来,她没法子就把家里仅剩的一亩水田,卖给了村长。

连同田里的一亩水稻一共得了五两银子,办完爹的丧事,也就没剩几个钱了。

眼见这日子过不下去了,幸好村长人心善,收了粮食后让儿子挑了一袋谷子来。

大伯娘知道她把田卖了后,她不敢去找村长,天天在屋外面叫骂,这会子又打起了她家屋子的主意,李杏儿没去开门,大半个时辰后外面的叫骂声才消停。

隔壁,李杏儿大伯家,一大家子二十多口人都坐在堂屋里。

大伯李发财,大伯娘王菊花。还有四个儿子,两个儿媳妇,十来个孙子孙女,一家老小近二十口人,家里的屋子完全不够住。

这会子大家都围在桌子上准备吃午饭。

午饭是大媳妇高氏煮的菜粥。“娘,杏儿怎么说?”高氏端着一碗粥问道。

“什么怎么说,那死丫头不开门!”王婆子生气道。

高氏意有所指道:“唉!二叔就这么去了,留杏娘一个姑娘家,也没个亲事,以后可怎么活呀!”

王氏听了这话眼睛突然一亮:“这杏娘也十五了吧!他爹也真是的!这么大的姑娘也没个婚事,只能让我这个老婆子就给她操心一下,让她趁着热孝嫁出去,免得年纪大了不好说婆家!”

她也不想想杏儿她娘才去世不到一年,现在她爹又走了。

王婆子可不管这些,转头问二儿媳妇。“二柱家的,你娘家不是有个三十多还没娶媳妇的瘸子?你赶明儿回去问问,聘礼最少要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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