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够资格了吗?”
青袍男子回过头说道“自然,不过我还有个问题,为什么选我?”
“随便选的,你家门庭看起来很高大。”
青袍男子看着一脸严肃的清越,忍不住笑了,接着他说“你先下去吧,忠伯会帮你安排住处。”忠伯正是刚刚门口与清越打过架的老头。
清越走后,黑衣男子走了进来“这个孩子身上有很多秘密。”青袍男子用手捻起窗边的花瓣说道“祁渊,乱世中,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过去,她的身手不凡,若能为我们所用不是很好吗,我观她双目清澈,不像心机叵测之人。况且我们需要这样一把利器不是吗?”
齐祁渊正是那黑衣男子,他抿了抿嘴唇道:“有时你以为的武器也会割伤自己。”青袍男子笑了,那笑中颇有几分狂妄,道“我要做这执剑之人,用这把利刃在郑国破出一翻天地。”
清越在忠伯的讲解下,了解了郑国的情况,原来那青袍男子正是如今郑国七公子达安,而如今的郑国是权臣当道,郑国相国吴延子把握朝政大权,而军政大权在大将军郑王的亲弟弟公子哲成的手里把持着。而太子不过是吴延子手里的傀儡。
“最近都城不是很太平呢,祁渊你去做一件事情。”达安说道。达安附在齐祁渊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齐祁渊闪身消失了。
郑王宫内一纸罪状被呈到案前,郑王看后将案几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哼,寡人竟不知,在寡人的眼皮底下,竟有这样的事。宣相国与大将军上殿。”
片刻后,郑王看着殿下二人,将奏折扔到地上“你们自己看。”奏折上醒目的字映入眼帘的是几个醒目的字"……颍川郡守倒卖粮仓储粮,勾结蜀国……"
大将军哲成嘴角勾出一抹笑容,说道“王上,颍川郡守如此行径,这是无视郑国更是无视王上,乃是叛国之罪。其罪当诛,只是这小小的太守,怕是没有这样的胆子,怕是背后有奸人指使。”接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相国一眼。
“寡人听闻有一小吏曾见到颍川太守与秦商交往甚密现,召他即刻入京。”
相国皱紧了眉头,心道:不好。接着拱了拱手道:“王上,此事非同小可,怎能听信一面之词,若是他国挑拨离间之行径,王上此举正是中了奸人之计。”
“嗯,也有道理,那么依相国之见该如何呢?”
“臣认为应立刻召颍川太守入京,再派人去开颍川郡粮仓核实。”
“好,那就依相国之见,押颍川太守入京。”
相国回到府邸中,将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好,他个郑哲成,这是想摆老夫一道,此事怕是不能善了,宿星,你即刻出城,保护颍川太守顺利入京。”“是,义父。”一个年轻劲装男人,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相国将一封信绑在鸽子腿上,将鸽子放飞。他目光随着鸽子飞走越发凝重了起来。他一伸手一个黑衣人从暗处走了出来,拱手道“大人有何吩咐?”相国面露寒光道“那个作证人的小吏不能活着。”“是。”黑衣人消失在了
阴影处。
七公子郑达安府邸。“找我什么事?”清越走了进来。
“有件事要你去做。”达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什么事?”
“去截一个人”郑达安把一副画像递给清越“切记他得活着。”清越很开心地说道“没问题交给我吧。终于能打架了,这几天待在你的府里我都快无聊死了”
郑达安嘴角抽了抽道“你在我府里的这几天,折了我的两棵玉荣牡丹,吃了我池塘里养的三条银尾锦鲤,还将我鹦鹉的毛拔光了。”
清越心虚的低下了头,“咳咳,我看那两株花开地挺好看的,就拔了两根。还有我也不知道你池塘里的鱼不是用来吃的呀。至于那只鹦鹉嘛,它太烦人了……”
越说清越越觉得自己理亏,索性运着轻功飞越了院墙。
郑安达看着清越的背影喃喃说道“这些高手都不走大门的吗?”
将军府
大将军哲成,手握酒杯,座下歌舞升平。
他抚掌大笑道“哈哈哈,相国,天佑我也,竟让我抓住了你这么大的把柄,可惜了你贪心不足蛇吞象,倒卖赃物给蜀地,我怎么能不加把火,单单倒卖货物给蜀和倒卖粮仓储粮可不是一个罪,希望你能满意我送你的礼物。我要颍川成为你的坟墓。”
接着挥了挥手,舞姬与乐师皆退下后,从屏风后走出一人,姿容俊美,正是英招。
哲成说道“英招,你去杀了那个太守,把这封信放在他的身上”“是。”
颍川城外,一太监宣读完圣旨后,指了指身后的马车说道:“大人请吧。”颍川太守深感不妙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顺从地走进了马车里。心道:只怕自己这一趟去了,再也不能善了。
密林中,清越穿着一袭黑衣蒙着脸蹲在树上看着下方的马车,心想:好狡猾,居然在圣旨到之前就安排人马带走这个小吏,还好她脚程快。清越握住了手中的剑,正打算行动。
突然马似乎受了惊吓,发出嘶吼声。树林里冲出来一群黑衣人。他们手法狠辣,几息间连杀数个守卫,冲向马车。
清越心道不好,提着剑杀了出去,领头的黑衣人已经来到了马车前正打算撩起帘子,结束小吏的性命。忽然感觉自己衣领被扯住,接着被一股力扯向后方,他用剑一挡,“铛”是兵器碰撞的声音。
黑衣人一看那身形是个孩童,顿时有些惊讶,清越不给他思考的机会,调转剑锋刺向他,他忙躲开这一击,却还是被剑锋划破了胳膊,伤口处流出鲜血,
他将飞刀掷向清越,“当当当”清越月挥剑将其挡下,接着将剑抡圆向黑衣人砍去,黑衣人用剑格挡,却被压的半跪在地上,清越的剑尖刺进了他的肩膀,他猛地向后退,清越朝他的方向挥剑,一击剑气攻向他,“噗”他总是无力阻挡这一击,吐出一大口鲜血,他将剑插入地里,勉强稳住身形,其他黑衣人见状,忙停住了与其他护卫的打斗围到他身边。
清越跃上马车,抓出小吏,小吏看见有人抓他忙挣扎了起来,清越将其打晕,扛在肩膀上。护卫皆慌张,朝她射箭,她尽数用剑将其斩断。扛着小吏运起轻功飞远了。黑衣人见状只能带人离开,护卫忙飞鸽传书……
郑达安看着手中的信嘴角勾起一抹笑,“现在万事俱备了,忠伯架辆马车,我们出门访客。”
相府内,相国的神色更加凝重了,他的手握紧了手中的信。“颍川郡的粮食呢,废物,被人在眼皮子底下做了手脚,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接着将手中的信摔在了黑衣人的脸上,道“你竟然没杀的了他,什么人居然横插一手,将人掳走了?”黑衣人跪在地上道“属下办事不力,请大人责罚。”
下人敲门道“大人七公子求见。”
相国说道“郑达安?你自己下去领罚,我倒要看看这个郑达安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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