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棋缓缓睁开眼睛,有些迷茫,自己不是死了吗?看着眼前,八角形的接受,楼梯就在眼下,“自己这是又过关了吗?”忆棋心里想着,走向了台阶,这一次疼痛是脑海里传来了的雷击,不过对于经历过雷劫忆棋来说可以接受。
走下最后一节台阶,周围的场景又出现了变化,忆棋此时衣衫褴褛,浑身上架脏的要命,一身的恶臭,脸上还有浓疮,呆呆站在现代社会的大街上。忆棋想要向前走两步,却发现自己还是个瘸子。
没办法,忆棋一瘸一拐漫无目的走着,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偏偏这大街两侧都是香味,有包子,又馄饨,各种吃的,忆棋脑海里甚至想不如就直接上吊死去得了,可又不敢赌他有种感觉,如果自己在这里死了,可能就真的死了。
实在是太饿了,忆棋准备讨要一些吃的,刚刚靠近就被服务员驱赶,没办法,忆棋只能换一家继续讨要,这次一个硬币扔在了忆棋的脚下,忆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弯下腰捡了起来,五毛钱的硬币,忆棋看着周围的标价无奈的笑了笑,走了几步就有些累了,一屁股就坐在了一个空地处喘息着,这具身体还真是虚弱不堪啊!
这条街道上人来人往的,每个小贩都在叫卖着,大多数人都无视忆棋的存在,时不时也会有三三两两的目光落在忆棋的身上,大多也一脸嫌弃的走了,只会有一两个会扔下一毛,五毛的硬币,这让忆棋很无奈。也就在忆棋休息的附近,传来了真争吵人。
“你真有脸啊?第几次了,都第几次了,你TM又和别的女人出来,还有你,做什么不好?非要做小三,你还要脸吗?”女人甲对着一对男女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动手把男人从女人丙的怀中拉开。
男人低着头,也不说话任由女人甲把自己拉了出来,然后女人甲不断地扇着男人耳光,女人丙上去阻拦,女人甲直接给了女人丙一个耳光,然后推开,继续骂着男人,从一开骂男人出轨,到男人如何对不起。男人长相特别帅。而女人甲对比起来就很一般了,女人甲骂着骂着就哭了,一边哭一边说:“你吃喝都花我的,我们在一起五年了,我养了你五年,在家你连内裤都是我洗的,你对得起我吗?你抽烟喝酒,都是那拼命挣的钱,你为我们家付出了什么吗?你连避/孕/套都是我花钱买的。”
女人甲有些骂累了,可男人一脸的无所谓,一句话也不说,女人甲急眼了拿起男人的手臂咬了上去,想让男人发出声。
男人被咬后坚持了阵,可能是忍受不了了,抬起手臂,一把推开了女人甲。女人甲没有站稳,跌倒在了地上,“你还打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出轨花我的,你还打我。”女人甲站了起来用手击打男人。
男人有些不耐烦,又好像下定了决心“凭什么?我告诉你平什么,就凭我这张脸,我告诉你,要养我的人多了,你看看你的样子,一个疯女人。我受够你了,你不一样图我长得好看吗?你看看他”男人指了指忆棋:“我要长成那样你愿意给我花钱吗?他倒是不抽烟,不喝酒,他也不出去找女人,你能跟他过吗?说到底你也一样,就是贱。”男人一口气骂的女人甲不知所措了,然后拉着旁边的女生丙头也没回的离开人群,女人想要追上去,走了两步脚一软又坐在了地上。
忆棋看着刚刚还在指指点点的人群在闹剧结束后分分散去,心里有不舒服,如果是这一群人,自己还愿意为他们而血尽吗?忆棋不知道答案,也不想知道答案。
“人生总要经历的什么,不然不白活了吗?想来些吧!”忆棋低语了一句,好像对女人甲说,也好想再对自己说。
女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看着乞丐模样的忆棋,掏出一百块递可过去。
忆棋看到递过来的钱没收伸手:“可以帮我买点吃的吗?”
女人还是坚持把钱递给了忆棋,又给忆棋买了点吃的,然后就消失在人海中。
忆棋吃着食物,他太饿了,就像小时候挨饿的时候一样,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刚吃到一半,一颗石子投了过来,打在忆棋头上,忆棋向着投来的方向,是一个小男孩,五六岁的样子,身边还有两个一样大的男孩,同样举起手臂向着忆棋投石子。
几个孩子一边笑着,一边快速扔石头,忆棋站了起来,他只想换一个地方,可男孩却害怕了,其中一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看见自己的孩子哭了,又看见忆棋站了起来,一把将男孩抱在怀中。“你Tm要好啥?在动一下,那条腿也给打断,”
“难道你都不问问吗?”忆棋眼睛盯向男人。
“问你M个B!”男人随手在一个摊位上拿起一个木头做的拐杖,一人下手也黑,在忆棋的背上抽了五六下就断了。几个孩子在拍手叫好,哪里还有刚刚路过的模样。
忆棋就在那站着,手扶在了头上,哈哈的笑着,笑声都有些瘆人。
男人看着忆棋的样子又拿起一个拐杖直接敲在忆棋额头上,鲜血流了下来,男人见忆棋受伤哼了一声带着孩子就离开了,原本看热闹的人群一脸怕赖自己身上的样子绕道离开了。
只有一个小女孩拿出了一张纸巾:“叔叔,您疼不疼!”忆棋听到女孩的声音让忆棋心软了,女孩的母亲就在旁边,没有嫌弃,眼神里也是有些担忧。
“叔叔不疼!没事了。谢谢你小朋友。”忆棋接过了纸巾,拿着那些吃的离开了。
忆棋流浪在街头,时不时的还会有小猫,小狗,和他一起流浪,看着小动物身上那一道道人为的伤痕,忆棋有些悲哀,不是为小猫小狗,而且为这些施暴者,和旁观者。相比于受害者,他们内心的恶,更可怜。
走着走着,忆棋不在瘸了,破烂的衣裳换成了笔直的西装,一辆豪车停在了忆棋身前。
西装革履的司机为忆棋打开车门,这让忆棋不明白,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情况,自己的身份竟然也可以变化,忆棋被车接到了一个很豪华的地方,有一群人在对着忆棋阿谀奉承。忆棋对他们这个样子非常的反感,还有很多人对着忆棋敬酒,忆棋即使是应付也喝了不少,在女秘书的带领下,回到了一个豪华的别墅,忆棋躺了一去就睡着了,自己是凌晨一点多了。
天刚刚蒙蒙亮,房间就被打开了,女秘书:“老板,今天我们要去检查一块地。”
“我可以不去吗?我感觉自己才刚刚睡觉”普通人的身体实在太累了,如果是忆棋自己的身体别说一天,就是一百天也不会累成这样。
“不可以,您约好的。”
忆棋被强行带上了车,一个小时的路,来到一个地方,这里让忆棋是那么熟悉,这里是忆棋家的村庄,可有不是以前记忆里的家,这里还有很多的人口,有老人小孩在玩耍,有中年人在劳作。
可忆棋的车刚刚踏入村庄门口,就被村民拦住了。
“就是他们,他们要拆我们的房子。”
“不能让他们拆了我们的房子”
忆棋还没有说话,一个汉子从后车下来就喊到:“你们这群刁民,不要无故闹事,这块地是要修飞机场的。会给你们补偿,而且已经给你们找好了去处。”
一群孩子围了上来,手里握着石子,但没有扔出来而是预备着,好像忆棋他们再上前一步就扔出来。
同样是扔石子,这群孩子却没有让忆棋反感,反而感觉有些心疼,这么小就知道保卫家园。
忆棋走下了车:“各位,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不愿意离开,这里距离城镇比较远,通车也不方便,如果搬出去会生活的更好,孩子们也能有更好的教育。”
“你们说的好,你们给我安排的是什么?不是破旧的老楼,就是危楼,我们怎么可能搬,补偿就一万块钱,连重新装修的钱都不够。”一个应该是领导的人说道。
“什么?怎么会?吴秘书是这样吗?”忆棋有些惊讶,这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了,这些不是要了农民的命吗?离开这里,他们没有了土地,因为没有什么文化,工作也很难找,再去住危楼?
“老板,我们的预算就这么多,毕竟我们也得挣钱不是吗?”吴秘书说道。
“这项目我们投多少,以后能挣多少。”忆棋又问了一句。
“投资一千五百万左右,利润应该可以一个亿起步。”吴秘书在忆棋耳边说了一句。
忆棋看着一个个村民心中有些愤慨了。
这叫什么事啊!
“不行!去给我重新安排,把老楼,危楼,扒了重建,并且每家每户安人头算一年一人五千块,发十年做补偿款。我不想为富不仁”忆棋喊了出来。
“老板,那可不行,这样,我们的利润能缩减三分之二以上。”吴秘书劝到。
“你到挺大方啊!我们吃什么喝什么。”一个染着黄毛的青年说道。
“那也不能坑这些农民吧?”忆棋问道
黄毛上前,“你这是断我们财路啊!告诉你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说的不可能。”
“必须这么做。”忆棋坚定的说道。
忆棋不想在机会他,转身就想回到车上,可黄毛的手里多出了一把匕首,对着忆棋的喉咙割开了,鲜血不断地留,生命再次消逝着,不过在最后的意识里听见两群人的打斗声。忆棋知道,自己给他们订下的条件可以执行。没想到竟然就这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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