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世上真有个神明掌管公平,那他一定是有罪的。而如果说,吾是说如果说!我!有了超过人类概念的神力,那我一定会从他沾满烟臭血腥的脏手中抢过世间的天平,并让它两面水平平衡,不用洗的,因为我相信天平它是无辜的!可是这种事又怎么可能呢……”
合上日记,笔停了,窗外的雨却依然在下,他说自己的不幸是因为在四岁那年活生生捏死的那只金鱼——在死前挣扎时给他下了一项诅咒,可是……
“咻!”
“Who care!杀人灭口……我们是抢劫犯!老子不信tm死个运货司机,‘百慕’还会派出‘解难者’追杀(我们)?”
“可是……我……”爱哭鬼委屈得语无伦次,他还很想纠正说“那个‘care’,‘谁在乎’里care应该加s的……”
“TM别哭哭啼啼的,‘水手’!”眼神凶狠的大叔威严道,三门牙也想应喝一两句,于是笑道:“是呀!我们可是劫……”可突然欲言又止,神色顿时凝固起来,两眼瞪得老大,他惊骇大叫道:“老大呀!大胖他倒了呀!他那个唇……上……上巴?他上巴中箭了!”)
“呜呜呜…那叫‘人中’~”爱哭鬼委屈嘀咕着……
“咻~”大公路上可能黑得不能再黑了——
冷风被箭矢穿破,高处的猎手在月光底下,他要打击罪恶?
“是‘首矢’哇,快跑呀!”(三门牙)含糊地大叫道,他几个站在地面手足无措的盗匪,前照灯将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他们完全不知道他们所拦杀下的这辆载得不能再满的货车所运输的是些什么,他们只晓得这可是“百慕”公司的运输车,所以这一车货物价值定当不菲,可谁知刚抬出来几箱,就这么倒霉地又逢上了一位正义之士……
“你他娘的!一玩弓箭的把你个拿枪的吓成这样?都给老子举好了!还有……”
“你鞋带松了,水手~”凶狠大叔拍了拍“爱哭鬼”的右脸,然后顺手将箍在头上的蓝头罩扒拉到了下颌戴好,而前些猛话刚撂下,他于是举着手中的KR9S***对向荒坡上一顿猛突,努力试图击倒黑暗中的弓箭手“首矢”,而就一刹那间……
“咻~”一支箭矢,“啊!”一声惨叫,而彭胡市的一位新反派也正此诞生,“眼独”;而他也实在是这群呆瓜的头领。“老大眼睛中箭了呀!”
顿时,手枪卸下,他们四个赶紧把痛得直嗦哈的凶狠大叔抬放到一个货物箱子里,然后抬着箱子,落荒而逃,说他们是群呆瓜也是有原因的,四个人竟不晓得把他们的头领(凶狠大叔)扶到货车上去,然后驱车逃离,这样货也到手了,人也跑得了些啊!这弓箭是射不到你们嘛?(虽然有点冷里边)
而瘦小的“爱哭鬼”也顿时吓得眼泪直冒,他瞧着“四人抬箱”,那箱子是左颤右抖,头领人仰马翻地那是四脚朝天,他也急哭着抱起一个货箱子然后跨起流星大步想要紧跟上去,可一步跑……
“哎呀!”
(“小尼莫(爱哭鬼)呢?”)
“咵嚓!”(标注易碎的)货纸箱子被重重地砸在碎石铺公路上,箱子都皱巴凹裂了有点,他慌张地将松开的鞋带系好赶紧爬起来,这一跤摔得他清醒了不少,他瞧了一眼货车,然后一只手抱紧纸箱,吃力地忍痛快步着,他好奇地用手指抹了抹摔伤的膝盖,然后将沾了血的手指含到嘴里用舌头舔尝着手指上的血液和灰尘,恍惚间“奇怪……(他)没箭了?”
“金Sir!”而此时的彭胡市警署7层中,警监金就恩正抽着香烟听着“Beethoven”的Symphony No. 3《英雄》靠在转位皮椅上背对着黑木办公室门,和黑木办公桌,他陶醉于交响乐中,表情十分享受,就仿佛自己在非洲大草原上独战雄狮,险象环生……
“金sir?”
“你TM地不识字啊!”他转过座椅一副想把对方撕碎的表情嗤牙咧嘴……那办公室门上写着(请敲门)
可看着进来的小伙子也是吓着了,于是使着恰烟的左手猛吸一口烟把,然后镇静地望着右墙上“解难者7人队”的海报,烟从鼻腔中渐渐溜出来,“说话!”
这张“解难者七人队”海报上面站在正中间的“者光”只剩下他身披黑黄相间斗篷的红服躯体和壮实颈部,他的脸已经被一个个黑坨给弄得糊不成样子——似乎那些是用烟头烫出来的。而小伙子见他冷静了,于是将突发的一个特大事件娓娓道来……
“解难者七人队‘痕爵’!于……”小伙子边述说着事情,边似乎闻着了什么怪味微皱眉头……
而海报上站在右边第一个米白色战服的肌肉男就是“痕爵”,而他的画像上的整个右臂被完全涂黑……
“(七人队)又死一个?呵呵~那‘痕爵’不是‘七人队’二把手嘛?什么钻石之躯、什么激光眼……那他咋死的?”金就恩像是被挑了心弦,饶有兴趣地得意地笑着,耳朵似乎都竖起来想再听一遍……
“这的确奇怪,‘他’的肌肤可是能转化为碳单质晶体,那硬度和金刚石差不多,再加上他的超级听觉和激光眼完全不可能被人近身啊……”小伙子疑惑分析着,而此时金就恩对这超级英雄“痕爵”的死因还并不是特别在意,最主要被这么个好消息给高兴坏了的,他笑着转过轮椅又背对办公桌与门,还有小伙子,然后又放起交响乐……
“回去继续盯好了,这群所谓的‘超级英雄’可并不是只会‘解难’……”
烟绕着座椅慢慢地向天花板飘着,“做人就得不断往上看,然后往上爬,即使上边风大,代价可能会有,可是……”他痛心地使着左手猛吸口烟,然后紧闭双目,试图去感受那只早已失去的右臂,但是失去了的怎么可能还在……
“你说对嘛……勿忘我?”金就恩苦笑道,可房间里明明只有他一个人……
“这首‘曲子’赞颂的吾?”
不,这房间里的确不只金就恩一人,他放松地倚在座椅上,然后难耐地又解着裤皮带,此时他面前一人渐渐显形……
右手提着一只男性人头,血液从下面一滴一滴打在地板上,他的头发,眼角上血肉沾着干糊了,他委屈巴巴地望着金就恩,然后碾嘴一笑缓缓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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