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屏退了下人,凑到金圣曼面前,轻浮地摸了一下她的俏脸,一脸坏笑地说:“好说好说,不过你要答应本候的一个条件……”
金圣曼正想撇开李正的手,却听到李正说:“如果你还想要买玻璃的话,我建议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
说着,李正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着占足了便宜,看到金圣曼那羞红的表情,李正心道这女子身上果然温软如玉,于是便满意地笑着说:“我卖给渊盖苏文的玻璃杯和玻璃珠是打八折,我可以给你打六折,即一百二十贯一只玻璃杯,三贯一颗玻璃珠,镜子本来三百贯一面不打折,我可以给你卖二百五十贯一面,你觉得怎么样?”
李正一边说,心里一边想着,如果让渊盖苏文知道你们这些新罗棒子敢抢他的玻璃生意,特娘的如果他不把你们新**掉老子跟李二姓!
当李正看到金圣曼想开口,便伸手捂住她的嘴说:“你先别说话,先在这里等我一下。”
于是在金圣曼疑惑的眼神中,李正便离开了前厅,李正一边走一边嗅了嗅手中的唇印味,嗯,真香。
李正很快便抄着一个水晶球和亚克力玻璃板过来,那金圣曼即使是新罗王族,看到这两件宝物也是一阵眼热,李正看到她的样子,便笑呵呵地说:“想买吗?这两个我卖给高句丽都是卖两百个,一个两千贯,我也可以卖给新罗一样的数量,打六折是一千二百贯一个,不过你们要自己运回去,怎么样啊?金圣曼美女?”
金圣曼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李正,心想这个人不是奸商吗?怎么对我们新罗这么好?于是她便疑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万年县候会给我们新罗打六折?”
李正一脸坏笑地说:“我一见金美女便倾心不已,只要你能让在下一亲芳泽,那我不仅会给你们打六折,还会买十送一,如果你不愿意便请回吧,毕竟我也不差那点钱!”
金圣曼终于知道了他的目的,心中骂道:登徒子,我还是处子之身呢!但是想到新罗那空虚的国库和被渊盖苏文用玻璃倾销带来的银钱流失,她知道新罗也没办法扭转乾坤,只能让她亲自来大唐求购玻璃,想买一批玻璃回去抑制住高句丽的经济攻势。
想到这,金圣曼只能委屈自己了,于是她脸上流下了两行清泪,可怜兮兮地说:“小女子还请李县候怜惜。”
李正见终于得手了,便扛起了金圣曼往卧房而去,一阵云雨后,他满足地说:“可以了,只要你们新罗有钱,玻璃器想要多少有多少,你先回去吧,记得要掩饰一下。”
金圣曼心中十分委屈,自己坚守了多年的东西一下被夺走了,只能面无表情地说:“小女子知道了,我这就走。”
看着她那落寞的身影,李正心想,这可是下一代新罗女王啊,老子不仅泡到了大唐的女皇,也把新罗女王弄到手了,啧啧啧,老子也算不枉此生了。
金圣曼的动作很快,不过半个多月时间,便从新罗运来了一大笔银钱,从李正手上买了亚克力玻璃板和水晶球各二百二十个,玻璃杯一万一千个,玻璃镜三千三百个,玻璃珠十一万颗,本来要支付二百七十三万贯,但却因为期间李正又跟金圣曼云雨了几番,所以打了个9.1576折只收了二百五十万贯,新罗掏出了一两年的国库收入向李正支付了二十万两黄金和五十万两白银,便用船只把这些玻璃运回新罗了。
金美女在李正的恋恋不舍中也在十月十一日返程回国了,李正看到佳人离别,便“抄”了一首柳三变的《雨霖铃》相赠。
金圣曼在船上看了一眼向她痴痴相望的李正,心中一阵腹诽,想不到这登徒子还是个痴情种,便打开了李正留给她的纸条,当她看到这首《雨霖铃》后不禁脸色一变,顿时俏脸上出现了一丝复杂的神色,只见她不由自主的念道: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金圣曼念完这首词后心中一顿小鹿乱撞,脸色一阵腓红,她想难道自己也对这登徒子动心了,不对不对,虽然彼此已经那个了,但她清楚地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交易,于是她静下心来,把纸条藏好,呆呆地看着河岸边的杨柳。
而在金圣曼刚离开大唐的时候,高句丽平壤城的渊盖苏文便迎来了崔家的商队。
崔备拜见了渊盖苏文,说:“大对卢大人,我们这次运来了一万只玻璃杯,三千只玻璃镜,十万颗玻璃珠,还有新货物玻璃板和水晶球各两百个,除了玻璃板和水晶球要卖两千贯一个,其它的这次都打八折。”
渊盖苏文听到了这次还有新货,便让崔备拿出来一看,当他看到这个可以透光的玻璃板和小西瓜一样大的水晶球时眼睛都发绿了,呼吸也显得急促。
渊盖苏文心里盘算了一下,全部买下需要三百五十二万贯,自己咬咬牙也不是不可以买下来,哪怕只赚两成,卖四百多万贯也是有的,于是他便大手一挥地说:“这次我全部买下了,直接用三万五十二万两金银结算。”
崔备闻言便欣喜道:“谢谢大人慷慨,小人便却之不恭了。”他心里也是一阵高兴,有了大买家就是好,至少不用东折腾西折腾地卖货,不然累都累死了,不过替李正从高句丽农民手中买特产的活他还是要干的,不然怎么让这些农民都抛荒去打猎呢!
同样的,另一支商队卖往高昌国的玻璃也换了四百四十多万贯,而另一支通往薛延陀的商队也换回了无数的牲畜和兽皮。
十一月份,第一支朝庭海贸船队也到了占城,并觐见了林邑王。
林邑国王范梵志于529年即位,605年,隋炀帝遣将军刘方袭破林邑国都城,范梵志遣使谢罪,得以返回国都。唐朝建立以后,范梵志又遣使向唐太宗朝贡。
得知是大唐王朝的海贸船队,老范也不敢怠慢,于是便亲自接见船队特使。
当这位船队特使说明来意后,林邑王亲自看了一下这些玻璃器,心中也很想全部买下来,毕竟能做独家生意的,谁愿意把蛋糕分给别人呢?但无奈囊中羞涩,于是范梵志便一脸难色地说:“特使大人,恕我林邑国力微弱,只能出二百六十万两银子了,尚欠九十万两银子……”
“无妨,林邑王除了可以用银两支付,还可以用等价的稻种、玳瑁、贝齿、古贝、沉木香等特产来交换,你看如何?”船队特使大手一挥地说。
看到这位特使如此好说话,范梵志也是一阵感激,于是便命人凑了一堆稻种和特产补足了那九十万两银子,大唐船队便带着银两物资返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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